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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傾城終於無法忍受,反問道:“我又憑什麼非要喜歡你啊?就算你漂亮,就算你身材好,我又不是發情的公狗!你長得漂亮就得喜歡你啊?”
“你!”許婷憤然起身,又羞又怒。活這麼大,她一向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在家裡被視為掌上明珠,在學校被老師重視有加,何曾受過這種“羞辱”。自己煞費苦心的追“他”,“他”竟然還是這麼囂張。太過分了!
許婷氣的只覺無顏面對宿舍裡的好友。今天下午自己還跟她們吹噓說今天一定能把葉傾城追到手的!這下可好,顏面盡失了!許婷腦子一熱,搶過長椅上自己買來的東西,憤然離去。
葉傾城把嘴一撇,嘀咕道:“別以為你是美女我就非要對你客氣。”一轉眼,看到了長椅上的一個方便袋,顯然是許婷一時激動,走得太急,沒有注意到漏了一個手袋。
正想叫住許婷,卻見她已經走到路口,上了一輛計程車。
“靠!撿了個便宜。看看有什麼好吃的。”葉傾城嘀咕了一句,開啟方便袋一看,愣了。
袋子裡是許婷新買的胸罩和兩包衛生巾。
同時,葉傾城還忽然想起了一個大問題:萬一許婷要是把自己進女廁所的事情對別人說了,那可如何是好。
許婷眼睛裡淚水打轉,坐著車回到一高,剛到女生宿舍樓下,就遇到了剛剛洗過澡的同宿舍的好友寧靜。寧靜一眼看到臉上掛著淚珠的許婷,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把拉住許婷,問道:“被甩了?”
“能被甩就好啦。”許婷看到好友,便感覺到找到了可以依靠的肩膀,撲在寧靜身上,也不管她溼漉漉的頭髮,嗚嗚的低聲抽泣起來。“那個混蛋!他憑什麼不喜歡我!我都那麼主動了”
“慢慢說。”寧靜拍著許婷的肩膀,輕聲勸著。“是不是他欺負你了?姐姐幫你出氣!說吧,是想先奸後殺還是怎麼滴?”
“去你的。”許婷推開笑嘻嘻的寧靜,在好友面前,也不想隱瞞什麼,把經過簡單的說了,才又哭道:“我活這麼大,從來都是別人追我!他不就是長的帥點嗎,有什麼可神氣的!”
“帥?他那叫漂亮好不好?”寧靜翻了翻白眼,“你也夠失敗的,都**了,人家都不要。嘖嘖嘖,做女人做到你這份上,也真夠失敗的。”
“你人家都這麼傷心了,你還”許婷終於明白,寧靜絕對不是個可以傾訴衷腸以尋找安慰的朋友,她的嘴巴太損了。
寧靜絲毫沒有歉意神色,想了一下,說道:“任何一個男人,面對一個女人的誘惑而沒有動心,並不能說明這個男人的人品有多好。只能說明這個女人不夠漂亮。”
“哪個混蛋說的?”許婷顯然深受打擊。
“嗯我想想,哦,是葉傾城說的。”寧靜說道。
可憐的葉傾城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還把自己罵做了混蛋。此時的小混蛋正在看著方便袋裡的兩包衛生巾發呆。她記起上初中的時候,一個女同學上課的時候好事突來,最後不得已只得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滿臉羞紅的帶著一屁股血跡跑回宿舍裡換衣服。
看笑話是很爽的一件事,而被當做笑話看,就沒有那麼爽了。
葉傾城覺得自己或者應該預先做好準備,防患於未然。
只是,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曾經的男人,要自己戴上這種女性專用的東西,實在有些難堪。當然,同樣的,作為一個曾經跟陳思一起偷過陳思的姐姐的內褲的不良少年,做一些戴衛生巾之類的猥瑣事情,葉傾城也不是真的在意。只是葉傾城相信,自己若是真的戴上了衛生巾,一定會被“水月傾城”寫進書裡,然後就會有一大幫人看自己的笑話。這是葉傾城不願看到的。她希望自己能夠給所有認識自己的人留下一個好印象。
葉傾城覺得,偷偷的做猥瑣的事情不算什麼,而在明知別人會知道的情況下還堅持猥瑣,才更需要勇氣。
就好比幾乎每一個青春期的少男都會偷偷的做一些猥瑣的事情,比如“擼管”,這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像黃傑那樣不介意在外人面前“擼管”,那就需要很強大的內功修為了。
想起黃傑做過的事情,葉傾城忍不住一陣作嘔。那小子前些時候竟然當著葉傾城的面兒自瀆,然後把弄出來的穢物弄在了樓上的“釣魚信”上面,讓樓上的女生們提了上去
從那天之後,203就再也沒有收到過“釣魚信”了。
葉傾城最終還是不想在很多人“關注著”自己的情況下戴上衛生巾以防萬一,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