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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的蓓蕾,而兩者卻又如此完美的相稱。

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上一邊雪峰,竟是容納不住,入手絲滑如綢,彈軟相容。

想好好將她蹂躪一番,可心中卻又不忍褻瀆。只是一邊感嘆上天造人之巧妙,一邊呆呆看著竟忘了接下來該幹些什麼。

這可把詩兒給急壞了,被這般不上不下的吊著哪受得住。把心一橫,索性將他一把推開。周子鶴如夢中驚醒,方才察覺自己木訥,不再憐惜,一口將詩兒的一邊粉嫩含進了嘴裡。

詩兒長長嬌吟一聲,只覺暢美得無以名狀。被含住的乳首麻癢難當直惹得渾身酥軟,尤其是雪跨間又再次潮溼起來。雙手緊緊的抓著周子鶴的肩膀,雙眼卻牢牢的盯著那邊樹上纏綿的相公與雪兒姐,渾身只覺越來越熱,喘息亦越來越濃:「嗯好棒再用力點吸嗯對舌頭也要舔啊相公用力嗯」

周子鶴聽他喊自己相公微微有些詫異,抬眼去瞄她,果然如自己所猜,她一直只看著大樹上的林軒。心中醋意竟翻江倒海的撲來,放開已滿是口水的粉嫩乳頭。蹲下身一把掀起紗裙,這一掀險些把周子鶴的鼻血給噴了出來,白膩如凝脂的曼妙玉足,纖長的雙腿交叉撕磨著,淫水已順著雪肌流淌到了光滑的膝蓋。然而最讓人慾血澎湃的是紗裙之下竟不著片布,飽滿的陰戶赤裸裸的袒露著。

詩兒見周子鶴低著頭猛瞧自己下身,方才記起褻褲已被那混蛋小二偷偷扒了去,心中大感羞恥,急的都快流出淚來,也不知他今後該怎樣看自己,是否已把自己當做一個淫賤放蕩的女子。越想花房內卻越是火熱,兩條雪膩美腿磨的更為厲害。

周子鶴呼著熱氣,心跳快的似乎要蹦出來一般。摩擦的雙腿間,淫穴口若隱若現,兩瓣貝肉瑩光閃閃竟已有些外翻,足間的柔柔芳草已被稠汁蜜液沾滿。

周子鶴再也受不住這朦朦朧朧的感覺,一手抓著一邊美腿將她離地舉起,詩兒背靠樹幹,雙腿順勢被大大分開,胯間的媚肉敞開了她神秘的面紗,一覽無遺的暴露在周子鶴眼前。

詩兒大羞想將大腿再次合攏,可週子鶴又怎捨得眼前美景。詩兒大急,可又無能為力,雪軀顫抖的更為厲害。

周子鶴大口大口的吸著氣,直感嘆著如此尤物為何卻是他人之妻。淫水受著穴口的張力,在蚌縫之中積了滿滿一灘,可終究還是束擗不住滴滴墜落。李賦已紅著眼在下邊等了老半天了,見蜜汁淌下,趕忙伸長了舌頭去接。

眼看如此一幕,詩兒渾身如慾火焚燒,急忙撇開頭不敢再看。便斜著眼想看看相公這會怎樣了。這一看便如火上澆油一發不可收拾,原來林軒也已放開雪兒的乳峰,轉首到她胯下去了。

詩兒芳心亂跳,已分不清在自己胯下的究竟是林軒還是周子鶴了,突然只覺花心一緊,蜜穴跟著顫抖起來,一股股陰精向外噴著。詩兒大呼糟糕,連忙用手去遮,可蜜液如山洪般噴湧而出又如何來得及,當纖纖玉指捂住穴口的時候,周子鶴已是一臉一嘴的瓊漿玉露了。

周子鶴大呼痛快,而詩兒卻羞愧的不敢將手移開了。周子鶴正想伸手將她撥開,卻驚喜的發現詩兒的玉指竟在自己的蜜戶之中抽插起來,抬起頭正要羞她幾句,卻發現她仍是痴痴的望著林軒那邊。

周子鶴面如死灰,暗道:原來她是在為她相公手淫,看著離自己只有數丈的那個男人,從沒想過自己竟會如此嫉妒一個人。心中無名火氣,憤憤道:讓你看,我要讓你知道這會是誰在與你雲雨。

藉著不甘一股腦將大嘴湊上,含住了早已婷婷勃發的陰蒂。詩兒嬌呼一聲,淫聲更烈,只覺周身具酸的厲害,好似骨頭都酥了,連忙將玉指從溼淋淋的蜜戶中拔出,一手緊緊按在周子鶴頭上。

周子鶴終於不再憐香惜玉,把這些年花間遊走的招數全都使了出來,啃吸舔咬無一落下。詩兒意志終於崩潰,拿著剛才還抽送穴兒的玉指大口允吸,浪聲不止,媚態盡顯。直到玉指上水光瑩瑩方才驚覺的抽出,心道:怎會有男人精液的腥澀之味。哎呀!小二前不久才在裡面射了那麼多,當時也沒空清理,定是都留在裡面了。

不由的大責自己糊塗,可看著雙腿間的男人卻還吃得不亦樂乎,頓時玩心大起,雙手緊緊按住周子鶴的後腦,用力挺聳著小屁股,將花穴湊在他嘴中磨蹭,膩聲膩氣的撒嬌道:「嗯周大哥你你好厲害啊舌頭攪得人家魂都快化了啊你且再快些再深些啊對再吸大力些人家獎勵你流好多好多東西給你吃啊」

周子鶴聽著詩兒的淫聲浪語,三魂七魄怕早就被勾沒了,那會察覺這淫液中的不同,心中還道她是有史以來碰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