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態忸怩,羞
答答地說道:“是是啊,可是可是我我當真真是歡喜
極了。”稍一遲疑,極輕極輕地說道:“文公子,今天我不會像上次那
樣害怕了。”她字字說來,吐音輕柔婉轉,情致纏綿,清澈的瞳仁中卻顯得
十分堅定。
文淵想起當日在京城郊野與紫緣纏綿,卻觸及了紫緣的過往創傷,一直
不知如何助她克服才好,是以談情說愛之餘,總是不曾再提雲雨之事。這時
卻是她鼓起勇氣,自行表明,可見她對自己用情之真摯,已是勝過世間一切
,不由得又是愛憐,又是感動,輕聲說道:“紫緣,我我真的可以?”
紫緣強抑羞意,趁著滿心歡喜、情意如潮之時,方能說出這一句話,心
頭鹿撞,聽得文淵出言相詢,又是一羞,別過了頭,細聲細氣地道:“當然
可以除了你,誰也不行。你你不是要我平安喜樂麼?”她越說
越輕,臉上露出羞赧的微笑,白嫩的肌膚下透出粉紅色澤,動人心魂。
文淵聽她如此說,胸口熱血上湧,坐直了身子,道:“紫緣,我文淵此
生此世,定不負你。”紫緣低眉垂首,心中喜孜孜地,心跳加快,猶如打鼓
一般,輕聲道:“我也是,我我這一生,永遠跟著你。”
兩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對,重疊在一起,親匿的聲音緩緩回湯
,說不盡的溫馨旖旎。此時此刻,文淵的心裡只有紫緣,紫緣的心裡也只有
文淵,一齊落入柔情漩渦,再也分舍不開,吻、擁抱、撫摸,無一不是繾綣
深情,至於極處。
紫緣心神盪漾,依在文淵耳鬢,輕聲呢喃:“文公子”玉手輕撫,
探索著文淵上身,慢慢為他寬了衣帶。文淵橫抱紫緣,將這美麗絕倫的嬌軀
輕輕放在床上。此時紫緣依然穿著龍宮派的男子衣衫,可是裝扮雖異,不掩
其美。文淵見了,不禁發出讚歎之聲,說道:“紫緣,你穿什麼都這麼好看
。”紫緣心裡一甜,微笑道:“這是那些人穿的,我不喜歡,還是把它
”說到一半,便即住口,粉臉漸起羞紅,文淵接道:“把它褪下來麼?
”紫緣躺在床上,羞得滿臉發熱,已是默許。文淵心中一蕩,深深吸了一口
氣,慎重地伸出雙手,鬆開了她的腰帶,低聲道:“紫緣,坐起來好嗎?”
紫緣“嗯”了一聲,柔順地依言坐起,由於腰帶已然解開,衣襟便也隨
之敞開,內裡仍是穿著那件肚兜。其時她心情羞喜交集,心頭狂跳,衣衫一
解,冰肌雪膚現於少許布料之外,幾滴香汗緩緩流下,清麗之中,另有誘人
風韻,頓時引得文淵身心劇震,險些難以自制,好不容易才勉強定神,雙手
按在紫緣雙肩,極輕巧地向外拂動。不知是紫緣肌膚太過滑嫩,還是那衣服
知情識趣,自己先行退避,便順著紫緣手臂滑了下來,輕輕落在床上。
剩下最後一件小小的肚兜,文淵不敢貿然下手,雙眼窺視紫緣神色,但
見她雙眸朦朧,如醉如夢,雖帶嬌羞,卻沒有抗拒之意。文淵正欲除去她上
身最後的掩蔽,忽聽紫緣輕聲道:“等等一下”
就文淵而言,紫緣的心情比一切都來得重要,一聽紫緣這話,毫不遲疑
,立即停手,柔聲道:“還是會怕麼?”語氣中洋溢關心之意。
紫緣卻搖頭微笑,低聲道:“你你還沒有當真見過我的身體對
不對?”文淵點了點頭。紫緣俏臉生暈,輕聲吐言,聲音幾不可聞,悄聲道
:“我我自己來”雙手伸到背後,雙眼緩緩閉起,將肚兜的繫帶解
了開來,睫毛輕輕顫了一下,手一鬆,胸前唯一的衣物也飄然落下。
文淵輕呼一聲,幾乎連氣也不敢透一口,只覺腦中微感暈眩,熱血沸騰
。眼前呈現出來的胴體,沒有一分可挑剔之處,固不待言,而令人讚歎之處
,卻又說之不盡。那濃纖合度的身段,襯托一對雪玉也似的嫩乳,搭配著圓
潤的肩,柔到了渾然天成的地步。肌理下蘊藏著淡淡的嫣紅,不但流露在紫
緣嬌嫩的身材上,也融入了她的羞赧容顏。
縱以文淵的才學之高,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