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故,想哭卻不敢哭出來,肩膀一陣接一陣地抽搐。
黑大漢看著他地這兩個俘虜。甚為開心。他走過去拽住文小姐地長髮。逼著她把臉揚起來。然後一口濃痰猛吐在她臉上。
“奶奶個熊。你這小婊子還有臉哭?”黑大漢口沫橫飛。“老子就是看不慣你膩那小白臉地賤樣子!”
看來這黑大漢因為長得黑。也不討女人歡心。所以對女人和白臉男人一樣痛恨。他放下文小姐。又撲到廖師兄面前;在他地小白臉上狠狠抽了幾耳光。
那個花白鬍子老者一直站在旁邊冷眼旁觀。這時他叫住了黑大漢。訓斥說婆婆每次只要一個生人活祭。今日如何捉得兩個?徒增累贅。你做事地確莽撞。以後小心自取其禍。
那廖師兄聽見有活命機會。連滾帶爬地滾到花白鬍子地腳下。鼻涕眼淚交流。“大爺饒命啊。我。我。我不想死啊”
“唔。為什麼不想死呢?”花白鬍子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象一隻貓在逗弄他爪下地老鼠。
“你不想死,那只有讓你的女友死了,你願意嗎?”
“我願意我願意!”廖師兄磕頭如搗蒜“她不是我女友,我,我是個道士啊,鎮嶽宮的道士”。
嗯?花白鬍子老者目光閃爍了一下,幾個人交流了一下眼色,情不自禁地笑了。我暗道壞了壞了,這群人最願意尋找有道之士祭祀洞中的邪祟之物,廖師兄這一自報家門豈不自取其禍。
這些人笑過之後,果然取出那根繩索把廖師兄四馬攢蹄般捆在地上。我心中大急,廖師兄雖然告我的黑狀,但畢竟是我在鎮嶽宮扮假道士時的同道,怎能眼看著他受到殘害?當下不再多想,運起挪移法術,隔空指向趴臥在地面上的廖師兄。我修習龍門派功法已有小成,施用這種挪移術雖不能象了空禪師那樣傳送千里之外,但挪移百步之外還是力所能及的,只要遠離開這些人,我自有辦法助廖師兄脫險。
一聲輕微的響動,彷彿是情人間的一聲嘆息,地面上的廖師兄已經倏忽不見。花白鬍子老者和黑大漢他們正在向斜坡上牽引繩索,突然間手中一輕,回頭看時,繩索盡頭的小道士已經沒有蹤影,頓時大驚失色,個個目瞪口呆。
此時正是月在中天,月光突然間更加明亮,照耀如同白晝。斜坡之上,那座詭異的石洞如煙霧般慢慢地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我這才悟出,原來這些人行事必在月圓之夜,是因為這石洞只有在圓月時才能出現。盧生天書中曾有記載,月為太陰之精,為群陰之宗,《已巳佔》曾說“夫月者,太陰之精,積而成象,魄質含影,稟日之光,以明照夜。”這月性既然主陰,那麼月圓時分乃是陰氣最盛之時,石洞既然稟至陰處而生,難道這又是一處聚陰之地?
小道士既已不見,花白鬍子他們無可奈何,只好如法炮製,把文小姐四馬攢蹄的捆在繩索終端,引向那怪石洞的入口。那文小姐也不知道是暈了過去,還是被這夥人塞住了嘴巴,沒能發出一點聲息。月光下,只見那座石洞正在緩緩地開啟,我怎肯放過這種機會,運起挪移術,瞬間已置身在那座石洞的深處。
定下神來再看,我不由得吃了一驚。當初我看見這洞中飛出一群烏鴉,一直以為這裡是一個陰森詭異所在,不料裡面卻廣闊深遠,四周金碧輝煌,一片富貴氣象。正中座位上坐著一個老嫗,年雖老邁,但容貌甚美,年輕時定是風華絕代。這時洞口處的文小姐已經被繩索慢慢引至那老嫗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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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七章太常星佔
那婆婆呵呵笑了兩聲,似乎甚是愉悅。我躲在隱蔽處,看見那老婆婆竟用右手結印,驚訝中驀然想起,天書中曾記載一種至陰玄學,功理功法均和平常秘術不同,乃以右手結印,左手運用,外型類似,功用卻相反。看這老婆婆右手運起我和張鐵嘴最熟悉的攝魂術,定必是將魂魄封印在身體內。人之七竅,為身體與外界交換生息之道,七竅皆閉,人必死無疑,死時魂魄自泥丸宮溢位,出竅後百日方散。如被人強行封住,那魂魄在死體記憶體留,情形何等慘烈?這文小姐定須救她一救。
我正欲出手,不料那婆婆突然“咦”的一聲,聲音甚是詫異,燈光下只見她神色驚疑不定,漸漸怒形於色。
“顛倒乾坤!”我見那老嫗結出一符印,吃驚之下差點叫出聲來。這符印正是天書記載中和龍門派挪移術極為相似的茅山“顛倒乾坤”術。
洞中的平地上驀然間多出十數人的身影,正是花白鬍子等一夥東北參客。這群人在地上東倒西歪,神色慌張,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