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淵默然不答。韓鳳靜了一會兒,上前抱住了他,柔聲道∶「文淵,
昨晚的事,是我獨個兒求你的,我永遠記得你的好。你別自己鑽牛角尖,跟
自己過意不去。」
��文淵凝望韓鳳的臉,道∶「昨晚┅┅我不知怎麼說了。韓姑娘,從今以
後,你別唸著我了。你武功出眾,容貌又好,不難找到終身良配。」韓鳳低
聲道∶「我不會忘掉你的。」跟著稍稍抬頭,微笑道∶「不過,我會去找適
合我的男人,秦師妹也是,你不必擔心我們會┅┅再像以前一樣了。」文淵
低聲道∶「祝你順心。」
��韓鳳放開文淵,走開幾步,金翅刀在朝陽映照之下,耀出金光千條。她
振了振斗篷,揚起頭來,一拱手,道∶「我要走了。這些日子裡,承蒙相助
,大恩不顏謝,咱們就此別過。文淵,後會有期了。」文淵點點頭,拱手回
禮,忽覺心中一陣刺痛,靜了一靜,抬頭說道∶「保重。」
��韓鳳背轉了身子,待要舉步,又回頭望向文淵,雙眸微閉,給了他一個
柔和的微笑,長髮一甩,再度回過頭,金翅羽翼片片飛揚,金翼鳳凰,就此
遠揚而去。
��文淵望著她的背影,目送那燦爛的金光漸行漸遠,終至消逝不見。
��過了兩個時辰,文淵回到趙婉雁等人的小屋,尚未進門,已聞悠揚樂聲
,正是紫緣的琵琶。文淵停步傾聽,聽得一陣,琵琶聲止,紫緣走了出來。
她看著文淵,微笑道∶「你回來啦,怎麼不進門?」
��文淵微微一笑,走進屋裡,左右張望,說道∶「師妹跟小茵呢?趙姑娘
也不在?」紫緣道∶「茵妹一早就跑去京城了,說要找你呢。你在路上沒見
著麼?」文淵道∶「沒有,八成是錯過了。」紫緣道∶「嗯。宣妹和小楓出
去了,說是要摘果子。趙姑娘正在房裡睡著呢。」
��文淵一怔,道∶「這時候了,趙姑娘還沒起床?」紫緣微笑道∶「她昨
晚累壞啦,可能再一會才起來吧。」文淵道∶「累壞了?怎麼回事?」紫緣
微微臉紅,笑道∶「昨晚你不在,茵妹淘氣起來,跟我們鬧著玩呢。」文淵
一笑置之,坐在一邊,也不多問。
��紫緣端了杯茶過來,放在桌上,道∶「昨天是什麼事,呼延姑娘請你過
去?這會兒才回來,很要緊麼?」
��她這話一問,文淵臉色立刻黯淡下來。紫緣微感錯愕,卻也不急著再問
,便在他身邊坐下,等他說話。
��過了片刻,文淵站起身來,說道∶「紫緣,出去屋外走走吧,我有些話
想跟你說。」紫緣微笑道∶「好啊。」便也起身,卻先拿起茶杯,道∶「你
一路回來,該口渴了,先喝了吧,別等它涼了。」文淵伸手接過,一口喝了
,茶杯往桌上一放。紫緣一笑,跟著文淵走出門外。
��到了屋外,文淵卻是沉默無言。紫緣也不催促,只是微笑著在旁邊等著
。兩人靜了好半晌,文淵忽然凝視紫緣,道∶「紫緣,對不起。」紫緣一怔
,道∶「怎麼了呢?」
��文淵道∶「昨天,我跟呼延姑娘┅┅做了錯事。」紫緣聞言,臉色微微
一震,唇邊的微笑悄悄消散。文淵低聲道∶「紫緣,你要聽下去麼?」紫緣
點點頭,柔聲道∶「有原因的吧?你說好了,我再決定生不生氣。」
��文淵也不隱瞞,將韓鳳請自己當東宗掌門,自道真名、傾心於己、乃至
於一夜露水夫妻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紫緣靜靜聽著,臉上既無慍色
,也無愁容。
��聽到終了,紫緣才道∶「沒有了麼?」文淵道∶「之後我就回來了。」
紫緣低聲道∶「你既然跟韓姑娘如此┅┅那是愛著韓姑娘了?」文淵緩緩搖
頭,嘆道∶「沒有。韓姑娘她喜歡我,但是┅┅我並沒有愛上她。可是,我
又沒辦法拒絕她。」紫緣點點頭,輕聲道∶「這樣啊。」忽然微微一笑,道
∶「你為什麼跟我說呢?要是你不說,我就不會知道啊。」文淵嘆道∶「良
心不安啊。紫緣,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