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現在我們怎麼辦?”
華雄一臉愁容憂心道:
“此事大主公遲早會知道!我們死罪難逃,為兄心慌意亂,也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烈日劍”司馬勳凝視他們問道:
“你們可知“羽靈真人”邱瓊傑的去處?我們循跡追蹤,揪出來問他為何開這種要人命的玩笑?居然綁架我的義於小寶,非揍得飽滿地找牙不可!”
頓了一下,是不能道明太監張讓與自己的屬下關係、淡淡又說道;“你們且放寬心!老夫定能保你們身家安定,張讓與老夫有一份交情,會賣這個面子!”
能直接叫“張迴天”張讓的名諱,可見是有不平凡的交情、華雄侶華燕遇上了貴人,不敢問明原因,又是投地一拜,救命之思,感激淋漓了。
華雄起身作揖恭敬道:
“司馬大俠!“羽靈真人”邱琮傑曾經與我相處些日子;為人執誠,率直童心未泯,十分風趣,與諸葛亮交好,可能住在守洛陽北城門老頭黃承彥住處,在洛陽城以東一處丘陵山澗,風景十分優美。”
“很好!有這條線索,我們就去揪他出來。”
華雄命人備馬,土兵回報馬匹安裝妥當,剛踩出了師營,即見遠方一名身插三角大紅旗“令”字探子,是八百里快馬,火急傳命飛報而來,事態十分不平常!”
身插火紅令旗探子,翻落滿身汗流油膩膩駿馬,一臉的煙塵風沙,奔至華雄面前,單膝跪地,雙手遞出一封火紅公文道:
“稟校尉華將軍!大主公張讓十萬火急密令到!”
華雄一愕!居然是不輕易動用的朝廷八百里傳書,肯定事態萬分緊急,連忙取得公文,回師營裡詳閱。
“烈日劍”司馬勳哈哈大笑道;
“什麼!小師妹“九幽笛”卞瑛,後然愛上了曹操?有了歸宿,隨軍征討黃巾賊,命令曹操轉戰到我軍方向,欲迎回義子張心寶班師回朝?曹操究竟何許人也?受張讓如此看重!”
華雄將曹操是生長宦官世家,一切身份品行,來龍去脈說得一清二楚,“烈日劍”司馬勳含笑點頭滿意。
探子躬身取下腰間一把風沙黝黝汙黑的麻布劍套,放置桌面,抱拳問道;“稟校尉華將軍!曹操三萬大軍急行軍而來,大約明日午時會到.請您札營不動與這臺合。大主公有令,欲交付小爵爺一把皇帝賜予的先斬後奏“上方寶劍”督軍回朝,恭請小爵爺出來接旨!”
華維及一干將領愕然傻著了!
只見,那名探子拆開麻袋膠布,驟現一支古拙不起眼的四尺二寸窄長寶劍,十分亮麗耀目。
寶劍鞘篆全精雕細琢道:
皇魁寶劍
劉寵親賜張心寶
原來就是太監大總管張讓從富翁孟佗處,揩油而來的寶劍,要求皇帝劉宏在“張心寶”
原有的篆字上,再加上御賜聖名,成為一把“上方寶劍”,可見其愛兒護兒真心貼切,萬般呵護。
帥營一干將領如儀朝聖!行三拜九叩頭大禮,唯獨不見小爵爺出來領旨。
探子十分錯愕!雙膝跪地,雙手奉上寶劍過頭,卻沒有人領旨謝思,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暗忖這是怎麼一回事?
“烈日劍”司馬勳率眾起身,毫不客氣的取得探子手中的寶劍,繫於腰間;探子驚慌匍匐地上懇求道:
“這位俠客!依禮不符,你不能接“上方寶劍”的,探子有罪!”
“烈日劍”司馬勳捋虯胡微笑道;
“你別心慌:小爵爺臨時有事,不在帥營,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待老夫修書一封,你親自交給張讓,包你沒事!”
再加上有高階密探身份的華雄瞪他一眼,嚇得探子縮頭畏尾,頂頭上司是得罪不得,只好隨側一旁,等候修書回報。
“烈日劍”司馬勳修書封蠟交給了密報,拍其肩膀安慰道:
“一路辛苦了!你就上路回報吧!”
探子辭別,挑選一匹精神抖擻駿馬,拉馬韁嚼環,弗弗嘶叫一聲,四蹄翻動,馳騁而去。
華雄回頭對—名副將道:
“曹操大軍明日午時會到!你就快馬加鞭先去迎接,告訴我們這邊情形,沿途小心黃巾賊散兵遊勇偷擊!”
副將得令,翻身上馬,朝北而去。
一干人等在師營討論如何搶救小爵爺張心寶,四百名士兵就在起灶炊飯,清理那片放毒的溪水,雖然忙忙碌碌,卻十分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