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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藍、紫三色火焰,溫度已經達到人間極致,然而胡長生探索無色光奧秘,居然有了重大突破。他發明出一種不可思議的火焰,光波小到18微以下,無影無形、無堅不摧,他起名為“豔火”啊,豔火如此美麗,別人根本不見。這是一種極度火焰,熱量超絕,釋放出來,能夠毀滅一切。

胡長生欣喜若狂,哈哈,如果“豔火”是最好的進攻,那麼它的相反點,絕對冷,或叫“冥火”能不能成為最佳防禦呢?嗯,理論上可以,如果波長在35微以上,應該是冷光,可是怎麼創造呢?

絕對溫度是兩個極端,能產生截然相反的效果,能不能殊途同歸呢?胡長生冥思苦想。

正在這時,外面一陣乒乓亂響,兩位新娘子氣勢洶洶衝上來了。

胡長生從深思中驚醒過來,感覺迎面撲來一股火藥味。怎麼回事?二位夫人和誰賭氣?在胡府,誰敢招惹兩位少奶?

兩道矯健的身影一下出現在胡長生面前。只見琴心左手插腰,右手指著丈夫的鼻子,猶如一位怒目金剛,一雙黑眼睛射出憤怒的火焰,惡狠狠道:“大哥,你好啊!”

“刁刁。”

胡長生莫明其妙道:“怎麼用這種口氣和大哥說話?”

“大哥。”

琴韻後來居上,幾乎貼著丈夫的臉,凶神惡煞道:“誰是秋香?”

“還有。”

琴心一字一頓道:“誰是齊西施?”

“什麼秋香?什麼齊西施?”

胡長生瞠目結舌。糟糕,紙終究包不住火,有因必有果,禍事來了。他不得不故伎重施,故裝茫然道:“你們聽到什麼流言蜚語啦?”

“大哥,你好意思麼?嘿,流言蜚語,你真敢腆著臉說話?哼,也只有翰林學士能說出口。你不必抵賴啦,一樁樁、一件件,你的罪狀,我們都搞清楚了。”

琴心態度強硬道:“我只問你,誰是秋香?誰是齊西施?”

“對,老實說。”

琴韻火上澆油道:“那兩個臭不要臉的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唉,刁刁、蠻蠻,看你們一驚一乍,至於嗎?”

胡長生搖了搖頭,伸手攬住兩位夫人的香肩,苦笑道:“多少年以前的陳穀子爛芝麻,提這些幹什麼?再說唉,算啦,沒意思,真的沒意思”

“躲開。”

琴心惱羞成怒,閃身撥開丈夫的手,目光逼視道:“大哥,恰恰相反,我認為很有意思,這不是小事,你最好解釋清楚。”

“對,我也認為有意思。”

琴韻恨道:“事態相當嚴重,你必須說清楚。”

胡長生默然無語。男人惱怒時往往無話可說。

“幹嘛不說話?害怕露出你醜惡的本性?”

女人憤怒時什麼話都說。

其實胡長生並沒有惱怒,反而覺得可笑,自己少年時曾有過口碑不佳的經歷,備不住家人議論,不怪別人,只怪自己不檢點。

琴心和琴韻目光如劍,四道寒芒直射探花狼。

風流才子閱歷豐富,深知女孩子的心思,此刻刁刁和蠻蠻幼稚的宛如兩枚未出殼的鳥蛋,外硬內軟,必須輕拿輕放才行。他長嘆一聲,無奈道:“既然你們小題大做,大哥不妨告訴你們,省得你們吆五喝六。秋香和齊西施嘛,一個是胡府丫環,一個是青樓女子,逝者如斯夫,她們和大哥沒有任何關係。”

他斷然否認與兩女關係曖昧,絕對是上策。眼前兩個小娘皮不好惹,幸虧她們瞭解不多,否則自己真承受不住。胡長生就事論事,絕不涉及其它。

“就這麼簡單?”

“對。”

“誰信呀,姐,你信嗎?”

“哼,我不信。”

“我更不信。”

胡長生氣得大笑三聲,決定快刀斬亂麻,不再糾纏這些無聊鎖事。他用深沉的目光注視兩位新娘子,平靜道:“信與不信,全在你們。本公子想知道,你們翻出這些陳年舊賬,到底有什麼險惡用心?小時候的事,誰記得清楚?你們不提,大哥根本想不起來。心兒,你咄咄逼人問了半天,到底想幹什麼?韻兒,你兇巴巴一付吃人的模樣兒,究竟用心何在?”

他暗暗施展意念力,語氣中飽含著無盡的威嚴。

沒呀,我們沒一點險惡用心。冤枉呀!琴心和琴韻驚愕地發現,大哥那雙天空般清澈的眼睛,此刻像大海般深邃,似乎醞釀著驚濤駭浪,一旦爆發,勢必驚天動地。他貌似心平氣和,骨子裡卻盛氣凌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