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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媽說的對,就是買了些菜。”
齊心遠自覺的拿起酒來,每人倒了一杯。
“我知道,肯定是我不在家的時候,你給媽吃了什麼迷魂藥了。你看,媽的臉都紅了!”
白樺詭秘的說。
“就你明白,他能給媽吃什麼迷魂藥!快喝酒吧。”
楚靜茹拿起杯子來先跟女婿碰了一下。
“媽臉紅這叫青春煥發!”
齊心遠又拿杯子跟白樺碰了一下。
“今天這樣的機會難得,你可得多喝兩杯!”
楚靜茹柔情的看著齊心遠說。
“那當然,他要是不喝酒,今天還是不讓他上我的床的。”
“呵呵,今天晚上我還有點兒事兒,吃了飯就走。”
齊心遠一本正經的說。
“你敢!”
白樺把座位都搬了過來,坐在了齊心遠的身邊。
“剛才還嘴硬著呢,一會兒就威脅起人家來了。”
楚靜茹估計齊心遠說的不是真話,只不過是嚇唬女兒一下,所以沒放在心上。
“你又不讓上你的床,我當然只好走了。”
“我讓你上去就下不來!”
白樺還沒喝酒,人就醉了一半,那身子都倚在齊心遠的懷裡了。
“可惜沒讓思思過來。這孩子好些日子也沒來了,還怪想她的。”
“不叫她了,那床四個人能睡得開?”
白樺瞥了一眼老媽說。
“一張床睡不開就分開,還非得睡在一起?人多了是湊個熱鬧。”
“算了吧,她有的是跟她爸在一起的機會,咱們可不一樣,一年半載的也見不到他過來一回!”
看那樣子,齊心遠覺得白樺好像要用這一晚上的時間來彌補十幾年的恩愛了。
“不會不讓睡覺了吧?”
齊心遠抿著酒杯說。
“不就一個晚上嗎?反正白天你也沒有什麼正事兒,除了跟那幾個妖蛾子在一起胡鬧還能幹什麼?”
“誰是妖蛾子?”
楚靜茹怕齊心遠不高興,瞪了女兒一眼。
“我能數得過來嗎?天天纏著心遠,你看,人都讓她們折騰得瘦了好幾圈兒呢。”
說著,白樺夾了一段海參送到了齊心遠的嘴邊。
“我跑了一趟漁江,是有些疲勞,沒顧上得休息。”
“去漁江干啥了?”
楚靜茹關切的問。
“去看了看秋棠。”
齊心遠說。
“怕不只是為了這事兒吧?”
白樺的身子忽然從齊心遠的懷裡直了起來,臉上有些不悅。齊心遠心想,謝含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