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跪地的張心寶及華雄華燕倆兄妹,欣然道:“小寶有大慧根佛緣!就如你所願。”
張心寶“呵咭!”一笑,從懷中皮囊掏出了一隻小指大小的紅色瓷瓶,拔出瓶塞,散出一股濃烈玫瑰花香,充盈滿室,令人沁心澈肺、十分舒爽。
趨前一步,輕灑幾點在方丈太吉大師的鮮紅燒傷左臂上,笑吟吟道:“師父啊!這瓶‘萬年露’可是生肌養顏妙藥,就孝敬您老,祝您手臂早日康復!”
轉頭對著華雄又道:“你就派大批軍隊駐紮白馬寺!凡是來擾的壞蛋通通捉起來,關進‘北寺監獄’養蝨子。放出風聲,皇親國戚不來拜佛進香白馬寺的,我就去搗蛋!”
世上哪有這門子強迫皇親國戚進香拜佛的?
一會兒童心率直,又一會兒鬼點子特多,真叫大家莞爾會心一笑,可這樂了白馬寺長者們,人人羨慕掌門師兄有徒如此,夫復何求!
方丈太吉大師辭別大家返身關房再行閉關,一干人等踩著輕鬆腳步離開了“慧悟洞”,今晚可以舒服地睡個好黨,就各自回房安歇。
張心寶笑眯眯地一臉詭譎歡樂,獨自從“羽靈真人”邱琮傑及諸葛亮休息的寮房走出來,上了華雄及華燕早已恭候多時的馬車,緩緩離開白馬寺回宮。
涼風臺上三更月,木夜城邊萬里沙。
千名重鎧兵馬進駐白馬寺四周,確有震撼覬覦魔卵的歹徒,當然不輕易與朝廷官兵起衝突,以免被捕進獄。
兩名放哨的衛兵喝得醉步蹣跚,將長戟靠牆,就地掀褲撒尿,辦完了事,一陣抖嗦拉上了褲頭。
高個子衛兵道:“操大水壺!不是俺老王自賣自誇,像俺這樣年青力壯,居然不調往前線,殺黃巾賊立功,或者搶點黃金白銀戰利品,也好叫俺回鄉討個小媳婦!”
矮個子衛兵打個哈欠道:“別在吹牛!不是我小丁山西人,看不起你山東老表,黃巾賊的天、地、人‘三才陣’可厲害得緊,是三個人圍殺過來,使用人海戰術,前仆後繼一湧而上,自己一個人如何抵擋?命都沒了,還娶什麼老婆?”
衛兵山東老王雙眼緊張瞅了左右一下,確定沒有旁人存在,神秘兮兮地於貼身皮囊裡,掏出了一條洗得黃的白帛布,迎風輕抖一下,有如珍寶般雙捧著。
一臉的得意洋洋,醉意醺醺,卷著大舌頭道:“俺是老實人!從不吹牛,‘北中郎將’盧植將軍正在‘廣宗’地界,與黃巾賊‘天公將軍’張角兩軍對峙,打得天昏地暗,節節勝利,困死了叛賊,就是靠俺手中這條白帛布!”
衛兵山西小丁一臉愕然!轉而鄙視不屑道:“我靠你的小表妹!吹牛皮不打草稿,靠你手中這條洗鼻涕都嫌髒的帛書?你豈不成了五路兵馬大元帥?”
衛兵山東老王見他不信,一臉的焦急結巴道:“你才是矮子鬼心思不信?這是俺的一位參加‘廣宗’戰爭,放假省親的堂兄給俺的,他風光穿金戴銀回來把這條密藏的白帛布給俺說是可以剋制黃巾賊‘三才陣’的方法還叫俺調往前線打戰,絕對沒事,而且可以搞些黃白之物,回鄉娶個小媳婦傳宗接代!”
這段話確使衛兵山西小丁心動,探頭一望他手中的白帛布寫道:
欲破‘三才陣’先殺‘天’字人。
一頭霧水,大字不認識一個的衛兵山西小丁興高采烈,摳一摳腦勺道:“好哇!這十個大字裡頭,可就有姓‘丁’的三個人?可真光宗耀祖了?當然打了大勝戰嘍!”
衛兵山東老王一時間,會意不來,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道:“俺**個巴子!俺山東堂兄的東西,怎恁地扯上了你們山西姓丁的哪個鬼門子?簡直胡說八道!”
衛兵山西小丁指著白帛道:“老表!這上頭不是明明寫著;‘三丁陣’多那麼一撇?
‘天’字多那麼二撇?最後那個‘人’字,不就是左撇,右撤的加起來算數麼?”
“啪!”
衛兵山東老王給他甩了一記耳光,氣呼呼道:“俺操你個矮人鬼心思!不認識字就別吹牛逞能,你懂個屁!一天到晚光想你們山西的特產窯洞姊身上‘打洞’!”
碰上了這個山東老王大塊頭生氣,衛兵山西小丁倒是一臉無奈,不敢還手,況且是自己理虧死要面子。
哈腰作揖懇求道:“我們是哥倆好!只要肯告訴白帛布上那些鬼畫符的意思,我就請老表您去‘打洞’,並且是‘冰火同源’帶她媽的‘一炮三響’,絕不食言!”
衛兵山東老王是爭足了面子,又有免費的洞可打,樂眯了色眼道:“看你孝敬俺的一點好心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