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兮兮被砸在地上出奇的沒有喊痛,而是翻身趴在地上,將地上的菸頭一個一個的撿起來,嘴裡不停的說道:“金子啊,地上好多金子啊”
陳俊南一陣氣急,向跟著走進去的二憨子與十七說道:“將他們全部提到衛生間去,給我用冷水灌”
他的話音剛落下,五人中歲數最大的夏時雨猛地一下站起來,以驚人的速度便向門外衝去,嘴裡同樣模樣不清的喊道:“啊,我坐火箭啊,好快啊”
“二憨子抓住他。”陳俊南微微一愣的同時馬上向二憨子喊道,同時彎身下去將另一名傢伙抓住便走了出去。
“大哥,他們這是怎麼了”一旁的十七雖然知道他們吸了K粉,但卻對幾人的反應完全摸不著頭腦。
“產幻了。”陳俊南搖了搖頭,道:“先讓他們清醒一下。”���������������
''、拉開永恆不朽的序幕(10)
產幻?十七微微歪了歪腦袋,這對於他來說還真是一個新鮮的詞語。但他也能理解過來,無非便是如被酒精麻醉了一般,產生了某種幻覺。
但這K粉的迷幻程度要比酒精的還要高出很多,從剛剛他們那種荒唐的舉動便可看出來。
尤其是張兮兮,將一地的菸頭當金子放進包裡。
看著這好笑卻笑不出來的一幕,十七微微搖了搖頭,道:“這些城市人玩的花樣真多”
對於十七這個從小便在農村長大,雖然常年在外面奔波與很大大城市擦肩而過,但他是為了求醫。無緣真正去體會大城市的生活,現在他總算是體驗了第一次。
彎身下去將在地上四處尋找菸頭的張兮兮抓起,跟著陳俊南便走出了包間,剩下兩名還處於幻覺中的傢伙做著讓人瞪目結舌的事兒。
一個抱著包廂中的鋼管不停地聳動著屁股,一個則雙手抓住玻璃桌的邊緣,一邊抖動著玻璃桌,一邊發出啊啊啊啊啊啊啊的狼嚎聲。
天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二憨子追著衝出去的夏時雨,在轉彎的時候,夏時雨一下失去蹤跡,留下二憨子一個人呆呆站在那裡,不知該去尋找還是回去告訴陳俊南。
“人呢,二憨子。”陳俊南手裡提著一個傢伙見二憨子傻傻的站在那裡,馬上向前問道。
“跑丟了,”二憨子茫然無措的說道。
陳俊南環視了四周一眼,道;“我先去衛生間,你挨個挨個去找找,別讓他們鬧出事情呢。”
說罷,陳俊南便提著手裡的傢伙向衛生間走去。二憨子則一間包廂一間包廂的開啟尋找夏時雨,直惹得一陣罵聲不斷。
二憨子可不會在意這些,依舊一間一間包廂的尋找著,就在他尋找到最邊上的包廂正準備開啟包廂門的時候,一道沉悶的撞擊聲響起。緊接著包廂門一下開啟,一道人影閃電般的向二憨子飛來。
本能的往旁邊一閃,那道人影子馬上砸在牆壁上,軟軟的灘倒在地。
''、拉開永恆不朽的序幕(11)
不等二憨子反應過來,包廂裡馬上衝出幾名年輕男子,向那名癱倒在地上的傢伙便一陣亂踢,嘴裡更是不停的罵著。
二憨子可沒有看熱鬧的習慣,趕緊收回目光便向下一間包廂走去。就在他收回目光的瞬間,他猛地臉色一變,二話不說衝上去便抓住兩名年輕男子的衣領便狠狠的將兩人砸在地上。
突然的形勢變化讓正在踢著癱倒在地上的傢伙的另外兩名年輕男子微微一愣。但一貫喜歡不給敵人任何反應機會的二憨子身影一閃,很是乾脆的將剩下的兩名年輕男子砸在地上。
而癱倒在地上的傢伙,正是跑出去的夏時雨。雖然捱了那麼多腳,但他嘴裡依舊還念念不忘坐火箭的感覺
將四人打倒後,二憨子彎身將夏時雨提來扛在肩膀上,向躺在地上的四名年輕男子冷冷的說道:“我叔的朋友,你們也敢動?”
因為包廂的門是開著的,門前發生的這一幕被包廂裡的人看在眼裡。在二憨子話音剛落下的瞬間,包廂裡馬上衝出來十幾個人將走廊的兩邊堵死,每個人手中赫然拿著一把把閃亮的砍刀。
包廂門前站著一名二十四五歲的男子,只見他看著地面躺下的四名手下,緩緩的抽了一口煙,夾著香菸的手指了指二憨子,冷冷的說道:“兄弟,把你肩膀上抗著的人留下,放你走。”
二憨子微微一愣,隨即緩緩的將夏時雨放在地上。
就在二憨子彎身下去的瞬間,那男子馬上大聲吼道:“媽的,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