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將她羈押或者是嚴懲,作為八大執法長老之首的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因為趙妙香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規則來做的,張玉娘根本無理可據、沒空子可鑽。
張玉娘這時是冒著自取其辱的心態,來擅衛傳統幫規了。她根本就不計後果。
只是她想不到趙妙香竟然沒有生氣,仍然安靜的望著自己,眼中浮起一僂敬仰和愛戴,還是柔聲說道:“張姆媽。你別生氣,聽我說好嗎?”
張玉娘本來是抱著打算受懲治地心態,只是趙妙香仍然這樣就令她有點不知所措了,這時稍微一愣,就見她仍然靜靜望著自己說:“我是個孤兒,自幼就被收在門中,是你跟蔣姨把我帶大的,你們把我視同掌上明珠,對我百般呵護。傳我武功教我做人,趙妙香雖然不明事理,也知道這份恩情,就是做牛做馬也難相報的”
張玉娘可以說做夢也想不到這個時候,趙妙香會說出這種話來,她一下愣住。呆呆瞪著對方,不知道她究竟想幹什麼。
跟她一個鼻孔出氣的另三個執法也是一怔,她們本來打算跟張玉娘一起拚死直諫,臉色鐵青一觸即發,突然聽到趙妙香說出這話來,這才知道把事想得太過分了,不由一陣訕然,面面相覷之中,臉色因此稍有緩和。
趙妙香還在微笑,她好象在回憶什麼。這時稍一停頓又說:“張姆媽,我知道你的一遍苦心,無非怕我走火入魔,做出對自己和本門不利的蠢事,其實趙妙香何嘗不體會你老人家的拳拳之心呢?妙香少失怙恃,全仗本中各位長輩才長大成*人其實門中任何一位長輩都象我的嚴慈妙香雖然不才,怎麼敢在你面前託大呢?”
趙妙香說到這兒,雖然還在微笑,但聲音以因為動情微變。這時全場寂靜無聲,張玉娘眼睛一紅,慢慢把頭勾下,重新坐回椅子中去了。
趙妙香展顏一笑接著又說:“我還記得前任門主楊玉蓮”
她說到這兒停住,天妙門上下一片死寂,因為前任門主楊玉蓮曾跟貼身男侍叛教,在天妙門中掛下金絲拂塵和紫玉香盒跟男侍私奔,最終被內外兩壇總管和執法啟動戒律堂,戒律堂殺手在七天內將兩人分屍,只留下兩顆人頭交付八大執法以示效尤,其情慘不忍睹,稍有年紀地天妙門弟子不無記憶深刻
天妙門一般都忌於提這件事的,趙妙香說起她來本能一停就不奇怪了,只是她很快恢復,這
說道:“楊門主心懷仁善,對妙香影響可謂極大,而頂,對本門的貢獻大夥有目共睹,她不僅找出‘天妙雲掌’中破綻,還精練了本門的基礎武功‘和風拂柳’跟‘天妙如意心訣’,讓本門門徒大受其益楊門主地近侍蕭風翔也善解人意,對門主可謂無微不至。我想正是如此,楊門主才會有這麼大的成就對嗎?”
趙妙香句句屬實,天妙門只要是在她手下做過事的,沒人不知道楊門主面慈心善,只是後來跟近侍私奔,衝犯本門第一戒律,最終落到被分屍的地步,無人不扼腕長嘆。
趙妙香緩緩說道:“我還記得小時候楊門主教我的一切,她讓我善待眾生,以德報怨只是她最後且因為這條戒律而死無葬身之地,連本門族譜都不能上,真不公平。”
張玉娘聽到這兒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她比楊門主年紀要大,當年楊門主的一切肯定比趙妙香更清楚,可以說那一次召喚戒律堂,是十長老最齊心而最傷心的一次
她正在感慨,就聽趙妙香又說:“其實,不公平的只是這條戒律罷了,我記得那時還小,當我看到楊門主蒼白地頭顱時,第一次恨起這條戒律來了張姆媽,我猜,如果蕭風翔跟門主能在一起的話,以楊門主的才幹,肯定會給本門增添不少福利對嗎?”
趙妙香說到這兒緩緩坐回椅子,茫然的遙望著一個虛無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趙妙香沒再說話了,只是她的話意己經不言自喻整個大廳依然如此安靜,天妙門那麼多人不無動容,她地話音一落,就聽啜泣之聲此起彼伏,有人觸情生情、伏在桌上大聲哽咽起來。
就在那時,只聽門外傳來一聲厲喝,門外的有人大喝道:“什麼人!這裡是私人宴會,快點離開!不然我們報警了!”
大夥正在心情沉重,突然聽到斷喝一起抬起頭來,就聽外面傳來沉重的跌倒之聲,那些跌倒的人竟然連呼喝也沒發出,隨之看到一個戴著斗笠,把臉全遮在寬寬斗笠下面的男人,正一步一步的從客廳外面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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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種以往農民常用來遮陽的斗笠,只是隨著時間推移,現在農民也不再用這種斗笠了,但這個人且公然戴著它走進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