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沁點頭說道。
片刻後,劉鐵房子的大門被開啟。張石山領著人,黑著臉在房子裡走了一圈,然後在臥室裡呆過片刻才出來。
“讓市裡的大人物們把武警大隊給我派過來!”張石山幾乎是用吼的:“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已經出現了狙擊手,那幫老爺們還要天真到什麼時候。”
一名警員唯唯應諾地下去聯絡市裡,張石山又叫過另外的警員說:“從現在開始,把下馬鎮的入口給我封死了。一律不準外人進入,還有,加強晚間戒備。奶奶的,在我的眼皮底下玩狙擊,還有沒有王法了。”
見自已隊長卻了真怒,其它警員一個字也不敢說,就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張石山站在屋子裡,怒火漸熄,他給自己點了只香菸,搖著頭低聲說道:“有狙擊自然得有目標,而這目標明顯在這死過人的地方悠轉。劉鐵死了,他妻兒今早已經離開,也就是說目標不可能是劉鐵的家眷。下馬鎮的人?不可能這些老狐狸不會笨到給我一個可以逼供的藉口。那麼剩下的難道又是他們?”
腦海裡閃過一男一女的形象,張石山苦笑了起來:“老師,這次你真給我找了一個大麻煩。”
香菸被丟到了腳下,張石山走出屋外,對旁邊的警員說:“我去一趟悅客旅館,你們先回去吧。”
悅客旅館裡,金已經換過了上衣。那沾染了血跡的衣服已經被他處理掉,這玩意不能讓張石山看到,否則就麻煩大了。
前堂裡,藍沁坐在老舊的酒櫃旁。黑貓月牙在酒櫃上盤成一團,一付懶洋洋的模樣。
藍沁有心事,也沒去逗弄月牙。時間在悄悄地溜走,當金走進前堂的時候,旅館的大門被人推開。
門外的陽光大片大片地照了進來,藍沁用手擋著眼,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外頭大步走進,空氣裡湧起了淡淡的菸草味。
“你們都在啊?”
門關上,藍沁和金看到了張石山。張石山板著臉,讓兩人完全看不透他現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