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揚苦笑一聲:“你現今為他求情,可是當他指示人用木棍砸我打我的時候,他利用那點不值一提的權力將我關在牢房中的時候,誰他孃的替我求過情、討過饒?這一切都是註定的,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路永遠都是自己走的,他們父子二人落得今天這個下場也是活該,我不可能會救他,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揚子哥,咱們認識也有些年頭了,這些年的交情我不想再提,免得被你說成是在利用我們以前的感情。你變了,英俊了瀟灑了,身份與名氣更是如日中天,你不僅當了官更成為了大老闆,真的可以說成是得道昇天!整個陳家村的人都不服氣,都在嫉妒你,但是我不會,真的不會!我什麼都不求,只希望能待在你的跟前好生伺候你,給你你所想要的,給你你所鍾情的,但是你卻拒絕了我。這些年我沒求過你,同樣也沒求過別人,但是今天我真的求求你能救救他!希望你能成全!”
陳清揚幾近勃然大怒,足足有十秒鐘這才緩過神來,當下直勾勾地看著靈兒,怒道:“你、你竟然為了他放棄自己的準則,很好,很好!看來你對他用情頗深啊!”
陳清揚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崔仁杰走了過去,他的臉上完全是一副陰沉之極的神色,走到崔仁杰跟前的時候,陳清揚用腳尖挑了挑崔仁杰的下巴,呵呵冷笑道:“崔仁杰,你這個縮頭烏龜,你他媽地純粹是忘八端,只懂得讓女人為你出頭,你他媽算是什麼男人?你知道什麼是忘八端嗎?也就是你尋常掛在嘴邊的王八蛋!你總是以為自己風度翩翩,簡直是不可多得的才子,實際上你就是一坨屎。我問你,你是不是一坨屎?”
陳清揚整個腳底完全踩在崔仁杰的臉面上,稍稍用力,崔仁杰便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陳清揚見他沒有反應,頓時發力,嘶吼道:“老子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忘八端,是不是縮頭烏龜,你給老子回答是,否則我今日就要你腦門開花!”
崔仁杰還想嘴硬,奈何陳清揚的腳掌力道實在大極,整個人的麵皮都像是被撕碎一般,疼得滿地打滾。想要在陳清揚的腳下逞英雄,那是不現實的!陳清揚有個習慣,對敵人來說簡直是要命的習慣,他總喜歡拿自己的腳去踩別人的臉,並且是穿著BOSS皮鞋,姑且算是一種稍顯變態的行徑,不過這也是有限度的,對自己的朋友和兄弟自然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對於崔仁杰這種狗曰的卑鄙小人,不拿患腳氣的腳丫子喂他就已經不錯了!
崔仁杰別無選擇,只得按照陳清揚所說的點了點頭,帶著三分不情願七分哭腔的說道:“是,我是王八蛋!”
“是忘八端,八端是古代的八種忠孝道義,罷了罷了,你這種貨色如何能懂所謂的義氣二字。你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死了也只是浪費土地,你他媽撅B都浪費人民幣!草泥馬的,老子很少罵人知道不?主要是看到你這副窩囊相就來氣,你個狗操的東西,給爺學兩聲狗吠!”
陳清揚近乎用變態的法子摧殘著崔仁杰,這廝稍微有丁點的不從,頓時換來的便是一頓瘋狂的暴打。羅玉田這廝看來很會享受,一邊看著陳清揚教訓崔仁杰,一邊吩咐一個小秘書為他端來一瓶紅酒,抽著任兼任的古巴雪茄,喝著拉斐爾酒莊生產的佳釀,看得倒是不亦樂乎!
陳清揚折磨夠了崔仁杰,不過後者已經幾近死亡,整個人都已經沒個人形。陳清揚無奈苦笑,吩咐火龍去端了一盆冷水完全潑在了崔仁杰的身上。此時已經是深秋,即便是上海也有了絲絲涼意,尤其是在秋雨之中更顯得淒涼無比。一盆冷水澆在了崔仁杰身上之後,後者頓時猛地一陣顫抖,當下整個人的意識也已經悠悠轉醒,完全是一副茫然之極的神色。
崔仁杰看著陳清揚嘿嘿笑道:“你玩我玩夠了沒有,是不是想要殺了我啊?別啊,我好怕,求你了把我當做是一條狗放過我吧!我也可以做你的奴隸,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願意,從今天起我就可以做你的狗,你讓我去哪我就去哪,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你即便是讓我去咬狗也可以!”
陳清揚深知崔仁杰的性格,他此時之所以說這些話,實際上無非就是想要對自己說陳清揚你給我等著,今日你對我的萬般折磨來日我總要償還的,你給老子記住了,你的命是我的!當然,目前來說這僅僅只是崔仁杰一個人純粹的意淫,想要幹掉陳清揚,決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陳清揚哈哈大笑,神情極其猖狂,不過他此時確實也已經有了猖狂的資本,只見他緩緩蹲下身,笑道:“你能否告訴我,如果我要你去咬狗的襠部,你是不是也會去?”
“會的,即便是讓我咬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