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後面不知還要發生什麼。
當袁慧芳的目光落到他的被子上的時候,卻發現他又脹了起來,那被子被頂得高高的。因為那褲腰並沒有束好,前開門的拉鍊也沒拉上,不然,有那褲子束縛著他,也不會這麼囂張的。
袁慧芳走到窗臺前,把病房的窗簾拉上,揹著窗子坐了下來,她不想讓外面的人從那窗子看到齊心遠這種情形,要是傳了出去,對她也不好聽。
她拿起了一本雜誌隨手翻了起來,但怎麼也看不下去,她的注意力總是會不自覺的跑到齊心遠的身上那突起的地主去。
“你好些了嗎?”
袁慧芳試著問了一句,她是想看看齊心遠是否真的睡著了。要是沒睡,就讓他把那褲子處理一下,這樣太難看了。
可齊心遠並沒有迴音,只是睡。他的眼皮一眨也不眨,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袁慧芳不禁嘆了口氣。
她回過頭來再次檢視了一下那窗簾,已經拉得很嚴了。但她還是不太放心,因為窗簾拉上之後,外面的人也許會趴到窗子上來。
她站起來輕輕的走了出去,袁慧芳朝護士值班室走了一小段又折了回來,經過窗子跟前的時候,她見走廊裡沒有護士,便趴在那窗前向裡望了望——還好,什麼也看不到。
袁慧芳重新進了病房坐到了齊心遠床前的凳子上,拿起了那本雜誌來。
一個大膽的想法讓她的心不禁狂跳了起來。她的手都有些發抖,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她幾乎能夠聽得到自己的心跳了。
“心遠。好些了吧?”
她再次輕聲的問了一句。
齊心遠依然沉睡著,鼻子裡發著均勻的呼吸。只是那被子依然被支得高高的。
那情形讓她一直擔心著,若是有醫生進來查房或是家屬來探視,她都無法解釋。
這算不算是異常情況?袁慧芳拿不定主意,她還沒有遇到過一回。
但作為過來的女人,她卻知道如何讓那太陽傘收起來。
她的心跳越來越厲害了,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兒裡。
袁慧芳覺得自己是一個正派的女人,當了幾年護士,她還沒跟哪個醫生有過什麼不檢點的地方呢。現在為了不讓自己有什麼緋聞,她竟然不得不去碰一個陌生男人的身子了。
她的目光不禁在齊心遠的臉上與中部那太陽傘上來回掃動著,然後她用手背在齊心遠的臉上試了試。齊心遠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呼呼的睡覺。
袁慧芳再次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把門關了,這樣就不會有人隨便進來了,至少得經過她的允許才行。
當她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她做了個深呼吸,企圖讓自己的心平靜一下,卻是枉然。
但她的手還是伸進了被子裡,朝那頂太陽傘摸了過去。
袁慧芳按圖索驥,非常準確的在被子底下找到了目標。她不敢怠慢,手直接插進了齊心遠的褲腰裡,握住了那灼熱的一根柱子,那個頭兒出乎她意料的大,這更讓她的心呼呼的跳了起來,她一邊看著齊心遠的臉,一邊在那被子底下動作起來,隨著她的快速動作,那把太陽傘也忽閃起來
(書友YY)袁慧芳那纖指如蛇一樣的纏在了齊心遠的粗大之上,只覺得那一根粗壯如杵,極有力量,她真沒有想到一個病著的身子還能這麼囂張,雖然隔著被子,她卻很容易想像出來那被子底下這一根是多麼讓女人享受又多麼讓男人眼饞了。開始的時候,她只想快些讓他謝了,趕緊軟下去,別在那裡支楞著丟人現眼,可現在,她倒想讓自己的纖手在那上面多停一會兒了,手既已握了上去,就是讓他醒來知道了,她也有理由解釋的,作為一個護士,她有義務也有權利解決他的生理上的一切問題的。
於是袁慧芳的手隨即慢了下來,她把手卷成了一個並不能扣起來的筒兒,去一下一下的套他那灼熱的粗大,當她那纖指在那上面來回套弄的時候,她的身下不禁也有些異樣,兩腿輕輕活動了一下,便覺得那下面流出了東西來,手不自覺的伸進裙下,才知道那小內褲的底部已經溼透。
一手套弄著,袁慧芳甚至想像出了那一串子彈射出來的情景。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太冒失了,要是那東西噴了出來,還不得弄他一褲子或是射到那被子上呀。多虧還沒有出現那情況。她想起來小姜的抽屜裡還有幾個套子。袁慧芳趕緊抽出了手,起身去了小姜的辦公室,很巧,小姜不在,她朝別的護士一笑,走過去坐下來,好像隨便翻翻的樣子,將兩個套子掖進了袖口裡。
“這傢伙抽屜裡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