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懂的,就把這幾樣中最貴重的金丹送了上去,道:“師傅,徒兒沒有好東西孝敬您,這幾樣東西還是託您的福才弄到的,徒弟就厚顏借花獻佛一回,請您一定收下。”
玄引道長食指一指,卻是指著鼓風帆,道:“你這次潛入合歡宗中危險不小,有這金丹正好保命。你一番美意為師也不好拒絕,就要這個帆好了。”
“師傅!”趙厄感動的道。
玄引道長慈祥的笑著,心卻在滴血,他不是不想要著金丹,而是想到趙厄萬一掛掉了,他也是難活,才會如此大方。
整理了一下思緒,道長又道:“你好好整理一下那人的記憶,修煉一下他的功法,然後見機行事。為師以後都在清華觀裡,你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可以來找我。”
說完,道長取了鼓風帆就身形一矮,使遁地神通而去。
趙厄呆呆的在原地站了好一會才醒過神來,把金丹,千年冰魄蟲,造化葫蘆,連同從脖子裡的‘陰靈珠’,統統都放進了泰山錦囊裡。免得這珠子感應到秦樂樂或者其它太陰元女住發出光來,暴露身份。接著,摘下玄龜神甲,換上了黑色錦綢衣,又把泰山錦囊放進了落雨生的百寶囊裡,系在腰後。
比較了一下,泰山錦囊是黃色鑲紅絲邊,而百寶囊彷彿是動物的毛皮製成,顏色土黃,明顯落在了下乘。
裡面的空間,趙厄感覺了一下,也是泰山錦囊大上許多。
“果然,還是師傅給的東西質量好!可惜不能用,不然被發現就不好了。”
趙厄蹲下去,對著被採花童子的元氣亂流刮過,形成一片光滑的近乎鏡子的地面照了照,映入的卻不是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十六年少年,而是一個縱慾過度的中年大叔,臉色蒼白,身材消瘦。
“一下子改了面孔,跟整容過一樣,我還是我嗎?唉,希望以後能變回來吧。”趙厄有些鬱悶,也有些擔心,想到不得不如此,也只能接受,轉身進了山洞修煉落雨生的‘雲雨雙修功’,梳理他的記憶。
轉眼一個月過去,趙厄言行舉止已經完全的落雨生化,說話前先自稱本大人,見到美女必然走不動道,動作輕挑,喜歡佔美女便宜。
有一次下山去採購生活用品時,趙厄故意不控制言行,依著落雨生的本性,就差點在小巷子裡把一個明眸像大海一樣幽深,有著豐潤雙唇,微笑起來讓人感覺春風拂面般溫暖的少婦給強入掉。
幸好趙厄及時剎住了,但在他的狂暴下,少婦的衣服早就全被撕裂,只有一件小褲衩還在搖搖欲墜的保護著她的貞操,表情驚恐而又哀怨,還隱隱有絲興奮,讓人忍不住就想鞭打她。
在邪念升起來前,趙厄羞愧的提起褲子就跑,他是第二次,第一次是被蛇女它夭強行奪去的,未免經驗不足,下次就會好了。
趙厄安慰著自己,忍不住回頭看去。就見身後,少婦坐了起來,也不遮蔽胸前誘人的山色,看著落荒而逃的男人,悄嘆了一口氣:“唉!”輕搖著皓首,似乎很失望。
“他嗎的,原來這娘們不反對。”趙厄覺得自己矯情了,就又跑了回去,抱著她就啃,少婦有點詫異的看著他,這回卻不再反抗,激烈的回應起來
事後,趙厄身心巨爽的扶著癱軟如泥的少婦,把她送回了家。進門時,不恰碰見了少婦的丈夫提前下班,一個骨瘦如柴的文弱書生,看著兩人的眼神很是疑惑。機靈的少婦就謊稱她的包被小偷搶去了,追了兩條街,虧了趙厄幫忙,不然跑的腿都軟了根本走不回來。
“謝謝你啊,年輕仔。”出門時,少婦的丈夫這樣對趙厄說,儘管他有些懷疑,但無憑無據的卻不好發作。
出門走出一條街後,趙厄才長舒了一口氣,放下差點被捉姦的緊張感,突然想:“其實做落雨生也不錯。”隨後好笑的搖搖頭,似乎要把這個念頭甩出去。
至始至終,趙厄都沒問過少婦的名字,少婦也沒說。
又練習了半個月,趙厄自覺和姦魔落雨生已經有了九點九成相像,無論精氣神!只有一個致命漏洞,一是落雨生用來征戰女人的‘雲電雙修功’,雖然趙厄依著落雨生的記憶知道怎麼修煉,只是荒山上那有女人可供他實踐練習?
這樣光有理論,沒有實際的空架子,卻是很容易被人戳穿。趙厄就想著在同樣經驗為零的處女身上好好彌補一下。
其它雲電錘,金丹之類都被趙厄用心血重新祭煉過一遍,從此與他的心神緊密聯絡,不會發生被其它練氣士劈手奪去的危險。
準備的萬無一失了,趙厄就下山,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