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不是喝茶的,這點你應該很清楚!”
“是是,揚子是高材生,有知識有文化的人,和我這種老農民定然處不到一塊兒。你有事不妨直說,鄉里鄉親的,能幫肯定幫!”
陳清揚看了一眼陳懷友身上的傷,淡淡問道:“老支書,你身上的傷勢不打緊吧?要不要到醫院瞧瞧?”
陳懷友連忙擺手:“剛剛拍了X光,醫生說了沒事,只要休息幾天就成!你來?”
“我父親的事情和我的家庭情況你應該很清楚,並非是我賴上礦裡,實際上來說我父親的肺病就是因為吸入太多煤礦渣引起的。我說了,我不多要,只要礦上肯出一半的錢就成!”
陳懷友哈哈笑了笑:“原來是這事兒,放心,剛剛我已經和梁礦長打了招呼,礦上給報銷一半,這事靠譜,一點不過分!即便是全出了也不過分!”
陳清揚微微一哼:“那卻也不必,我父親做手術,大手術,要換腎,保守花銷要二十萬!老支書,你看這十萬塊我什麼時候來取呢?”
“啥!十萬塊!”陳懷友即便是見慣了大場面,即便是對陳清揚有著十足的畏懼,不過此時卻也不由得跳了起來,那眼睛瞪得老大,像是陳清揚在喝他的血一般。
“這只是個保留數字,怎麼是不是太少了?你放心,我是個喜歡吃虧的人,這點小虧我也願意吃。”
陳懷友臉露難色,“不、不,這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