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原來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來。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上,可這回卻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懦弱,女人生氣有什麼好怕的,脫了她的褲子拉上床,狠狠的給她一頓屁股,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如此囂張。想著詩兒在我掌下求饒的悽憐模樣,心中就一陣暗爽。
「笑什麼笑,吃飯有那麼好笑嗎?」
一個驚醒才發現自己暗爽過頭笑出聲了,詩兒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看來還在生氣,那最好還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氣消了再說吧:「沒沒有啊,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
詩兒沒好氣道:「少來,反正在你眼裡我都已是一個不知廉恥的淫娃了,還有什麼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撓腮,慌慌張張的解釋道:「我我沒那意思啊,我我剛才只是問你下,你不說就算啦,我真沒那意思啊。」
詩兒見我一副猴樣,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來:「去你的,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見詩兒又笑了,那看來她也許沒那麼生氣,趕緊乘熱打鐵把她哄開心了,要不之後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諒小的吧,小的今後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扯,說什麼你沒吃早點,我可從沒有不相信娘子說的話啊,我這就把那小二抓過來,當著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頓,給娘子解解氣,好不好。」
詩兒白了我一眼:「關別人什麼事,誰和你說我吃早點就非得在這吃的,以後什麼也不和你說了,反正我說的話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與段天虎不是在客棧內吃的早點,悔的腸子都青了。提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臉上打了一記,清脆響亮的啪了一聲,一陣火辣辣的痛爬滿了臉頰。
詩兒見我結結實實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來不及,急的連忙撲到我身邊觀察我發紅的左臉:「你幹什麼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給我看看,疼不疼。」
我見這招有用,連忙乘勝追擊,故作苦臉:「我我悔啊,我不該誤會娘子的,娘子要是還不解氣,我就再給自己兩巴掌。」
說著舉起右手又要拍下,詩兒趕緊將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氣啦,以後再不許你這樣了。」
見詩兒一臉的溫柔,心中就幸福無比,雙手將她小手緊緊握住:「不了,不了,今後再也不惹娘子生氣了。」
詩兒嬌嗔道:「不是不許惹我生氣,是不許打自己。」
我連連點頭稱是:「呵呵,是是是,往後都不打了。」
握著她溫熱的手心,看著她嬌憨的模樣,正將自己沉溺在無限的柔情蜜意之中,可那小二卻在這最不恰當的時候出現了:「林少爺,詩兒姑娘真是恩愛啊,吃飯都不忘手握著手。」
詩兒小臉一紅,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頭吃了起來。我抬起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連忙將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桌上:「林林少爺,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擾了。」
放下粥便一溜煙的跑了。
我和詩兒相視一笑,也不再責怪他。深怕餓壞了雪兒,更怕她在屋裡胡思亂想,趕忙和詩兒吃了桌上的飯菜,便端起粥回屋給雪兒送去。
走至屋外,大門竟是開著的,端著粥匆匆進了屋,見雪兒雙眼含淚癱坐在地上,手邊還放著一把銀光閃閃的短劍。
大驚失色,雙手竟嚇的沒了力氣,端在手裡的粥「砰!」
的一聲打碎在地上。
大腦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連忙撲到雪兒身邊,將她攬入懷中:「雪兒你在幹什麼?你不要嚇我啊。」
雪兒在我懷中微微啜泣,負手也將我緊緊抱住。一邊的詩兒早已嚇的臉色發白:「雪兒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這樣我和相公會很擔心的。」
雪兒依然沒有回答,我與詩兒也不再追問,直到她撫在我腰上的雙手不再抖動,我才將她扶起攙至床邊坐下。
詩兒從袖中取出一塊汗巾,示意我為雪兒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煮一碗,順便讓他來收拾收拾,你們先聊著。」
並衝我對雪兒擠了擠眼睛,估計是讓我好好安慰雪兒。待詩兒走後我才拿起汗巾為雪兒擦拭淚跡:「為什麼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後怎麼辦。」
雪兒深吸了一口氣接過了我手裡汗巾,似乎已平靜了許多:「你們誤會了,我沒想尋短見,回屋後想明白了許多事,心情也好了許多,就想去找你們,才把門開啟就覺得腦袋一陣眩暈,之後便癱在了地上,短劍是不小心滑出來的,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