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噴湧而出,朱琳手指狂亂地掐著我,嘴角失去控制地歪著,一串熱淚從她的美目中激湧而出:“弟,你射進來吧!佔有我,姐姐就是你的了!”
我悶哼一聲,摟著懷中可愛無比的俊俏姐姐,開始了我遲到的佔領!
(六)
我和朱琳、丁霞與蘇麗三位師姐的婚禮簡單而又隆重,師父、師母將我和三位披上鳳冠霞披、打扮的貌美如花的師姐結上同心綵帶,然後送入洞房。
洞房就設在師傅原來的臥室之內。屏風後面的走廊共有四間臥房,我佔據了最大的一間,其他三間,除原來陳妤的一間外,朱琳、丁霞也都搬進了自己的臥房。蘇麗年紀尚幼,沒必要自己住一間,便和我同住一室。
外面擺上幾桌酒席,都是陳妤家的下人和附近知根知底的山民們。
師傅在婚禮進行到一半之時,就撇下一切人,獨自一人手拎一個小包,走進了山莊後面一座廟觀。
那是陳妤家世代的藏身之處,廟觀下面有複雜通道,和兩間地下秘室。
傭人們每一個月給師傅送一次食物和水,秘室非常隱秘,絕對安全。
進了洞房之後,師母陳妤讓其他三女都坐在床邊,讓我在一旁立好,巧笑倩兮地看著我:“新郎官好有福氣啊,一下子娶了三個美女。”
丁霞和朱琳互換了一下眼色,將師母也拉到床上坐好。
陳妤促不及防,待坐下之後,才意識到什麼,無奈地笑了笑,自嘲道:“還搭了一個被拋棄的師孃。”
蘇麗找了一塊紅布,給陳妤也罩上,陳妤的一個老年女僕笑道:“我們小姐不用霞披也很漂亮。少老爺,你真有豔福。”
山莊自此叫我少老爺,等發現師傅去世後,大家還是沿用這個稱呼。
師傅在我婚禮後的第七天暴斃在一間秘室裡,但我們直到一個月後才發現他的屍體。
我掃了一眼四個美豔絕倫的妻子,心中暗做了一下比較:朱琳毫無疑問是最美豔的,丁霞當仁不讓是最性感的,蘇麗天經地義是最清純的,陳妤毋庸置疑是最誘人的。
所以,我肯定是從最誘人的開始下手。
而且,我只有對她下了手,我才能擁有大明派掌門的法理憑證:那枚玉石戒指。
當幾個老女傭們退下時把門隨手帶上,屋子裡只剩下我們五個人。
兩隻粗大的紅燭照著四個玉人的臉蛋,紅如朝霞,嫩比羊脂,個個嬌羞難狀,屋內春光旖旎。五顆心快樂地跳動在一個節奏上。
我賊忒兮兮地笑著,先摟住了陳妤,然後對丁霞和朱琳道:“這張床大是夠大的了,但我怕不夠結實,你們是先回屋,等著我臨幸,還是在這裡一起觀摩?”
丁霞和朱琳紅著臉淬了我一口:“還真把自己當成皇帝了!我們回去,把門鎖好,一夜只有兩個,這樣才能保質保量。”
我一把將陳妤壓倒在床上,二女發出一聲嬌叫,丁霞和朱琳逃也似地跑掉了。
剩下一個小蘇麗,眼睛眨巴眨巴幾下:“天哥哥,你可以就當我不存在。”
我淫笑著,也抱住了蘇麗:“今晚上你是誰的新娘?”
蘇麗紅著臉,甜甜地向我笑著:“我是你的新娘啊!”
“你知道新郎和新娘在洞房裡要做什麼事嗎?”
蘇麗酥胸起伏不定,假裝天真地搖搖頭,但是小臉已經依偎到我的胸前,剛剛發育起來的小身子突然顫抖起來。
陳妤輕吻我一口,拿開我的胳膊,默默地脫掉了外套和長褲,上身僅穿一件無袖單衣,露出雪白玉臂,胸口半開,裸露出大片光潔耀眼的胸部肌膚,裡面沒有束腰,胸前兩團誘人的雪球呼之欲出,從緊翹雪臀到大腿的膝蓋處,是一條薄絲睡褲,曼妙迷人的緊繃曲線一直伸展到光滑圓潤的小腿和誘人暇思的足弓。
床上垂著流蘇的帷帳徐徐合上。
蘇麗突然嬌喃一聲:她看到陳妤嬌弱無力地撲到我的身上,趕緊將臉扭到內側,並拿手捂住了耳朵,再也不好意思轉過來看。但是身邊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還是不斷地傳入她的小耳朵裡
我把陳妤秀美的小腳按摩了五十遍,舔了三百遍,用光我全部的口水。
全身上下除了兩手能活動以外,別的地方一夜未能動彈,像殭屍一樣在床尾躺了一夜。
蘇麗在最裡面呼呼大睡,陳妤在半睡半醒中,一旦發現我開始打瞌睡,就踢我一下。我試了二十種解開穴道的法門,沒有一種能對付陳妤家傳的獨門點穴手法。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