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居然被對方一隻手便輕而易舉的
破解,登時面無血色,躍開幾步,顫聲道:“你你”
文淵左手一鬆,放開了黃衣姑娘,身子飄然退開數尺,道:“兩位姑娘
,在下可是說錯了什麼,致使兩位如此氣惱?‘人患不知其過’,還請兩位
賜教,若在下確然言行有失,自當向兩位陪罪,否則‘既知之不能改,是無
勇也’。”
黃衣姑娘既得自由,立時縱回藍衣姑娘身旁,臉上猶似驚魂未定,一咬
牙,低聲道:“姊姊,這淫賊厲害,我把他纏住,你快去找掌門師姐來對付
他。”藍衣姑娘強定心神,道:“不,你先走,我可以拖得久些。”對於文
淵所說,居然沒怎麼聽在耳裡。
文淵聽得莫名其妙,說道:“在下實無意與兩位動手。兩位若是要走,
我又豈敢阻攔?這事只怕是誤會了。”
黃衣姑娘怒道:“誤會什麼?你剛才說要帶那那三位姑娘回家
,那不是居心險惡麼?淫賊,我們姊妹武功是不如你,可是既有我們雲霄派
在此,說什麼也不許你恣意逞兇!”
文淵微微一怔,說道:“雲霄派?”心中暗暗思索:“那是什麼門派?
中原武林,似乎沒聽說過這麼個門派。”藍衣姑娘臉色一變,拉著黃衣姑娘
往店外衝出,叫道:“別多說了,快走!”奔到門邊,見文淵並不追來,心
中驚疑不定,推著黃衣姑娘出門,眼見文淵仍無動靜,便一步一步、謹慎戒
備地倒退出去,似乎文淵一走上前,便要拼命一般。
文淵正自推敲她這幾句話是什麼涵義,突然一想:“啊呀,是了!定是
紫緣她們在路上遇到了見色起意的惡徒,小茵跟師妹抵擋不住,遇到那‘雲
霄派’的門人相助,這才脫險。這兩位姑娘,定是雲霄派的人了,她們只道
我也是意圖不軌,這才罵我是淫賊了。自藍靈玉姑娘以來,倒是沒其他人這
樣罵過我了。”想到這裡,文淵頓有恍然大悟之感,跟著心中一喜,心道:
“如此說來,這兩位姑娘定然也見過紫緣她們了,說不定也知道她們現在下
落。”
眼見兩女便要離去,文淵當下疾趕上前,拱手道:“兩位姑娘,且請留
步!”那兩個黃衣、藍衣姑娘見他接近,立時雙掌運勁,臉上滿是戒懼之意
,準備隨時拼命一擊。文淵不願再起爭鬥,只是微笑道:“這事情說也說不
分明,總之在下決無非分之想,不是兩位所想的那樣。不如請兩位帶在下去
見那三位姑娘,由這三位姑娘解釋,那便清清楚楚了。”
兩個姑娘互相對望,心中猶豫不定,均想:“難道他們當真認識?這可
奇了,我可從沒聽說過啊。他始終不露出猙獰面目,多半另有圖謀。他要跟
來,倒是一個好機會。如果他確非惡徒,自然最好,否則便可讓掌門師姐出
手製裁他,加上同門數十人,難道他還能敵得過?”
兩女交換一個眼神,點了點頭,藍衣姑娘便道:“好,我們帶你去見那
三位姑娘。話先說在前頭,要是她們不認你,我們可手下不留情了。”以她
們兩人之力,自然談不上“手下不留情”二字,此自是指雲霄派數十人齊上
,以多勝少之局而言。文淵見兩女神色依然警戒,也不在意,微笑道:“好
,就是這麼著。”當下掏出幾塊碎銀,隨手交給店小二,道:“這便走罷!
”他懸念三女,此時既知行蹤,便是一時一刻也不願耽擱。
兩女更不打話,並肩奔出客店,朝鎮外而去。文淵先前與兩女交手,只
覺她們內力平平,此時見兩女腳步輕快,猶如飛鳥掠地,毫無滯澀,輕功造
詣之佳,遠勝過一般有此內力修為之人,不禁暗暗稱奇:“這雲霄派的輕功
,當真是武林一絕。”他提起真氣,使開“御風行”身法,身如風嵐吹送,
看似徐緩,實則輕捷,不即不離地跟在二女之後。
兩名姑娘見他輕功如此佳妙,仿若足不點地一般,心中不由得驚佩交加
,心想:“這人武功當真了得,以這份輕功來說,只怕唯有前三位師姐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