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哪敢說軍哥的不好呢。再說了,軍哥天天美女成群的,那不也是一種資本嗎?”
“怎麼,還會有事兒求我?我有什麼好求的?不會稀罕我的字畫兒吧?”
齊心遠瞥了一眼禿子。
那禿子反應倒快。“如果齊先生不嫌明珠投暗了的話,我當然想收藏先生幾幅了!價兒不會少於市場的。尤其是先生的牡丹圖,那才真叫國粹呢。”
奉承之態十足。齊心遠估計他不會是個懂畫的鳥人,真要是把畫賣給了他,真是可惜了。他要是能掛在某處倒也好了,怕的是他花了錢弄到手之後卻隨便一掖,那可就噁心了他的心血了。
“我是跟你開個玩笑,哪能見了誰都追著人家買畫兒!那我不成了乞丐了嗎?”
齊心遠身子往後一背,吐了個漂亮的菸圈兒。
“這傢伙有錢,他要買那就多賣他幾幅,捐給希望工程也好哇。”
沈小軍插嘴道。
“呵呵,我要跟軍哥比起來,還趕不了你的一個小指頭肚兒呢。我那也叫錢?”
“沒錢怎麼燒得要包美女?”
“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嘛。她本是我資助的一個女學生,經常書信往來,結果”
姜總後面的話就打住了。
“人家沒拜你作乾爹吧?”
沈小軍一臉的淫邪。
“我們一直是兄妹相稱的,”
在齊心遠面前,那個姜總倒不好意思起來,“不過,我保證,並不是我有意要勾引女孩子,都是她自願的。這次她非要參加大賽,我只能任著她的了。”
“明白了吧齊總。人家是求你推薦的。弄個好名次。”
沈小軍替姜總說了話。
“如果齊總能說句話的話,小莉一定能名列前茅的。我這裡還準備了點小意思。”
說著,姜總就從自己的一個包裡往外掏。
“別了,說實話,組織這次大賽,我是想完全杜絕這種不正之風的,風氣都讓有些人給攪壞了。”
那姜總聽齊心遠這麼一說,竟摸不著頭腦了,只好看著沈小軍的臉色,沈小軍用眼色暗示,拿!
“誰讓你是我沈小軍的朋友呢,誰讓他又是我的同學了呢。這事兒你可不能抹了我的面子呀。”
沈小軍在一邊給姜總打著氣兒。那姜總扭扭捏捏的拿出了一個卡來。
“這上面有八萬。”
“不瞞你說,這幾天找我的人我躲都躲不過來,什麼部長副部長,這老總那老總的,還都是朋友關係,真是讓我為難呀,你說我答應誰的是?乾脆,誰我也不能應承了。”
“你小子,真夠摳的,這好歹也是全國大賽呀,八萬塊你哄小孩子呀?”
沈小軍不滿意的罵道。
“你就是八十萬我也不能要。”
齊心遠果斷的說。
“我這裡還有一張。”
姜總用兩個手指比劃成“十”字。
“齊總不要,就給我吧。”
沈小軍一把將那兩張卡接了過來揣進了兜裡。姜總的心裡不免忐忑起來。
“那女孩叫什麼名字?”
齊心遠側臉問道。
那姜總好一陣激動,算是看到希望了。
“叫戴小莉!”
“噢——”
齊心遠很沒有印象的點了點頭。
從金麟走出來,沈小軍跟齊心遠兩人傍在一起,不少認識他們兩個的便老遠跟他們打著招呼,兩人只是朝打招呼的人笑笑,趁人不注意,沈小軍把手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來,又塞進了齊心遠的褲兜裡。
“別讓人家提心吊膽的了!”
沈小軍在齊心遠的肩上拍一把便朝自己的車子走去,那姜總也一直朝齊心遠哈腰點頭的,萬般尊敬。
他決定要去比賽現場了。根據情況,有些規則他還想稍作改動。
於音親自到機場接到了齊心遠。
從車上一下來,兩人就進了賓館的房間裡。
“有人找過你嗎?”
齊心遠先喝了一口冰鎮水。
“有,好幾個老總,都是選手的包裝人。不過,我沒答應他們,可他們都說要跟你說話。希望能排個好名次。錢我一份也沒收。”
於音拿了條溼毛巾在齊心遠的額上擦起汗來。
“咋不收著,不收白不收。”
“這種事兒我可不敢替你作主。要是他們真有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