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那可不行。這些傢伙雖然是殘兵,但我有太多地事情從他們的嘴裡問出來了。這些傢伙很瘋狂,要遏制這種瘋狂就必須用另一種恐懼來治癒。莎莎拉,你站遠一點,下面的場面可能很殘暴。”
馬蹄聲終於近了,出現在廢墟那頭地是五六匹口吐白沫的戰馬。它們的呼吸急促,顯然已經持續跑動了太長的時間而得不到休息。坐在戰馬上的六個人全都穿著銀月士兵的鎧甲,鎧甲上佈滿了血跡。但與此相對的,鎧甲的本身卻沒有多少傷痕。很顯然,這些血不是來自他們身上,而是來自其他人。
而這個“其他人”,也很快的就出現了。
六顆頭顱,被插在他們手中地長矛之上。再看他們的馬匹上,每個人都掛著四五個人類的頭顱。這些頭顱甚至還在滴血,驚恐圓睜的眼睛似乎還沒有察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透過這一張張恐懼無助的臉,可以發現這裡面並不全是男人。甚至還夾雜著女人與小孩的頭顱。在繫著頭顱旁的位置上都掛著一個滿滿的皮囊,從出的皮囊一角中。垂下一條女性用地鑽石項鍊
夢蝶的拳頭,暗暗捏緊。
“哈哈哈!又有兩個路威爾帝國的敵軍!看看這次我們誰能第一個砍下他們的腦袋!”
當先的一個士兵咧開嘴,大笑著舉起手中的長矛,瞄準夢蝶的心臟衝了過來。其餘五人也全都狂笑一聲,紛紛舉起手中的長矛。有兩個落在後面計程車兵眼看追不上了,甚至拿出腰上地弓箭,瞄準夢蝶,不由分說地就射了過去。
利箭破空,換來的卻是夢蝶眼神中地一抹蔑視。
速度實在太慢了。在這麼短的距離內竟然只能射出這種速度的箭矢。光是從士兵的素質上來說。路威爾的劍騎士就已經勝出不止半籌。更別黑炎蛇的暗影劍士了。
夢蝶閉上眼,一歪頭。箭矢擦著她的臉頰劃過。此時此刻,第一名士兵的長矛也已經殺到。
“哈哈哈!我贏了!!!”
長矛刺出!瞬間貫穿夢蝶的頭部。可是下一刻,被他貫穿的少女卻已經側過身,單手抓住那柄長矛用力一頂。
戰馬依舊呼嘯著往前衝去那名緊握長矛計程車兵卻被夢蝶這麼一阻,頂下了馬。士兵躺在地上,還儘快爬起來拔劍!可這個時候,一隻腳,卻已經穩穩的踏住了他的胸口
素手一轉,長矛迅速裝換方向。斗篷下的少女冰冷的看了那名士兵一眼後,舉起長矛,毫不留情的刺下。只聽得“噗哧”一聲,鮮血飛濺。
長矛,貫穿了士兵身上的盔甲,洞穿了他的腹部,將他釘在地上。那名士兵發出一聲慘叫,雙手抽筋似的抓住那柄曾經刺穿無數平民腦袋的長矛,摸著自己的鮮血,讓他深深的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已經來到了他的眼前
頂下士兵,踩住,調轉矛頭,刺穿腹部。這些動作雖然繁多,但也只是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剩下的五名士兵還沒有看清第一個人的悲慘遭遇,就全都舉起手中的長矛,挑向眼前這個披著斗篷,看不清臉的人。
夢蝶順著這些長矛一個轉身,衝入矛中,將長矛處在自己的腋下,用力一夾!剩下的五名士兵也全都跌下馬來。而緊接著等待他們的,就是那曾經握在他們手中的長矛,貫穿自己的腹部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讓這片廢墟之城多了一股讓人膽寒的涼意。夢蝶掏出懷中的水晶草粉末,取出極為可憐的一點灑在那些士兵的傷口四周,卻不拔出長矛。他們的肌肉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癒合。當然,這樣的癒合,就等於同那柄長矛完全的融在一起,稍微動彈一下,等待著他們的就是刻骨銘心的疼痛。
撒完五個士兵,夢蝶順手拔出最後一名士兵腹部的長矛,將水晶草撒上一些之後,單手著長矛頂著對方的喉嚨。往昔溫柔的眼睛裡,已經被冰冷與淡漠所替代。
“站起來,我有話要問你。”
銳利的矛頭還頂著自己的喉嚨,上面尚在滴下自己的鮮血。那名士兵萬分恐懼的望著夢蝶,嘴唇打顫,雙手只顧著捂自己的肚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不回答嗎?很好,看來我可以找別人問問。”
完,夢蝶握住手中的長矛,還不等那名士兵恐慌的叫出來,就再次一矛刺進對方的腹部。她瞄準的角度十分的刁鑽,從這個部位刺進去後並不傷到人體的內臟,也就是說被刺的那個人並不死。可被這樣死死釘在地上所享受到的痛苦,可能比“死”還難受。
夢蝶走到另一名士兵的身旁,抓住長矛的軀幹,毫不留情的一拔。那名士兵立刻發出殺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