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表示了一個讓她不用擔心的微笑之後,我不再理別人,而是拿出鉛筆刀來仔細削書包裡的一隻鉛筆據說我以前很會畫畫,可現在我是一個畫了屁股別人不知道是**還是麵包的角色,但沒人懷疑我把手裡那隻鉛筆削得如此鋒利的用意。
就象兔子逼急了會咬人那樣,顯然這個班上的菜鳥們沒人知道,其實逼急了的時候,鉛筆也是殺人的工具。
正文 十四:美術老師
上午就這樣過去了,所幸我的判斷十分準確,不然我想,僅憑我口袋裡的一隻尖利的鉛筆,應付三個以上的強健對手肯定會很費力。
可以想象對方對我的估計;既然周文亮這麼大的個子都被我輕易放倒過,很顯然來對付我的人,肯定不是象我這樣給人無限安全感的纖弱大男生了。
有時候外表的效果很顯著的,在同等的對手之中,象周文亮這樣的人,被招惹的機率就會很小,當然,誰讓他衰運當頭,碰上我是他生命中的另類。
很快中午放學了,對這個時段我不是很有信心,因為我們要去食堂吃飯,中午我們的自由時間太多,說實話,相比下午放學,這時候也有很多動手的契機。
不過我上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學生食堂跟教師的食堂隔得很近,兩處在同一個大的飯廳,這才讓我賭他們不敢下手。
而且,飯堂裡空間很廣,就算發生什麼事情,我也有從容應對的時間和空間。
象所有的食堂那樣我們是排隊去視窗打飯,只不過伙食很精美,有點超乎人的想象。
這是個封閉式的學校,因此根本就沒人帶便當來學校,據說我們入校付了一筆昂貴的午餐費,這得以在我們的飯桌上淋漓的顯示了,中飯不僅有米飯還有熱粥,各種炒菜不僅講究口味還有專門的營養師進行搭配,中餐雖然是主流,但為了照顧特殊需要的學生,還有西餐和日本以及義大利式的料理可謂層出不窮,餐廳的水果和甜點雖然沒什麼人碰,但每天都換花樣。
賀潔潔跟我坐在一張桌子,痴情的小妞看到周文亮一直沒什麼表示之後,漸漸的放鬆了警惕,畢竟能在這兒讀書的人都不簡單,誰家裡都有點背景,象我這樣說打就打的人並不多見,據說在我打周文亮之前,好象本校從沒出過這麼大的事呢。
我不知道賀潔潔以前是怎麼對黃柯的,可自打我在她面前展示過陽剛的一面之後,現在她對我真是沒得說,臉上浮起千依百順的表情,還不停的往我碗裡挾她認為好吃的菜,我自已基本上不用親自動筷子去盤子裡了。
雖然吃完飯後周文亮早早的就消失了,但中午我想基本上是安全了,因為直到我走進自已的休息室將門反鎖,還是沒發生什麼事情。
我打量了一下,在確信這個門堅固到足夠讓我睡一覺的時候,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這是我以前的習慣,在有大沖突發生的前瞬,往往是我好好休息的時候。
牆上的玲聲不厭其煩的響了很久之後,門外的訓導主任鄧老師用他的教鞭挨個的擊打著他經過的每間休息室的門,大聲的說道:“起來了,半個小時後上課,請同學們注意一下午睡之後的儀容,最好是洗個臉清醒一下!”
我一躍而起,坐在床上做了一個擴胸運動之後跳下了床,洗了臉後來到了教室。
說實話,象我這樣一個初中都沒讀完的傢伙,來讀高二的課程其結果可以想象,好在班上認真聽課的同學們沒有幾個,大部份時間都是老師在上面讀課本,同學們就在下面各司其責了,象這樣一個誰都惹不起的少爺班級,可沒有哪個教師想觸黴頭來得罪人呢。
下午分別是物理化學還有美術三節課,我如同夢遊般的坐在自已的坐位上,滿臉都是人畜無害的無辜表情,樣子據說很認真,因為很長時間都害得老師親切的對我說著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我想他們可能認為我在聽課的好孩子,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呢。
反而是周文亮顯得挺興奮的,他總是莫名其妙的引起別人的注意力,臉上根本就沒有了被我打倒在地的恥辱,臉上全是那種想表現的得意。
我若無其事的聽著老師們孤獨的講著無人共嗚的課題,在沉默中不覺就過了兩節課了。
最後一節是美術課,我注意到周文亮在上課前就變老實起來,也看到賀潔潔對我示了個意,因為據說我曾經很會畫畫。
只有我知道,我很快會讓人知道那場萬惡的車禍,害得我由天材變成了一個圓都畫不好的超級業餘大師。
說實話,我從沒想過我會在隨後發生的劇烈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