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把這事透露,我就不好跟羅、鍾兩家暗示是他在後面搞鬼了,因為我畢竟答應過他們了,就得負責正所謂道亦有道,這是道上的規矩。
正文 二九二:正式變法
根本就想不到,這件事就這樣不清不楚的過去了。
羅逢祥跟鍾如亭是在黑龍會正式跟鍾家撒消合作後才明白這件事是誰搞的鬼的,只不過沒有證據,他們也只能懷疑,也不敢公然跟他們翻臉。
沒辦法,其實我也一直只是估計,因為我也拿不出任何證據,所以根本就不能給他們任何有價值的暗示和提醒,再有了,加上我對山田次郎還有允諾,所以我也不能把自己所懷疑的相關內情告訴他們。
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羅逢祥跟鍾如亭因此翻臉成仇,兩家的公然對決,造成了很大的損失,這還是次要的,因為某些事情己經挑明瞭,從此他們就變成老死不相往來的局面,幸虧我一直在中間斡旋,不然我想事情還會鬧得更大。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說實話,大家真鬧到那一步,對誰都沒有好處,畢竟兩家都是有身分有臉面的人了,到了這一步,在我這個中間的人的努力之下,雙方也就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來了,見好就收嘍
時間過得很快,這件事之後不久,轉眼就到了年底,放寒假了。
正所謂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這期間我一直就沒有放鬆過相關訓練,冬天的清晨雖然很冷,但我也早早的起床了,來到健身房例行訓練。
朱爺爺教我的功夫我一直沒間斷的在練習著,那種一日千里的神速,如果不是我自己親自經歷,真有點不敢相信。
我先打座練過朱如九傳的內功心法,然後再練“點金手”。這門功法據說己經進入關健時刻,只是我覺得好象沒什麼進展似的,而且以前所有地手掌強化感覺正在消失,為此我專門請教過朱如九,他幫我開了不少輔助的藥方,還詳細教了我於之對應的內功心法,囑咐我要按部就班認真的演練當然了,象我這種熱愛中國傳統武功的熱血青年。能不認真嗎?
大概八點鐘的時候,我剛從健身房回到浴室洗過澡,趙靜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她的語氣很認真:“黃柯跟你說件事。”
“噢?”我沒有跟她開玩笑,因為聽她地語氣肯定是件正經事吧,果然只聽趙靜說道:“我己經宣佈廢除本門那條古板的戒律了,不過我有點不安,怕會出什麼事情。”
天妙門變法的事情。我全程都瞭解清楚了,趙靜己經把整個內情都告訴了我,雖然我的社團沒有她的門派實力強大,不過趙靜很相信我。她什麼事情都拿來跟我商量,好象我是她的高階參謀似的沒辦法,誰讓我跟她有一腿呢,再說她師父給我的映象也不錯,我也欠她人情,我不幫她,誰幫她呢?
“別怕。”我安慰她說:“廢除了也好,別怕那個什麼地靈壇地,我一定會幫你。”
“嗯”趙靜好象就等我說這話那樣。其實我明白,她身後高手如雲,我對她說這句話,換其他人的話,肯定會認為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就算趙靜。可能也是心理感受大於實際吧,因為她根本就不明白我一直在練朱如九傳授的武功,就算是整天對我形影不離的林亞男,也不明白我現在究竟有多深地水了
“你師父呢?”看到她沉默,於是我沒話找話的問了一句,趙靜說道:“她一直在進行變法的實際操作,她在找本壇的戒律堂,據師父說,地靈壇肯定會出來干涉的,她不怕地靈壇。就怕在關健時刻,本門的戒律堂會發難,對師父來說,本門戒律堂更可怕,因為她不想同門相殘,而且本門的高手,可以說對本門的武功瞭如指掌,因此,如果地靈壇的戒律堂跟本門戒律堂一旦聯手,我們根本就沒有成功地機會”
提起那兩個神出鬼沒的戒律堂,真讓人有點毛骨悚然之感,我可是見識過地靈壇那個牛B的高手身手的,那傢伙公然闖進天妙門總壇會場,現在我仍然對那情形記憶猶新!
我突然覺得趙靜畢竟還是一個小丫頭,她擔心是肯定的,其實幕後應該還是她師父在把著舵吧,想想她師父冒本門之大不韙的變法,我覺得這個女人真地挺牛B的,因為傳說中的地靈壇可不是吃素的,她要承受的壓力之大,常人肯定無法想象。
“別怕趙靜。”我安慰她說:“無論如何,地靈壇真來干涉的話,總得經過你們本門的戒律堂才行,他們應該不會越權很使懲戒吧,至於天妙門的戒律堂,我估計她們可能不會出手的,因為你師父既然敢變法,我想她肯定是經過稠密的考慮地,你就不用擔心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再加上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