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啦」幾下輕響,似乎碰上了什麼東西,扣上了幾個筍頭,車身又重了下
來,行駛平穩,就好比原本的大車突然分了一半出來獨個兒跑,跑去跟另一
輛車併成了一輛似的。這果然像是另一輛車,韓虛清、應賢的呼吸聲都已不
聞,卻給向揚聽見了另一種急促的呼吸聲,甚是濁重,乃是數人的喘息。
向揚細聽之下,聽出是二男一女:男的聲音聽不出什麼,女的卻聽得出
一陣呻吟嬌泣,唔唔啊啊地急喘著,這分明是與人交媾中的歡好春聲。向揚
不覺心跳加速,大為緊張起來:「這姑娘是誰?這這聲音聽來很稚嫩,
是師妹?是楊小鵑姑娘?該死,該死!這種聲音我平常又沒能聽見,哪聽得
出是誰!」
不論是誰,在這兒被男人抽插著都是糟糕透頂的狀況,向揚想,除非這
真是師妹華瑄,而那男人剛好就是文淵,那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可是有兩
個男人,另外一個不論是誰,可都不成!
就在向揚焦灼萬分的當兒,卻聽一個男聲喘道:「我我不行了。蘊
青,我我要去了!」緊跟著,向揚便聽見那少女一陣失聲呼喊,「嗯啊
、嗯啊」的聲音之中,升起了一種聽著便似滴著汗珠的嬌膩顫音。
如果發出這種聲音的是趙婉雁,向揚知道這必當是她被拋上高潮、興奮
得無以復加的一刻,自己所能做的,便是往她的嬌軀之中釋放出全副精力,
然後把她緊擁入懷,吻著、撫摸著她正極端敏感的肌膚,讓她一邊輕喘著「
向大哥」一邊渾身顫抖,淹沒在快樂之中,而他會繼續溫柔地逗弄著她
,令她嬌羞不已。
不過這少女並非趙婉雁,那男子的喊聲已叫出了她的身分,這讓向揚松
了口氣。和華瑄、楊小鵑比起來,雲霄派的柳蘊青跟他交情有限,他不能不
感到一種「好險」的鬆懈感。不過他還是免不了擔心她的安危,當下叫道:
「柳姑娘,是妳麼?妳怎麼樣?」
一陣劇烈喘息之後,柳蘊青有氣無力地道:「啊?向向公子?我
等等啊、呼天啊,我快死掉了太棒了,再來一次好不好?啊
、啊」說著說著,又開始呻吟起來,渾雜著一種奇妙的律動聲,看來她
仍然給人持續抽插著。向揚皺起眉頭,褲襠底下那話兒不禁蠢蠢欲動,心道
:「拜託,妳到底在跟誰說話,也清楚一點罷!」聽她這麼說,簡直像在誇
贊向揚一樣。
不過聽柳蘊青言語興奮,沒有一點受人姦淫的悽慘,向揚倒是又安了幾
分心,心道:「那位兄弟說不定是她的心上人,那也罷了不對,總不成
兩個男人都是罷?恐怕是春藥作祟。」當下又叫道:「柳姑娘,妳在妳
旁邊的人是誰?」柳蘊青似乎忙著呻吟,根本沒能回答,倒是一個男聲答道
:「向公子,是我!」向揚道:「是誰?」他可真沒聽出來。那人又道:「
林秀棠,你知道罷?我弟弟也在也在這裡,我們曾在你追韓虛清出門時
,用箭射你啊!」
這麼一說,向揚倒是想起來了,不禁暗哼一聲,說道:「是了,那晚陸
道長遇害,你們也在那兒放箭。這會兒你們又對柳姑娘」林秀棠忙道:
「那是我們、我們還不知道啊!」向揚道:「什麼不知道?」林秀棠道:「
我我我們那時候,不知道韓虛清他、他他他實在無惡不作,現在我
們全知道了。慕容姐姐要我們來找你、你啊、啊我們,哦哦」
話到後頭,愈來愈來成言,似乎他也正忙著在柳蘊青體內抽動,無暇也無力
分說。
向揚聽得莫名其妙,心道:「什麼慕容姐姐?是小慕容姑娘罷,怎麼他
們也叫起她姐姐來了?向來只有師妹這麼叫不是?聽他這話彷佛他兄弟
兩人倒跟我們化敵為友似了。還是他們兄弟是雙胞胎,總不成跟那兩位
柳姑娘湊成對了?」
向揚自覺胡思亂想,倒是難得猜中了實情。只是林家兄弟和柳蘊青正在
車中擁作一團,打得火熱,暫時沒法跟向揚詳敘前情。只聽柳蘊青嬌聲喘道
:「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