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陽具。韓鳳已經癱在床上,猶自迷糊地呻吟,喘個
不停。她的乳房上,被文淵捏的紅一條、白一條,外加汗水淋漓,而兩腿之
間,更是一塌糊塗,愛液先如水泡般「波、波」地湧出,接著便是一陣濁流
,從被抽插得幾欲外翻的兩片肉唇間氾濫而出。這時的韓鳳,早已無復金翼
鳳凰的威勢,而只是躺在床上、淪落在情慾中的女人罷了。
��她輕輕喘氣,雙眼朦朧地望著文淵,雙唇一顫,似要說話,卻又無力發
言。文淵抹了抹汗,低下頭去聽,只聽她輕輕地說道∶「還┅┅還要,再來
一次┅┅」
��文淵一望她的下體,說道∶「恐怕你該休息一下了。」韓鳳勉強搖頭,
輕聲道∶「只有┅┅一個晚上,拜託你,儘量的幹我吧。」眼神之中,滿是
渴求的神氣,顯然是意猶未盡。她撐起身子,雙手來握文淵的陽具,輕輕撫
摸,柔聲說道∶「快點┅┅再硬起來啊,我要┅┅」
��文淵默然不語,承受著下身傳來的快意。在它再次挺立起來前,韓鳳又
已被壓倒在床上了。
十景緞(一百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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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天方破曉,韓鳳披上金翅刀,文淵佩劍在腰,默默無言,一
齊離房。
��本來擒拿下程太昊之後,韓鳳等人便要回天山比翼宮去,但是在白府停
留的時間裡,程太昊已經憤而自殺。如此一來,諸女自也無須急於回宮,秦
盼影等人便讓白月翎和家人多聚一陣,預計月餘後再回比翼宮。至於韓鳳,
便決定直接動身尋父。
��到了白府大廳,韓鳳叫人找來秦盼影,說道∶「秦師妹,我要走了。」
��秦盼影左右望了兩人,輕聲道∶「師姐,你的心願已了,我也留不住你
。等你了結了那樁事,一定┅┅一定要回比翼宮來,我們會等你,繼續做我
們的掌門。」韓鳳道∶「我會回來,你別擔心。這段時日裡,你多照料著師
妹們,尤其是柳師妹那兩個丫頭,別讓她們胡來了。」秦盼影低聲道∶「是
。」回答聲中,卻是有些哽咽。
��韓鳳和秦盼影同門多年,向來形影不離,關係又是非比尋常,這時分別
在即,難免依依不捨。文淵看在眼中,也不禁有些感傷,悄悄走出了白府,
讓兩女私下道別。
��他一路走上大街,出了城門,想起昨晚和韓鳳一夜纏綿,那浮凸有致的
美妙體態映上腦海,不禁耳朵發熱,急忙大力搖頭,嘆了口氣。忽聽背後一
人說道∶「怎麼,嘆什麼氣?」
��文淵停下腳步,一回頭,卻是韓鳳隨後跟來。文淵臉上微熱,道∶「沒
有什麼。」韓鳳美目流轉,望著他的眼睛,道∶「你看來不太高興,是怎麼
了?」文淵默然不答。韓鳳靜了一會兒,上前抱住了他,柔聲道∶「文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