候,我定然要拿幾個老不死的東西好看。敢管我羅文生要錢,分明就是找死!”
崔枯秋似乎對羅文生極其瞭解,淡然一笑道:“別鬧出太大動靜,否則都不好收場。當初我就勸過你,這種事情少做,你卻鐵了心非要撈一筆,這下好了差點沒把自己給搭進去!”
“我他媽還不是聽了小張的話,嘉源,這次你可把我和老崔害慘了!度過這次難關也就罷了,否則的話我也要你好看。”
“羅爺,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玩您吶!這一切都是錢景圖出的餿主意。他現在倒好,陷進去了,想出來不知道要到啥時候!”
崔枯秋冷哼一聲:“夠了,出了這種事情和你我他都有脫不開的關係,現在不是推脫責任的時候,趕緊按照我的吩咐去辦,否則那可就真的死翹翹了!”
張嘉源腦門子滿是汗珠,慌慌忙忙地走出房間,走到樓梯處剛剛想要轉彎的時候卻被陳清揚一把給捂住了腦門。“別動,否則我要你的小命!”
張嘉源見是陳清揚到來,頓時更加緊張,別人不知道,他對陳清揚的老底可是一清二楚的,陳清揚就是一個流氓,並且是絕對心狠手辣的流氓。張嘉源哆嗦著問道:“陳廳長,你這是要幹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可別害我呀!”
“去你大爺的,我害你幹鳥。給老子閉嘴,馬上我帶你進屋有事和你談!”等崔枯秋和羅文生兩人漸行漸遠,陳清揚這才鉗著陳清揚的脖子朝房間裡走了進去。剛進門,陳清揚便一腳狠狠地踹中了張嘉源的屁股,張嘉源腳下一軟,頓時摔倒在了床頭上。
“張嘉源,有能耐了啊!竟然懂得在人後談論別人是非了,剛才你和兩個狗東西談得可還愉快嗎?”
“愉快,愉快!不,不,我們什麼也沒談!”
見張嘉源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陳清揚甚是來氣,哼道:“夠了,少他媽在我跟前胡言亂語了!我找你來不是聽你和我廢話的。現在你沒事兒吧?剛好我也閒得緊,咱們聊聊!”
張嘉源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訕訕笑道:“您要問什麼,儘管問吧!一定知無不答。”
“張嘉源你當市長有些年頭了吧,現在也快到了知天命的年紀,想要再次向上爬一個臺階,似乎不太容易了哦!”
“這個是當然的,除非調到省委,否則還真沒這個可能。怎麼,你咋想起問這個來了?”
“我當然是沒這份閒心的,這次談話主要是代表向老的意思!”
陳清揚最近稱得上是向老跟前的大紅人,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張嘉源點了點頭,笑道:“陳兄弟果然是大有前途,年紀輕輕就和向老攀上這層關係,以後想要飛黃騰達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哪像我,唉!”
“話不能這麼說,關鍵的一點還是因為我站對了位置,而張兄你卻站錯了方位。崔枯秋和羅文生是怎樣的人,我不想過多評論,但是有一點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的,他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鳥。這話你可以不信服,但是卻也不能否認。尤其是他們私自營私結黨的事情,向老更是清楚的。遠的不說,這次嘉實集團在我省投資,他們便在這其中搞鬼,想要倒賣土地哄抬地價,從而賺取鉅額差價。這件事情張兄應該是清楚的吧?”
張嘉源渾身一抖,“略有耳聞,略有耳聞!”
“我看不僅僅是略有耳聞那麼簡單的事情吧?明人不說暗話,張嘉源這件事情你是參與的,並且和錢景圖一樣都是主謀之一。現在向老既然派我找你談話,那便是看得起你,那便是想要給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既然你如此不懂珍惜,那好,我就此離去,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們法庭上見!”
見陳清揚果真轉身欲走,張嘉源瞬間慌神了,連忙說道:“別啊,事情還沒說清楚,您怎麼能著急走呢?給我一分鐘的時間考慮下,可以嗎?”
陳清揚停住腳,點燃一支菸,笑道:“其實你比我更清楚一件事情,崔枯秋和羅文生是鬥不過向老的。他們背後究竟有誰在撐腰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一件事情,他們不過是跳樑小醜,想要蚍蜉撼大樹,這本身就是螳臂擋車,不可能的事情。”
張嘉源大口大口抽菸,良久才猛然抬頭問道:“如果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托盤而出,那你能否告訴我,我的問題是否可以寬大處理?”
陳清揚身板一挺,“不僅僅會寬大處理,並且我膽敢保證你的烏紗帽絕對不會丟掉,甚至如果你有突出表現完全可以取代那兩個奸人的位置。當然,這一切就看你反省得是否深刻了!”
“好,我說,我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