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朦朧的慾海之中難以自拔!
瞬間陳清揚終於從中感應到了些許什麼,雨蝶極有可能是被人下藥了,究竟是誰竟然如此惡毒?陳清揚心中一沉,連忙奔跑到窗外,只見遠遠的一點黑影穿梭而去。陳清揚一愣,莫非那人下藥沒多久還未來得及下手,而自己剛好趕到,因此那人翻窗逃遁而去?想到這陳清揚額頭上滿是汗水,甚至連脊樑也已經溼透半截。倘若那時候自己心中稍微有一絲鬆動,那豈非
陳清揚伸手合攏窗戶,連忙跑到衛生間用毛巾沾滿了涼水,待到陳清揚想要讓葉雨蝶清醒清醒的時候,指尖剛剛觸及雨蝶的肌膚,突然雨蝶一把狠狠地抱住陳清揚的腰身,也不知這平日裡極其柔弱的女子這會兒如何會有這般大的力道,狠狠地將陳清揚壓在身下,不分青紅皂白地對著陳清揚的嘴唇瘋狂地吻了上去。
她的動作極其狂野,甚至已經到了一種翻江倒海的程度。那雙手掌像是鐵鉗一般沿著陳清揚的全身上下瘋狂地一一掃過,所到之處大有雷霆萬鈞的態勢。陳清揚的西裝早已紛飛到了地面上,範思哲的潔白襯衫也在這時候撕扯個稀巴爛。雨蝶的躁動和狂野頓時將陳清揚全身上下的激情帶動而開。
作為一個男人,被一個如此絕色女人,被一個深陷慾海的女子這般挑逗,幾近強暴,倘若說依舊沒有半點反應,那未免顯得太過寒磣了些。陳清揚一聲嘶吼,雙手死死地抓住葉雨蝶粉嫩的胳膊,雙腳猛地蹬開自己的褲管,已然在不知不覺間朝著葉雨蝶侵犯而去。
葉雨蝶此時已然到了難以隱忍的程度,渾身上下彷彿在燃燒一般,急需用一桶冷水澆滅她內心深處的火焰。而陳清揚的出現一定程度上則扮演了這個別樣的角色!但是毫無疑問,目前為止陳清揚僅僅只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而已!
兩個深愛彼此的男女此時將全身上下所有的偽裝褪去,葉雨蝶像是一隻赤裸的羔羊,渾身上下被乳白色所佔據。她的纏綿和激情深深渲染了陳清揚,指尖滑過最尤為神秘的所在,終於最後一片遮掩也在此時騰空飛去。雨蝶早已情難自禁,深深地摟抱著陳清揚的腰身,用力地向下施壓。陳清揚雖有心愛憐,卻也難以抵擋如此惹火香豔的一幕。
他彷彿是觸及到了一層隔閡,但相對於彼此的摯愛以及深沉的慾望而言,那幾乎是微不足道的所在。痛,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在雨蝶的體內蔓延而開。這一刻的她分明有所意識,她異常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的轉變,再也與往日懵懂無知的少女無緣,轉而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成為了眼前這個孔武有力,堅硬似鐵的男人的愛妻!
兩滴湛清的淚水滑落而過,那或許是幸福的眼淚。痛並快樂著,此時是雨蝶內心深處最親切的感想。經過短暫的阻攔,完全清除了最後的障礙時候,終於陳清揚開始一路揚鞭策馬,開始發起了瘋狂的進攻。兩具完全忘乎所以的身軀在此時上下翻飛,彼此早已忘卻凡世的苦惱和喧囂,默默找尋著最原始的快意。
終於,彼此一陣深深的痙攣,一聲尖叫一聲怒吼,雙雙停滯了身形,默默相擁,深情相望,眼神中盡是無邊的愛戀和舒暢。這注定是歷史性的一刻,卻又註定高潮迭起
兩架直升機沿著西南方向緩緩駛來,倘若你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這兩架飛機和陳清揚先前乘坐的飛機迥然不同。陳清揚所乘坐的直升機雖然足夠奢華,一切裝置應有盡有,但是卻少了一份霸氣,當然更少了大口徑的航炮和一隻只粗壯的火箭筒。能乘坐目前軍隊裝備最先進最高階別的武直九,此人的身份自然不低。
此時場中已經被數百軍人緊緊圍了個水洩不通,但是他們能封鎖陸地,卻難以封鎖空路。現場一箇中校指揮官見兩架直升機趕來,皺了皺眉,對身旁一個參謀說道:“派人拿下他們,估計應該是和陳清揚一夥的!”
那參謀倒是個人精,連忙搖頭說道:“使不得,使不得!你看看人家這陣勢,武直九啊,一來就是兩架,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除了成都軍區現在裝備了幾架之外,現在還沒有哪個軍區配備。據說這還是託了一個大人物的福氣!”
那中校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事情我都不曾知曉,你是如何得知的?”
“上次我到鄭司令那彙報工作的時候,聽他和付政委在低聲交談,好像是說成都軍區的史司令幫某個大人物出了口惡氣,大人物一高興隨手賞了一批軍科院剛研究出來的武器,其中就包括這兩架直升機!”
“原來還有這事兒!那姑且算了,先給秦軍長彙報下,成都軍區閒著沒事來東北做什麼?腦子抽水了?”說完這中校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