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南,”葉眉見陳俊南即將閃走,心神跳動更劇烈起來,情不自禁的大喊一聲,哽咽道:“天明時分一定回來,好嗎?”
''、醒掌殺人劍,醉臥美人膝(17)
陳俊南身子一震,隨即輕輕點了點頭。
“生日快樂”
見到陳俊南點頭,葉眉再次大喊一聲。一個細心的女人,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今天不光是黃小夕的生日,也是陳俊南的生日。
原本想參加完黃小夕的生日給陳俊南一個驚喜的她,沒想到陳俊南突然有事情要離開。
喊出這一句‘生日快樂’後,葉眉眼淚再以忍不住傾斜而出。陳俊南也沒想到葉眉居然記得今天是他的生日,但此刻他要去做的事情刻不容緩,回頭向葉眉報以溫柔的微笑後便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看著漸漸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葉眉無助的蹲了下去。她並非是因為陳俊南沒有留下與她一起過生日,而是心痛陳俊南,哪怕是自己的生日,也不能安穩的休息一會兒。
天山之巔的血雨風雲,陽頂天的滅亡以及洪門的摧毀,驚動了權利金字塔頂端的人物的同時也震驚了異能組的原天帝。
在北京這個風雲變化暗流湧動的集權地,無時無刻不流動著磅礴暗流,一封暗藏玄機的密函出現在權利金字塔集中地北京一個辦公室中。信奉上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肆意張揚的呈現在辦公室一名身著軍裝的老人身前。一封沒有任何署名的密函,能出現在這辦公室這個老人的身前,整個華夏,能做到的,寥寥數人而已。
看了一眼密函,老人微微搖頭苦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周嘯天的信函剛到,你原天帝的信函也來了,真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啊。”
開啟信函掃了一眼信紙,信紙上沒有多的客套話,只有潦草的一行草書:華夏黑暗王者更替。
“洪門敗了,”老人彷彿早就預算到的一般,微微笑了笑,順手將信紙扔到菸灰缸中燃燒起來。
待信紙變為灰燼後,老人緩步來到窗前,翹首看向對面的中南海建築,輕聲說道:“不管誰來掌控華夏黑暗世界,如果是和洪門一樣只考慮自己的利益的存在,都將灰飛煙滅。”
''、醒掌殺人劍,醉臥美人膝(18)
這不是一句玩笑,也不是隨便說說。從這老人口中說出的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因為,他是整個華夏權利金字塔最尖端的人物之一,三軍總司令。
要毀滅一個黑暗世界的王朝,只不過是在翻手間。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老人頭也不會,輕聲道:“請進。”
一名身著沒有徽章的軍裝的中年男人緩步走進來,向老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馬上大聲說道:“報告首長,您要的資料送到。”
“念。”
“是。”
中年男人應了一聲,馬上開啟資料,念道:“陳俊南,男,二十二歲,11月12日出生在溫州陳家村,從小在成都軍區長大,後就讀溫州某高中,一年前退學於杭大,一手建立塔羅門,兩年間一統南北黑道,洪門潰。”
“好一隻天蠍,成長速度比我想象的還要快啊。”老人突然打斷中年男人,雙目眯成一條縫,接著喃喃道:“擁有神秘,狂熱和不妥協的孤獨的天蠍,能不能帶給我們一點驚喜呢。”
“根據資料顯示,陳俊南是二十年前掀起全世界古武界腥風血雨的陳浮屠的兒子,現在民意代表陳天然只是他的養父。”
“原來是小陳的遺孤啊,”老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長長的嘆息一聲,輕聲道:“龍一,二十年前你們龍組的成員因為執行任務讓小陳慘死,二十年後,你們龍組一定不能再讓那樣的事情發生了。畢竟,我們要培養出一個忠於國家忠於人民的黑暗世界的王,太難了。”
“龍一明白。”被稱為龍一的中年男人馬上應了一聲,接著說道:“還有三件重要的事情稟告,一是異能組的原天帝一開始就在暗中守護著陳俊南,二是六十五年前的那個男人出現,他們好像也在守護著陳俊南。”
“六十五年前那個男人?”老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緊接著猛地一下站起來,激動的說道:“他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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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沒親眼見到,但我調查了陽頂天的死因,正是被三刀流一刀滅殺。三刀流是三星一帝中七殺的絕技,七殺既然已現身,曾經的黑暗帝王也一定活著。”
老人此刻激動得只差手舞足蹈了,只見他激動的站起來來回走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