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掉只是,那種屈辱,是可以洗掉的嗎?沈卓文痛苦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恨恨自己沒用他確信自己應該狠狠的把葉傾城打一頓,可自己就是下不了手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跟人動過手,即便憤怒至極,也不會第一時間想到動手打人。
冰涼的水淋在身上,沈卓文痛苦的把手指伸進菊花裡,想要把葉傾城的髒東西弄出來,可最終什麼也沒有弄出來,反而搞得菊花很疼。特別的地方的特別的疼痛,更加讓沈卓文感到一陣陣屈辱。
葉傾城抓了抓頭髮,一副苦瓜臉。關上房門,撲在床上,懊惱的捶打著床鋪。
把人家最重要的東西給弄壞了,就算被他打一頓,也是應該啊。他沒有動手,只是說“我恨你”,反而讓葉傾城更加自責,良心難安。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自作自受,要是老老實實的向沈卓文認錯,大概他也不會這麼生氣了吧。自古以來,掩蓋真相的人都是最愚蠢的。那種膠水,即便把斷掉的地方粘上了,肯定早晚也是要重新斷開的。
真是的,為什麼一做錯事就總想著掩蓋真相不敢承認錯誤呢太像“有關部門”一樣無恥了做了錯事,連坦然認錯的勇氣都沒有真不是個男人
也是,自己是個女人了
葉傾城抓著頭髮,腦子裡亂成一團。
132 你欠我三分鐘零17秒
132你欠我三分鐘零17秒
大多人總會在犯了錯誤之後下意識的想要掩蓋真相,甚至東窗事發後也要厚起臉皮死不承認。即便天下人盡皆知的過錯,也要自欺欺人的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所以,人類是極其脆弱的生物,脆弱的往往連承認錯誤的勇氣都沒有。
好在葉傾城的人品還不是太過惡劣,被人發現了過錯之後,願意坦然認錯,可惜即便如此,仍然沒有得到原諒。
葉傾城很痛苦,琢磨著怎麼才能讓沈卓文原諒自己。而此時的沈卓文,正在衛生間裡極力的想要洗掉身體內的“汙穢”。沐浴露、香皂,甚至洗髮液都用上了
主臥室裡。
珍妮和李軒傑醉醺醺的回到房間裡,借酒發瘋,狠狠的快活了一晚上,直到天色大亮,珍妮才懶洋洋的睜開眼,把李軒傑搭在自己下身的手拿開,癔症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一件事來。
使勁推醒李軒傑,珍妮側著身子,衝著哈欠連連的李軒傑怒問:“喂昨天你戴套了沒有?”
李軒傑愣了一下,一臉茫然。“昨天我們做了嗎?”
“你說呢”珍妮臉色鐵青。
“呃好像是做了。”
“那你戴套子沒有?”
“我想想”李軒傑抓了抓頭髮,說道:“好像是我好像要戴套子的,你說戴套子不舒服,沒讓我戴。”
珍妮一愣,回想了一下,發現事實竟然真的如李軒傑所言,尷尬了一下,羞紅著臉鬱悶不堪的抓了抓頭髮,伸手在李軒傑大腿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說道:“去幫我買藥。”
李軒傑打了個哈欠,想了一下,臉上浮起笑意,說道:“既然要吃藥,那就再做一次吧,我也特不喜歡用套子。”
“你”珍妮話未說出口,便被李軒傑壓在了身下。看到李軒傑要吻自己的嘴巴,珍妮趕緊捂住嘴巴,說道:“不要”
“暈,為什麼不給我親呢?昨天你不是都給我親了?”李軒傑有些不滿。
“啊?昨天給你親了?”珍妮吃了一驚,再一回想,果然如李軒傑所言。
天吶自己竟然跟一個男人接吻了
親吻倒也罷了,好像好像昨天晚上還是自己主動親他的
珍妮的腦子一片空白。
李軒傑一把拉開珍妮的手,嘴巴湊了上去。
珍妮愣了片刻,表情複雜的猶豫著張開了緊緊咬著的牙齒,放李軒傑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嘴巴。
李軒傑動情的親吻著珍妮的全身,雙手在珍妮身上不停遊移。珍妮喉嚨裡發出的輕吟,更讓李軒傑激動莫名。
直到李軒傑進入珍妮身體的那一剎那,珍妮閉著眼睛,下巴微微揚起,不自覺的微微張嘴,輕聲哼哧了一聲,嘴唇蠕動,不清不楚的說了一句話:“還有82次”
珍妮並不十分相信100次之後自己就會變回男人,卻仍然不自覺的計算著次數。就如同一個從來不相信命運的人,被某個神棍言之鑿鑿的說某某天要有厄運之後,也會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不知是錯覺還是現實,葉傾城發現自己按照林鴻所言,對所有人的嘲笑和玩笑都不屑一顧、置之不理的時候,那些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