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騙我是不是?”冉登方憤怒的老臉通紅,“傾城都把話說清楚了,你還想狡辯?你先說說那天你跟亞林去錦城賓館開房間的事情吧。”
冉升也有些生氣了,他知道三言兩語肯定是說不清楚,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開房間當然睡覺難道打籃球啊?隨你怎麼想吧,總不能讓我脫了褲子給你們檢查菊花有沒有被爆吧?再說了,就算檢查也只能檢查亞林。我就是同性戀,肯定也只能是攻,不會被爆菊花。”
冉登方腦子裡嗡的一聲,差點被冉升的話給氣死過去。
周亞林原本雖然氣憤於葉傾城的胡說八道,但他也懶得跟老爹辯解什麼,覺得清者自清,人正不怕影子歪,可冉升這麼一說,他有些受不了了。“嘿你怎麼說話的?你是攻,我還是受啊?”
冉升笑道:“我只是假設一下。”
“有你這麼假設的嗎?”周亞林有些生氣了。
冉登方和周長種互相望了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些許憤怒和哀傷。周長種嘆一口氣,說道:“誰是攻誰是受先不談。”看著冉升,繼續道:“你爸爸是關心你才生這麼大氣的,你也別記恨他。叔叔也知道,同性戀這種事情,想要你們立刻改過來也不可能。”
“嗐,周叔叔,我們”
“你先別說話,聽叔叔把話說完。”周長種繼續說道:“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你們。也怪我們做父親的大意。當初你們小時候關係好,也沒在意你們經常在一個房間裡一張床上睡覺的事情。唉沒想到會變成今天這樣我知道讓你們立刻變成異性戀不可能,讓你們分手吧唉,也不肯定容易。退一萬步吧,你們能不能別在外面勾肩搭背開房間啊?琪琪的同學都知道你們關係不正常了,要是傳出去,你讓我們做父母的臉往哪擱啊”
周長種說完,冉登方也冷靜了一些,自然免不了一通說教。每次冉升和周亞林想說話,都被冉登方和周長種打斷。
直到一個小時後,周長種和冉登方說的口乾舌燥,冉升和周亞林聽的昏昏欲睡,冉升才喪氣的說道:“好吧,我們記得了,天也不早了,我們先走了。”說罷也不等周長種和冉登方答話,直接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走不多遠,回頭看到周亞林也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兩人坐進冉升的普桑裡,互相看了一眼,忽然齊聲大笑起來。
冉升伸手抱著周亞林的肩膀,裝模作樣的唉聲嘆氣:“達令,我們分手吧。”
周亞林笑罵著開啟冉升的鹹豬手,哭笑不得:“滾開離我遠點”說罷又噗嗤一聲,想笑,又想哭,嘆一口氣,道:“唉被葉傾城害慘了。”
冉升咧著嘴直樂,跟周亞林開玩笑,“來嘛,親熱下,咱們可是基友。”說著就去解周亞林的衣服。
“滾開”周亞林被葉傾城的小小謊言折騰的心力憔悴,脾氣也被折騰了出來,見冉升沒臉沒皮的跟自己開玩笑,有些生氣了:“小心我閹了你”
“嗬?我先把你閹了”
兩人坐在車裡打鬧起來。打小開始,若是兩人都不痛快了,就會扭打一番發洩情緒。
冉登方和周長種從小飯店裡走出來,看到了停在飯店不遠處的停車位上晃晃悠悠的黑色普桑,愣了一下,再看車牌,冉登方差點吐血,咬牙切齒的對周長種說:“這兩個混小子是故意氣咱們呢這是**還玩車震老子都沒玩過”夜色之下,冉登方並沒有看清裡面的人在幹什麼,但他知道這輛車是冉升的。
周長種黑著一張臉不說話,最後胸中的怒火化作一聲哀嘆。
葉傾城搭乘計程車一直來到一高門口,本來想著冉升和周亞林肯定會去自己的住處“報復”自己,想在表姐那裡借宿一晚,忽然想起自己現在身穿女裝,也沒裹胸,被人看到了尷尬,便又徒步迴文苑小區。
一條街道的路口,兩個小混混嘴裡叼著煙衝著過往的女孩兒吹著口哨,一副流氓樣子。
一個身材魁梧,肩膀上紋著青色紋身的傢伙嘬了一口煙,指著馬路對面快走到近前的葉傾城對另一個頭發整的像奧特曼的傢伙說道:“唉?你看那個妞兒,像不像李一飛那小子讓我們教訓的那個?”他叫伍子,是一高附近一帶和楊申一樣有點兒小名氣的小混混,號稱男女通殺不過最近這傢伙對女人的興趣缺缺,對男人倒是有了不少興趣。
奧特曼隨著伍子的視線看去,說道:“不是吧,李一飛說的是個男人,這可是個妞兒。”
“絕對是他我見過。這麼漂亮的傢伙,我可不會記錯。”伍子自通道:“這傢伙有變裝癖,以前裝著義乳在一高學校裡轉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