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厚的黑色掌風,帶著刺鼻的腥臭,像一陣旋風颳過,生機盎然的綠色花草,像是突然生了大病,精神頹廢,以成千上萬倍的速度老化,枯萎,繼而變成黑色的粉沫,似火燒過一樣。 “蝕骨掌!”眾人的腦中閃過這可怕的名字。 陸無日洩出那掌,情緒穩定許多,似乎有些悲傷的說道“那晚,我下完藥,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被師兄發現,我們打了起來,打了很久,讓花鐵槍趁機佔了便宜” 他突然又尖叫起來,“師妹,如果當年你答應我的追求,就不會有今天的結果了,我也不會下藥,也不會被師兄打落山涯,都是你不過,今天我都要補償回來,連同師兄的女兒,我也一併收了,哈哈哈!” 若雪也聽出了緣由,聽到這裡,再也忍受不住,怒罵一聲,“無恥!”漫天飛雪,飄向骷髏面具。陸無日並沒還手,身體奇異扭動,躲過若雪凌厲一擊,橫飛三丈,不屑的哼道“沒享受你之前,真捨不得殺你,就憑你的武功,還差的遠,你爹還不是被我逼落山涯,哈哈哈,放眼天下,誰與爭鋒?” 若雪聽到父親是被他逼死的,怒氣更旺,雪花紛紛,寒風咆哮,殺招瘋狂的湧出,迫得陸無日不得不反擊,兩位長老一前一後,默默加入戰團,陸無日的武功深淺,他們最清楚,他們也終於明白了,鬼獄門為何一直與魔門作對,也明白了攻打天涯角時,他不殺教主,而是把教主逼落懸涯的原因,這一切都是為了報仇。 樂樂看的心驚,陸無日的武功也太離譜了,三人合擊,連他身體一丈的距離都無法靠近。樂樂擔心若雪,著急的踱來踱去,試了幾種辦法,都無法調動體內的真氣,又不敢去打擾宮明月,若她想不開,遷怒到自己頭上,一掌把自己斃了,就完蛋了,畢竟花鐵槍真的把她那個了,唉,全是死鬼師父惹的禍。 地上已躺倒一片女子,衣衫半解,酥胸裸露,如飢似渴的望著樂樂,雙眸中情慾宣洩,毫不掩飾的用目光挑逗樂樂。能站著的只有宮月明一人,如夢的面紗早已脫落,露出純美的面容,樂樂對美女早有免疫能力,看到她的面孔時,還是怔住了。不是驚詫她的美貌,而驚詫她的長相。很多人以為這是個病句,可這句話一點毛病也沒有。 如夢長的太像花鐵槍了,樂樂心中暗“師父,你採花的證據太明顯了,你留下的種子個個有你的特徵,高高挺拔鼻子,狹長如墨的星瞳,興好師父長的不醜,若是長的像司徒世家的男人,打死我都不要你的女兒。” 宮明月運功半天,才知道無法逼出春藥,轉身看到身後的女子個個春光乍洩,只是搖頭苦嘆,見到樂樂色色的目光,在女人裸露的身體上掃來掃去,氣呼呼的冷哼一聲,費力的揮揮手,用一團真氣把她們扔進室內,悲傷的看著落入下風的若雪,道“難道我這輩子就逃不出被春藥,被淫賊欺辱命運嗎?如夢,若雪唉!”她搖搖晃晃的靠在一棵小樹上,細小的樹幹也跟著她搖晃,眼淚順著臉頰,流到鮮紅的櫻唇,又落到碧綠的草地上,嘴中喃喃自語“想要的是一棵偉岸的大樹,不是這種搖晃飄擺的” 樂樂武功被限,能抵制一切春毒的功法不能再保護他,此刻才慢慢發作,見地上的幾女被宮明月扔到室內,不滿的把目光轉到她身上,狂吞著吐沫,卻遲遲不敢向前,心裡不斷的咒罵道“若不是武功被封,我怎麼會中春藥,全是明月宮這幫臭女人弄的,嘿嘿,惹火上身了吧,可憐我的若雪還拼命,不然哦,啊啊,真想衝進屋子裡,那裡面有十七個白嫩嫩的美女,老子快受不了啦!~” 樂樂半蹲地上,雙手不斷的拔草,以降低衝動,減少痛苦,更要命的是,離她兩米之遙的宮明月,已雙睛迷離,失聲呻吟起來,熟婦的誘惑是致命的,樂樂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想要撲上去。在這要命時刻,只聽若雪慘叫一聲,被陸無日擊中左臂,摔出幾丈遠。 樂樂咬破舌尖,讓頭腦清醒些,心疼的高呼“若雪你怎麼樣了?”藥力使他只能向野獸般四肢接地,無法奔跑到若雪身邊,看她傷的究竟。 若雪落地後,立馬點穴封住左臂經脈,仍有一絲蝕骨的死氣在她體內流躥,燒灼的痛感夾雜著陰寒讓她功力大減,幸好她自身的真氣是寒性,中和了一部分。聽到樂樂關切的呼叫,心頭升起溫暖甜蜜,艱難的衝他做個沒事的表情,又朝陸無日撲去,動作明顯遲緩許多,樂樂痛苦的在石板上翻動,看著心愛的女人受傷,而無能為力,羞愧感在他心底慢慢滋生,可體內的真氣仍然沒有一絲感應,心裡不斷的咒罵著宮明月,連同明月宮的所有女人。 白色瑩雪和黑色罡風乍分乍合,兩長老在兩人拼接的瞬間,趁機狂出殺招。陸無日沒想到若雪的功力到了這個層次,又不想取她性命,出手有些顧忌,被魔教三人纏上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