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不能給我一個回憶麼?就只是┅┅一個晚上┅┅」
��文淵一驚,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他一愕之下,沒能說出話來。在他打算
開口之前,一雙柔軟的唇已吻了上來。
��一陣溫熱的氣息,從韓鳳的唇間傳了過來。文淵心神一蕩,急忙輕輕推
開韓鳳,喘了口氣,說道∶「韓姑娘,你要自重。」韓鳳輕聲說道∶「身體
是我的,我就要給你,誰管得著?」文淵道∶「你也知道,我和你┅┅畢竟
是不成的,你又何苦?」
��韓鳳低頭不語,一陣默然,忽地金色的斗篷上,滑過一滴珠淚。只聽她
輕聲說道∶「就當是騙騙我,好不好?讓我知道,我沒看錯人,你對女人真
的是┅┅很溫柔的┅┅」
��她眼眶溼潤,幽幽望著文淵,再一次抱住了他。文淵無言相望,這一回
,卻怎麼也忍不下心推開她了。
��這一晚,文淵留在了京城白府。
��深夜,韓鳳來到他的房裡,沒有披金翅刀的斗篷,淡黃色的衣衫單薄如
蟬翼,輕若無物,僅以一條金黃色的綾帶束著。那曲線美妙的胴體,已經在
文淵眼前顯露了九分。
��白府是京城富家,文淵又是救了白月翎的恩人,白嵩對他恭敬有加,房
中的陳設自是十分華麗。此時紗帳低垂,紅燭高燒,韓鳳倚臥錦被繡褥之上
,體態撩人,正等待著文淵。可是,文淵卻不覺得興奮,反而有一種罪惡感
襲上心頭。
��韓鳳看出了他的心思,步下床來,拿了桌上的酒壺,說道∶「喝一點酒
吧?」文淵苦笑道∶「我酒量淺,會醉的。」韓鳳道∶「喝得小醉,你會比
較心安理得。」文淵道∶「把責任推給酒麼?這可不是高明手段。」韓鳳卻
已斟了一杯酒,遞給文淵,微笑道∶「還是喝吧,我可不想要看你板著一張
臉。」
��文淵接過酒杯,見那酒色豔紅,說道∶「這是什麼酒?」韓鳳道∶「吐
魯番的葡萄酒,我們在西域常常喝。白師叔想必也很喜歡。」文淵輕聲吟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吟了兩句詩,文淵默默搖頭,舉
起酒杯,咕嚕咕嚕,把一杯葡萄酒喝了個乾淨。韓鳳自己也喝了一杯。
��這麼喝了幾杯酒,文淵覺得渾身發熱,微帶醉意,再一看韓鳳,那雪白
的臉龐透著嫣紅,更顯得嬌豔了。只見她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忽然手指稍
微不穩,美酒傾了出來,紅色的酒水灑在她的胸口,洩進了黃色的衣料。韓
鳳呆了一呆,拿著酒壺和杯子發愣。
��這時文淵飲盡了杯中物,伸手要接酒壺,韓鳳卻忽然放下酒杯,握住他
的手腕,引他手掌到自己胸前。文淵望著她,瞧見她朦朧的眼神,不由得施
勁揉了一下。豐滿的乳房盈滿掌心,感覺非常舒服。韓鳳的眉頭蹙了一下,
沾著殘酒的紅唇輕輕綻開,吐了口氣。她拋開酒壺,投進了文淵懷裡,輕聲
道∶「上床吧。」
��文淵把韓鳳抱到床上,扯去了她的衣物。在輕薄的衣衫下,並沒有那件
金黃色的肚兜,白嫩的肉體濡著汗水,直接呈現在文淵眼前。韓鳳也脫去了
文淵的衣褲,望著那根正逐漸堅硬起來的陽具,一向冷淡的臉上,居然露出
了羞澀的神氣。
��她伸出雙手,摸了摸高舉的玉莖,雙唇間好像嘆了口氣,臉上露出盼望
的神色來。
��韓鳳的裸體,文淵曾和柳氏姐妹從樹上看過,但那是提心吊膽的遠觀,
此刻卻近在咫尺,而且可以任他褻玩。文淵趁著酒意,也不客氣,用力壓倒
了韓鳳,首先摸著了她那對豐腴的乳房,大肆擠壓。韓鳳迷糊地呻吟幾聲,
身體隨之扭動,反應並不多大,臉上卻已經紅了起來。
��這種親暱的舉止,她和秦盼影做過不知多少次,但是物件換做了一個男
人,感覺卻又天差地遠了。畢竟,秦盼影是個女人,無法侵佔她的身體,但
是文淵就不同了。此刻文淵的陽具頂在她的私處,隨時可以插入,奪取韓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