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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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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的忍耐,棒身跳了兩下終於捱了過去。這時雪兒一雙皓腕也摟住詩兒細腰,兩隻白若奶漿的纖手在詩兒光滑細膩的玉背上輕輕撫弄著。

經雪兒一撫,詩兒更是狂亂不已。只覺她穴內連連抖動,花漿閃閃溢位。忽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戶深處的龜頭似被什麼吸著不放。我頂住花心苦忍不洩,終於花穴放鬆,吸力漸失,還以為又過一關,誰知內裡竟噴出一股熱流,比之方才淫液要粘稠燙人的多,龜頭一酥,已是一洩如注。

「哈射了寶貝娘子好好接著。」

詩兒把嫩臀翹的高高,接受我的濃情灌溉,終於把持不住,鬆了雪兒的口粗喘的嬌吟起來。

「唔好燙相公啊詩兒愛死你了嗯要化了啊唔」

直抵著花心揮灑的點滴不剩才放開玉股,拔出漸漸軟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詩兒也鬆軟無力的倒在雪兒懷裡嬌喘,玉背上下起伏著。雪兒也已滿臉潮紅細細呻吟,只是笑吟吟的看著我不說話,玉手在詩兒背上繼續替她撫摸著。

這時詩兒也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盯著我,埋怨道:「笨相公,你這麼早就射了,雪兒姐該怎麼辦啊。」

我羞愧難當,自知沒用,半天說不出個話來,還是雪兒幫我解了圍。

「妹妹,你錯怪相公了,我現在還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親熱的。」

我一拍大腿,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還好剛才翹著屁股的不是雪兒,不然可就要闖大禍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輕力壯,一個晚上來個三回四回還是不成問題的,不信你就翹起屁股,咱們再耍上一回。」

詩兒瞟了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盡知道折騰人家,以後都不理你了。」

我見她嬌憨,心中更是喜歡,一把將她抱了過來輕撫著玉乳柔聲道:「那我不胡鬧便是,你再讓我親親,就像你們剛才那樣。」

詩兒不依,羞答答的逃開:「好啦!你快讓雪兒姐和我說說你要去辦的事,我想聽這個。」

雪兒看了看我無奈的眼神,已明白了一切。穿上褻衣,爬到我身邊,靠在我懷裡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讓雪兒從頭說起吧,我也想讓你瞭解雪兒的所有。」

我輕撫著她的秀髮點了點頭,等待著她揭起那內心深處一幕幕觸目驚心的傷疤。

第10章 痛憶慘昔

「十三年前,那時我還只有五歲,家中乃杭州城裡首屈一指的富商,父母膝下除了我,就只有一名大我八歲的哥哥。又因我自小便乖巧聰慧,所以家中老小都視我如掌上明珠,溺愛無比。

我自小身子就不好,許多大夫都說我挨不過十六歲,雙親為我不知操了多少心,用了多好的藥始終不見成果。直到有一日,一位衣衫襤褸的婦人歇坐在我家門邊,家丁見了覺得很是不雅,想趕她走,可我看她甚是可憐,便拿了些吃的予她充飢,還請她入房廳休息。

誰知她卻說與我有緣,想收我為徒,並和雙親承若會醫好我的體弱。母親瞧她面善,又實在惜我入骨,見她這般說,自當欣然相允了。

那位婦人便是恩師陳雲燕,師傅在秦府一住就是三年,這三年在她的悉心傳授下我的身子骨確實康健了不少。

雙親瞧的高興,對師傅感恩戴德,就差把她當菩薩拜了。可師傅終於還是受不了都市的喧譁決定要走,並請求帶我入深山學藝,每年的年底回家看望父母一次。雙親雖是萬分不捨,可為了我也只好忍痛答應了。

如此週而復始,數年匆匆而過。直到五年前的臘月,我離山返家,想著馬上便可見到最最疼愛我的雙親與兄長,只把一年來的日思夜想全化作了動力向家中奔去。可當我回到家中,秦府內居然空無一人,樓宇更是狼藉一片,到處都找不見父母哥哥的蹤影。

我忙四下打聽之後才知道,原來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秦府內忽然起了一場大火,把偌大的秦府燒去了一大半。等火被撲滅時已是天明,可奇怪的是在那之後秦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竟都不知了去向,憑空消失了。

官府也曾派人來調查過,可就是查不出個所以然,若說他們死了,秦府內理應有屍首,而屍首又全都不知所蹤。日子長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悲痛欲絕,可還是存著一絲希望。回山後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師傅,師傅便答應和我一起下山調查。經過一斷時間的明察暗訪終於被我們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秦府的書房下有一個密室,父親會專門把一些蒐羅而得的寶物字畫藏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