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陳婉妍失聲驚呼一聲,趕緊向李秋痕衝來。與此同時,身在高空的赫爾本眼中殺機一閃而沒,雙掌緩緩的舉起然後閃電般的再次拍下,同時一字一頓道:“血魔功”
“不好,”李秋痕感受到身後瘋狂席捲而來的可怕能量,更是見到陳婉妍向自己跑來。暗道一聲的同時心中一恨,也不閃避加速衝向陳婉妍一把狠狠的將陳婉妍抱住。
碰
瘋狂而至的狂暴力量再次撞擊在李秋痕的背後,李秋痕只感覺眼前一暗,渾身經脈在瞬間被打亂,喉嚨處一陣腥味頓時傳出。
''、血染櫻花林,身後花開成雪(5)
李秋痕並沒有讓鮮血噴出來,而是緊緊的抱住陳婉妍不讓肆虐的狂暴能量傷害到陳婉妍。但赫爾本這一擊帶足了十層的功力,李秋痕雖然強行穩住了身子,最終還是一口鮮血噴出飄灑在空中,落在陳婉妍的身上。
陳婉妍將眼前的一幕全部看在眼裡,整個人頓時呆住,看著那飄灑而下落在她身上的血花,陳婉妍感覺這個世界彷彿都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
噴出一口鮮血後,李秋痕強忍住全身經脈傳來的劇痛抱住陳婉妍便飛了出去。在這狂暴力量的中心,陳婉妍不懂武功必將受到傷害,這是李秋痕不願看到的。
見到李秋痕不顧自己生死保護著陳婉妍,赫爾本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一個為了女人寧願犧牲生命的男人,是不配做他的對手的。不管世人怎麼看,至少他赫爾本是這麼認為的。對於他來說,女人不過是發洩的物件,最重要的只有江山。
陳婉妍在李秋痕將自己帶出那狂暴力量中心後一下醒悟過來,見到李秋痕那變得慘白的臉龐,心底一陣刺痛,哽咽道:“剛剛你怎麼不閃開啊。”
“你說的,李秋痕是傻瓜啊。”
見到眼前淚眼朦朧的傾城容顏,李秋痕似乎忘記了身上的傷,溫柔的說道:“婉妍別哭,我說過,他們殺不了我。”
陳婉妍哽咽著點了點頭,但她馬上臉色大變,眼神在瞬間凝固,直直的看著李秋痕的胸前那穿胸而出帶著絲絲血跡的劍尖。
李秋痕也注意到了陳婉妍的眼神,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前胸,只見那帶著血絲的劍尖靜靜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一滴血珠悄無聲息的掉在地上。
呃���������������������������������
李秋痕驚愣片刻後發出一聲輕微的悶哼,緩緩的轉過頭,見到站在他身後面無表情的奧德倫,李秋痕頓時明白過來。
“這,便是你們四葉草徽章的榮耀嗎?”李秋痕看著面無表情的奧德倫,苦笑道。�
''、血染櫻花林,身後花開成雪(6)
李秋痕現在只能苦笑,並非是他大意,而是對於戰鬥的榮耀來說。他萬萬沒想到奧德倫會出手偷襲,他很清楚英國大皇族那象徵無上榮耀的四葉草徽章,而身為在四葉草徽章榮耀之下的一分隊隊長奧德倫會出手偷襲而丟掉屬於他們的榮耀。
但他忽略了一個致命的存在,那便是一個合格的奴才對主人的忠誠遠遠要高於他對榮耀的看重。
果然。�����������������������������
“對於我來說,主人的命令高於榮耀,這是作為奴才的我的本職工作。”
說完,奧德倫緩緩的將長劍抽回,李秋痕馬上一個踉蹌向前跨出一步,整個人依靠在陳婉妍的身上,嘴角一絲血跡緩緩的滑落,全部滴在陳婉妍的身上。
“你真是一個合格的奴才。”李秋痕靠在完全全眼前一幕驚呆了的陳婉妍身上,強忍住不讓自己昏過去,接著說道:“還是那句話,別傷害婉妍,不然你們大皇族必將血流成河。”
“我答應你。”奧德倫點頭道,他雖然是一個絕對合格的奴才,但也知道事情的輕重,別說傷害陳婉妍了,即便是現在,他們已經犯下了致命的錯誤。迎接他們的,將是那個瘋魔男人瘋狂的報復。
“不答應,”從高空掉落在地面,仿如血魔王一般的赫爾本一步步向這邊走過來,接著冷冷的說道:“我看中的女人,還能跑得了麼。”
陳婉妍終於清醒了過來,感受著那近在咫尺的刺鼻血腥味。這一切都彷彿夢境一般不真實,與李秋痕的重逢相遇以及現在李秋痕重傷奄奄一息,都彷彿那睡夢中的夢境一般不真實。但那刺鼻的血腥味提醒著陳婉妍這不是夢境,而是現實。
“婉妍,聽我的話,現在離去,別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