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卻沒發現任何出入口。”
藍沁聽罷,當既開啟死者視域。她兩眼發出幽光,直接搜尋起考古隊眾人的靈魂之光。藍沁看向兩邊石壁,現世的土木結構在她眼中只剩下構成的線,而考古隊員的白色魂光果然出現在石壁之後,然而這些人明顯並不安全。在藍沁的視域中,有淺紅色的靈魂光點,以數百計的朝著考古隊員湧至。
“就在牆後,快,他們有危險。”藍沁急急喊道,同時召出了混沌之劍,反手便湧起灰白劍潮劈向左面的牆壁。
同時,宋天的氣劍、巴仁嘉措的拳頭也同時轟出。可三人無一例外,無論劍氣拳頭擊打在牆壁之上,那看似平實無華的石壁卻突然生出黑影魔氣,將三人的攻擊盡數擋下。而那魔氣大有反侵之勢,在化去三人的攻擊後,便自牆上伸出無數長臂利爪,欲將三人也捉進牆中。
這些手臂皆來自牆中,就像牆裡封藏著百人千人般,看得人頭皮發炸。不等被魔爪抓到,三人急退,手中奇招紛出,靈勁佛力揮灑之下,逼得這些像影子般的魔爪散去了形體,只餘牆上仍有黑影依附,過得片刻,又漸漸沒入牆中,便似從沒有出現過一般。
“這些是什麼東西,結界嗎?”藍沁問道,剛才和那些魔爪接觸的瞬間,她似是聽到有千百人在耳邊呼號。那些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怨恨,還有對生者強烈的敵意及詛咒,看起來並不像是普通的結界那麼簡單。
宋天和巴仁嘉措兩人臉色卻是大變,不說宋天,單說巴仁嘉措,藍沁從認識他到現在,便沒見到現在他這種表情。憤怒,是的,活佛的臉上竟然出現了怒色。想他精修佛法,本應修至無想無為的大自然境界,不會輕易為外界之事惱怒才對。可如今,活佛的臉上赫然出現了震怒的表情。
“不是結界,這魔女國之人果然都是歹毒之輩,竟然兩面石牆,便設下如此禁制。”宋天冷哼一聲說道:“如果我沒看錯,剛才那是已經絕跡於世的化魂怨霧。一般而言,將生人活活折磨石,以取之怨魂為已用便已是喪心病狂之人,可這化魂怨霧,卻在抽出怨魂之後,又以折磨靈魂的手段,硬生生將怨魂練化,只餘最純粹的怨念。這種強烈的怨念氣息如影似霧,對生者的氣息極為敏感,會根據術者作出的佈置,對接近的生者作出各種反應。而一個人的怨念是無法形成化魂怨霧,能夠覆蓋這兩邊牆壁,只怕這怨霧犧牲了不下萬人的數量。”
“便是如此,只為了保護兩面牆壁之後的事物,便動輒犧牲上萬人,怕是這些人都是當時魔國的奴隸。隨便就奪去萬人性命,這魔國上下果真都是罪業深重之徒。”巴仁嘉措讓宋藍兩人稍退,又說道:“這牆上怨霧深厚非常,非盡全力不可破。但若全力而為,又怕傷了壁後諸人。想來,現在只有巴仁以佛力化去怨念,方能入牆救人。”
“活佛動作要快,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接近那牆後的考古隊員們。”藍沁繼續開啟著死者視域,只見牆後的淺紅光點在接近考古隊諸人。儘管這些光點移動的速度並不快,但恐怕留給他們的時間也不見得有多少。
巴仁嘉措亦不敢怠慢,當下便輕喝:“布十方往生陣!”
身後武僧當下便走出一十八人,以活佛居於正中,十八名僧人按特殊的排列分佈四周,除了活佛外,各僧齊頌往生經文。而巴仁嘉措居於中,雙手不斷結出各種手印,最後嘴中輕唱一聲真言,頓時有金光佛力透體而出,在他的腳下迅速生成蓮花的圖案。
瞬間,這塔中一層變得莊嚴肅穆起來。只見地面之下一朵朵金蓮悄然而生,它們在綻放之際,似是真花,竟讓人聞到一陣清香的味道。金光佛力催運下,金蓮開始綻放在兩面牆壁之下,那牆上怨霧出現激烈的扭曲,似是在阻止金蓮的綻放。
眾僧頌經之聲漸漸加快,而額頭開始冒出汗珠的巴仁嘉措亦迅速變幻著各種手印,再配合不同的真言,以藍沁和宋天所不能理解的方式秘法,和牆上那萬人的怨念進行一場特殊的角力。
“咄!”
清喝聲中,巴仁手中千印歸一,他虛心合掌,二食指相背而屈指尖,復以二拇指搭食指前端,結出地天寶瓶印。寶瓶印一結,於巴仁兩掌合虛處,便似瓶口般源源不絕流出金色異彩。金光如泉盡滯於地面,那遍地蓮花如同受到滋養,竟爭相怒放。
滿室生輝中,牆上怨氣再擋下了佛光,於是黑暗如潮的牆面上開始生出佛光金蓮。每開出一朵蓮花,便有大片的黑霧散去,直到兩面牆壁全開出金蓮之時,那滿布其上的化魂怨霧就此散盡。
藍宋二人見狀,皆知救人如救火,便各自撲向一面牆壁。兩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