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曾方媛詭譎的笑道,“要不要我給你們牽線搭橋啊?我可是學生會的主席,別的不行,這活動能力還是有的。”
“沒看出來。”
齊心遠故意逗她。
曾方媛氣急敗壞的在桌子底下踩起了齊心遠的腳。
“小心讓你們那位國畫大師看見了,說你勾引我。”
“什麼破大師,我看是大色狼,專門勾引不懂事的小姑娘。名聲壞極了。”
“沒勾引過你嗎?”
“那他也得量量自己幾斤幾兩!”
“沒人敢追你這樣的瘋丫頭的。”
“胡說,我們學校裡追我的可是排著隊呢。”
“讓人得手嗎?”
齊心遠的心裡有些動,卻沒讓她看出來。
“本姑娘志存高遠,豈是燕雀之輩可以染指的!”
她故意把“遠”字拉得長長的。
“不會是早就對我有意了吧?”
齊心遠窮皮賴臉的嘻笑道。
“我對你有意了,怎麼了,你敢娶我嗎?”
曾方媛竟然大膽的看著齊心遠,竟讓齊心遠一時沒了話說。
“啞炮了吧?”
這時候的女人多少有些失落。
“可惜我找媳婦的時候還不認識你。不然,就是在幼稚園裡我也要拉著你成婚的!”
齊心遠色色的打了個圓場。這話還真逗樂了方媛。
“真的?”
方媛天真的問道。
“相見恨晚哪!”
齊心遠一聲低嘆,他那富有感染力的表達與他那極其到位的表情讓這個豆蔻女孩差點兒潸然淚下。
“真能煽情!我聽說你的夫人可是真正的書香將門閨秀哪,人長得也相當漂亮,還不知足哪!”
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方媛的心裡卻挺滿足的。讓一個如此優秀的男人如此欣賞當然是女孩子的榮幸了。
“你怎麼知道?”
齊心遠以前並不認識她,更何況他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面,應該不太有人知道自己的底細的。
“你岳父在軍委裡呆過。你奶奶曾是全國政協裡的重要人物”
“你是中統的還是軍統的?”
“現在改名保密局了!”
“我可警告你,一個女孩太聰明瞭可不討男人喜歡的。”
“你現在很討厭我了嗎?”
“我想吃你!”
“餓了就上菜吧。服務員,上菜!”
兩人正一邊吃菜喝酒時,齊心鴻也與那個濃妝女人出來了,從齊心遠身邊走過時,他倆還特意向齊心遠跟曾方媛打了個招呼。
“那女人的臉雖然不怎麼樣,但屁股卻挺豐滿的,很性感。”
齊心遠的目光追著那女人的屁股老遠。
“他那樣的人也就這樣的女人肯追他。”
兩人酒飽飯足之後齊心遠正要去結賬,臺前服務員卻說早有人給結了。
“誰結的?”
齊心遠不禁問道。這裡也沒有他的熟人呀?
“就是剛走的那兩個人。”
服務說道。
“這事兒鬧的,看來非去拜訪他一下不行了!”
齊心遠立即想像起了那個同門的老婆來。論起來應該稱她為嫂夫人了。
“我來給你們安排吧。”
“用得著那麼興師動眾的嗎?”
“不然你未必能見到他老婆的,豈不是空跑了一趟?”
曾方媛身子一扭,旋出了大廳。
齊心遠趕緊跟了出來。
“去哪兒?”
“找我的鞋子去!”
“說不定早讓人撿走了吧?那麼名貴的鞋,人家還不得了寶貝似的呀。”
“你的車都沒人要,我的破鞋能有人要嗎?”
“誰敢說你是破鞋我撕了他!”
“你”
曾方媛返回來追著齊心遠打起來。
兩人來到跨江大橋上,把車子停下,曾方媛還真的找起她那天扔的鞋子來了。
“至於嗎?”
齊心遠跟在後面應付著也在堤上搜尋著。
“那鞋好貴呢。”
“那也不要了,我給你買一雙還不行嗎?”
“好好的鞋扔在外面我犯忌!”
“還學生會主席呢,這麼迷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