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無邊的鴻鈞老袓為老祖師爺,但又各有掌教,闡教以元始天尊為掌教真人,截教以通天教主為掌教真人,而人道則全是散仙,尚無掌教真人。”
任天棄聽明白了,道:“這就是說咱們中國的道士本來應該勢力最大的,但愛窩裡鬥,就四分五裂了,各自認老大拉幫會,結果還弄不過人家從西方來的和尚。”
靜塵又一嘆道:“是這個意思。”
任天棄也搖了搖頭,又道:“和尚一派,道士三派,那還有一派呢?”
靜塵道:“就是那些妖精與鬼將了,他們都是以陰氣修道,氣味相投,自然能走到一起。”
任天棄點著頭表示明白,猛然又想起一事,道:“我常聽別人說什麼妖魔鬼怪,妖魔鬼怪的,那魔又是什麼,這裡有沒有?”
靜塵道:“這魔麼,與鬼妖又有些不同,吐納之法有陰有陽,倒與修仙差不多,只是生性兇殘,為著自己的修行,多有害人之舉,無法上得天庭,因此自成一界,不過說也奇怪,咱們這些人中,有的是貪慕那黑洞中衝出的寶氣才被吸入此處,有的是奉仙旨前來,但偏偏沒有魔界中人。”
任天棄聽到“生性兇殘”一句,心道:“媽的,你這樣的道士卻也不是什麼好人啊。”又道:“你說的那人種什麼的是怎麼回事?”
靜塵道:“小施主,現在的情況你也瞧著了,這五派的人要不了多久就要拼殺一次,而且不時還有怪獸來襲,這裡的人雖然正常情況下可以長生不死,然而一但肢體分離,身首異處,也是沒得救的,而且並無魂魄可以轉世,實則比凡間要可怕許多,各派的人越來越少,就想到一個主意,把來到這裡的女人用來繁殖,好增添新丁,興旺本派,只是到這裡的不是道婆就是尼姑,年紀枯老不說,而且人數有限得緊,每一派只搶得一兩人,而過去那些和尚本來自恃人最多,從來不參與爭奪的,沒想到這次也上了,唉,這也難怪,前些日子他們的人被怪獸吃去不少,那小姑娘又長得水靈白嫩,我見猶憐,他們也忍不住了。”
任天棄道:“那他們就這樣一直打下去麼?”
靜塵道:“也不是,前些日子大家為了爭奪食物與種母死了不少的人,也都怕這樣拼到最後,還沒等自己一邊的人種長大,大家全部死光光了,便相互約定,凡是食物或者新到的種母那一方發現,只要能夠運到各自的營寨,其餘的寨子就不能再去爭奪,目前各邊都還有些食物,沒到緊要關頭,這個約定還是能遵守的。”
任天棄聽他講完這裡的大體情形,陸玉嫣在側,這可又是個大好的種母,只要一露面,不知有多少的和尚道士神仙妖鬼要撲過來,自己可萬萬的護不住,還是在這裡遠遠的瞧著,見機行事的好。
他想到這裡,便去瞧那靜塵,暗忖這道士陰險得緊,自己要是稍一疏忽,被他逃走叫了幫手來,那就大大糟糕。
那靜塵法力雖失,但頭腦還算靈光,見著任天棄瞧自己的眼神不對,“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道:“小施主,不不,小爺爺,你千萬要饒了小人一命,小人膽子是最小的,本領也是最低的,所以一開戰就要溜走,你儘管放心,小人就在這裡乖乖的趴著,絕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趴在地上,果然是一動都不動,就像具屍體一樣。
任天棄果然正準備砍下他的腦袋,見靜塵這樣,也大是佩服他的聰明,心中那股殺氣便也消了,拉著陸玉嫣,躲在了一株大樹之後,凝神向前面望著,想要瞧清武瓊兒是否在這戰場中。
過得一陣,任天棄聽到陸玉嫣叫了一聲道:“天棄,你瞧,武姑娘在那裡。”
任天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到一個身長九尺,怪眼金瞳,赤眉如焰,身穿連環鎧,腰繫虎皮袍的花臉妖精將一名身著婢女服的女子搭在肩上,一隻手拿著柄黑黝黝的大錘,在人群中一陣衝殺,旁邊又有些長得怪異的妖精給他護著,就要向一個寨子跑去,然而沒多久,一隊道士就殺將出來,砍翻了他旁邊的幾個妖精,那花臉妖精用大錘打倒了幾個,但寡不敵眾,被一柄長劍削斷一隻大腿,頓時倒在地上,那女子又被一名長著滿臉鬍鬚的高大道士搶走了。可沒過一會兒,一群穿著和尚衣服,但已長著頭髮鬍鬚的男子又截在了他的面前,戒刀禪杖月牙鏟齊齊而下,那高大的道士抵擋了一陣,但先被一柄禪杖擊在頭上,跟著又被一柄月牙鏟攔腰削成兩段,內臟和著血水流了一地,那女子被拋在地上,立刻便有一名胖大的和尚抱起了她,但沒走幾步,又有些道士大呼小叫的提劍追了過來。
那女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