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領、防備你、不理解你都是你說的,你不能耍賴。”
“哦,想起來啦。”
胡長生嘆道:“一年前的往事,大哥早忘了。”
“你忘了,可是心兒沒忘,心裡清楚著呢。”
“唉,刁刁,我說你怎麼斤斤計”
“你還說。”
“好,不說了,不說啦?”
“以後呢?”
“以後也不說了,永遠不說啦?”
“真的?”
“真的,大哥一片丹心,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心兒轉嗔為喜,伸手在丈夫胸口捶了兩下,然後百般撫摸。
韻兒見姐姐如此恬不知恥,立刻耿耿於懷道:“大哥,要這麼說,上次我姐還狠勁掐我呢,掐得可疼啦,她總這樣欺服人,大哥你管不管?”
胡長生哭笑不得,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姐妹倆為一點小事糾纏起來沒完沒了,互不相讓,真是按下葫蘆起來瓢啊。他伸手把韻兒的小腦瓜摟著懷裡,哄勸道:“我的蠻蠻又乖巧又懂事兒,從不斤斤計較,可大度啦。”
剛說到這,他唯恐心兒誤會,連忙在她背上加勁。唉,在兩位夫人中間做到不偏不倚,真難啊!
只此一句簡單的話,韻兒就破涕為笑了。姐妹倆嬌柔地依偎在丈夫懷裡,感覺渾身又清爽,又溫暖,好舒適呀,好長時間沒這麼甜蜜幸福啦!丈夫的本事越來越大,是咱們姐妹倆驕傲的資本呀,證明我們有眼光,能嫁給天下獨一無二不對,他有分身,不能稱為獨一無二,反正反正有福氣就是啦。
胡長生感慨道:“心兒、韻兒,咱們夫妻一年沒見,大哥發現你們境界提高很快,刁刁煉製了一面迷神圖,蠻蠻煉製了一面迷魂旗,你們竟然能夠修煉自己法寶,相當了不起啊,現在把圖旗拿出來,給大哥看看。”
“等一會嘛。”
琴韻捨不得離開丈夫的懷抱,扭著身子道:“韻兒的旗不好。”
“是呀,她的旗沒一點用處。”
琴心舉起自己的畫,得意道:“大哥,看心兒的。”
胡長生姿勢不變,用意念接過迷神圖,懸在空中仔細觀察。
此畫用織錦刺繡而成,精巧別緻,九寸長,六寸寬,上面天馬行空、鶯飛鳳舞,精微入妙、栩栩如生正看著,他的眼睛被一面小旗擋住了。
琴韻高舉小旗,不甘示弱道:“大哥,其實她的畫未必有韻兒的旗好。”
胡長生又用意念把小旗懸掛在小畫旁邊,左右打量兩幅尺寸差不多的畫和旗,點頭讚歎:“是的,都不錯,你們倆不相上下,能創造尺幅千里的空間,還能令人迷失神心,很不簡單,大哥為你們自豪。”
這回琴韻放心了,伸手掐了姐姐一下,驕傲道:“怎麼樣?大哥說你不比我強。”
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旗管不管用,只要不比姐姐差就行。
琴心把妹妹的手撥開,咬著嘴唇沒說話。她以為妹妹的旗困不住月讀尊神,自己的畫一定能行,沒承想聽到丈夫這樣的評語,心裡非常鬱悶。
胡長生道:“你們的圖和旗好是好,不過幻多實少,終究困不住高人。要不要大哥幫你們修改一下?畢竟是你們親手修煉的法寶,必須經過主人同意才行。”
唉,琴心可奈道:“大哥,隨你吧。”
“改,我要改。”
琴韻失敗過一次,急著要改。
只見胡長生雙眼放射出兩束金光,有如實質,時濃時淡、時輕時重、時斷時續,在一丈外的畫旗上反覆勾劃。
琴心和琴韻目瞪口呆,顧不上看畫和旗,只顧驚訝地看丈夫,這是什麼本事?太了不起啦。
過了一刻鐘,胡長生雙眼恢復正常,對兩位夫人道:“好啦。”
心兒和韻兒回過神來,招手取回自己的寶貝,發現迷神圖和迷魂旗表面沒有任何改變,只是七彩光芒交替轉換,更加掩映生姿,令人歎為觀止,看來大哥不在乎外表,改變的只是內部機關。
胡長生道:“刁刁、蠻蠻,你們要不要進去試試?”
韻兒猶豫道:“大哥,進去很容易的,萬一出不來怎麼辦?”
胡長生道:“笨蛋,不會喊嗎?”
琴心和琴韻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大哥修改自己的法寶,總要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才行。姐妹倆習慣性地相互擊掌,以示鼓勵,然後分別進入畫旗。
琴韻對自己創造的空間非常熟悉,可是進去一看,已經面目全非。哎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