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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來,這車就送給你了。”

那個小弟一愣,好象不太相信似的:“車子送給我了?”

“嗯。”我拿過他掛在龍頭上的頭盔戴上了,然後把身上的新範思哲脫下來,遞給他說:“我們換件衣服穿穿,別離開這兒,不然找不到你,車子就給別人了。”

那傢伙趕緊把身上的“KAPPA”脫下來遞給我,他好象有些捨不得。

估計他不認識我這件衣服的牌子吧,這小子是個愣頭青。

我知道他這衣服是今年的新款真納悶最近BB仔都約好似的穿這個牌子,估計感覺浪漫又運動吧,一夜之間人手一件,滿大街都有看得我頭都有點暈了。

我穿上了他的衣服,然後戴上了頭盔,啟動那輛摩托車,揚長而去。

沒人知道我偷偷溜這兒來了。包括那個敬職敬責的方林強,我告訴他們我在屋裡睡覺,於是瞞過所有的人偷偷溜到這兒跟吳孟海地下屬碰頭。當然有陰謀。

段七郎己經被葉孟禪擺平了,他的計劃己經完美進行,段七郎己經把葉孟禪奉為長輩,為了鄭重其事。老葉讓他去那個所謂的保鏢公司報名。

葉孟禪比較瞭解段七郎,也許是怕他堅持己見對我不利吧。怕他在上海遇到我,於是想他離我遠點,準備把他調離上海,派到其他城市裡去。

地靈壇有一個設在上海地訓練場,鑑於段七郎要適應的東西還挺多。於是葉孟禪讓他去這個訓練場進行一些基礎方面的訓練,同時也好進行針對性的分配。

這個訓練場很偏僻。處在一個廢棄地工業園區裡面,整塊地皮都被地靈壇買下來了,正因為地靈壇暫時把那兒當成訓練基地,才遲遲沒有進行開發。

這個工業園佔地很寬,要搭車必須得走出這個工業園,到外面的街上。

趙雅蘭地車壞了,在修理廠還沒拿出來,新車還沒買,因此在訓練期間,段七郎一般都靠搭計程車或者公交車往返。因此我才能打這個時間差。想會會這個被葉孟禪誇上天去的高手。

摩托車很快就把我帶到那個工業園外面了。我騎著車慢慢的朝裡開去。

大門口守著一個老頭,雖然長得象守門人。其實個地靈壇的門人,我進去地時候,因為給了他一個手勢,他甚至都沒從椅子上站起來,直接開啟門放我進去了。

我騎著摩托車慢慢朝裡開去,我估算好了的,這個時候段七郎他們地訓練結束了,而他們會離開這兒各自回家。

能進地靈壇的,大多都有身家,因此來訓練者大部分都自己開車或者騎車,只有段七郎是徒步走到外面去坐車,因為他就算有錢,且還不會開車,加上趙雅蘭的車壞了,他就只能搭車回家了。

時間剛好,我騎車進來的時候,訓練場的人己經開始回家了,大夥都對我視若無睹,只有那個教官開著奧迪A6經過的時候看了我一眼,他身份較高因此清楚,能進入這兒的都是本門的人,看我一眼可能是認為我來找他吧。

遠遠的,我看到了往這兒走過來的段七郎。

來上海一些時間了,這頭驢在趙雅蘭地調教之下,己經顯得時髦多了。

因為來這兒訓練,段七郎穿了一套喬丹運動套裝,下面著運動鞋顯得挺精神。

我把車開到他前方停下,然後打下車子地支架讓車停好,靜靜的打量著他。

看上去段七郎很瘦,其實他身體沒有半點廢肉,最打眼地是太陽穴高高的突起,雙目精光四射,一看就有著充沛的精力,用行家的話來說,他內氣混厚。

注意到我停在他面前之後,段七郎愣了一下,他仍然緩緩的往外走著,可是己經在打量我了,只是我戴著頭盔,因此他根本看不出我的真面目。

“喂。”我抬手把頭盔上方的眼罩打起,這才對他說道:“你就是段七郎?”

段七郎點點頭沒沒有說話,只是己經停下來了,詢問似的打量著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懶得跟他羅嗦,我挺直接。

段七郎還是沒有說話,我這才知道形容他所謂的“不善言辭”是什麼意思,於是我相當失敗的自我介紹道:“我聽人說你一直在找我我是黃柯。”

段七郎眼睛中的精光一閃,他終於說話了:“黃柯?”

“不錯。”我說完了又把頭盔上的眼罩給打下來了:“你找我有事嗎?”

“你真是黃柯?”段七郎靜靜的站在我前邊,鄭重其事的問著。

“我聽說你想殺我,如果我不是黃柯的話,那不是跑來找死嗎?”“你父親是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