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華雄座椅為大昌和尚的那股清柔勁風拂過,“木形氣”掌勁陰柔,分解了木質座椅,驟間碎為粉飛,促使他一個**往下落空之際。
隨後另一股剛韌勁風,將他抬高五尺,又來一股柔勁把他打筋斗的翻滾,疾丟擲了堂廳之外。
“碰砰!”
摔得一聲重響從屋外傳了進來,不瞬間,只見華雄面露驚駭,一身的灰土狼狽,筋斗翻得七葷八素,有如醉步蹣跚的鼻青眼腫晃動了進來。
望見了在座的長老們,皆合目唸佛,神態安祥,老神在在,不動如山,有如事不關已。
領教了人家白馬寺絕學,如此神奇?嚇得有如驚弓之鳥,真不能視同一般百姓打官腔對待。
不敢再接近,大老遠的一臉駭然囁嚅道:“我也是武林一脈!有話好商量!這件事就由邱真人及諸葛先生作主,我在外頭,等你們的好訊息!”
言下之意,是說:並非自己武功不行,是老和尚太厲害了,說了幾句門面話,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以免在此丟人現眼,反正礙著好友馬岱的情面,到此見好就收。
這些長老皆是世上一等一的武林高手,非一般遊俠兒可以比擬,經這次教訓,真以後見了和尚,就得禮讓三分。
“羽靈真人”邱琮傑擺甩拂塵敘禮,淡然自若含蓄道:“太昌長老!就等貴寺掌門方丈出關後,再請教他對魔卵被盜之事,有何其他高見?”
諸葛亮輕掄羽扇微笑道:“請問太昌長老!貴寺閉關之地,是否另有對外通路?”
這一問,使得在座六位長老面面相覷,無一人能回答諸葛亮,從他們愕然的眼神看來,好像這輩子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清涼院”執事太昌和尚沉吟一聲道:“諸葛先生!‘慧悟洞’是閉關之所,地點何處,事關本寺機密無可奉告,但肯定的是三間練功房,及一間生活起居室,沒有暗道,掌門方丈獨自一間練功房,只有歷代掌門才有資格出入,老納確實無法回答!”
又道:“兩位這段時間!不如安住本寺,因閉關前奉掌門師兄之命,出了武林帖,攸關黃巾亂民強盜般的行為,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生靈塗炭,集武林同道的力量聲討之,時間也剛好在下次滿月之日,掌門師兄應會出關主持!”
“羽靈真人”邱琮傑及諸葛亮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雙雙作揖表示了謝意。
諸葛亮卻好奇問道:“黃巾賊作亂!自有朝廷派兵剿滅,為何需要動用江湖中的力量?
不知道貴寺掌門方丈廣武林帖,真正用意何在?”
“毗盧閣”執事太真和尚瞅了他一眼不悅道:“諸葛施主也未免太多心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練武之人本就應盡除惡懲奸,俠義本分,天下正處於動亂不安,人人應該盡一分力量!”
話一說完,一名年輕僧人飛奔來報,神色慌張道:“稟各位師祖!來了二十位兇形惡狀武林人士,與師叔們起了衝突,己方多人受了傷,壓不住敵人氣焰!”
“清涼院”執事太昌和消眉頭一皺應聲道:“近日來打了幾批覬覦魔卵之人!想不到這次安字輩弟子們遇上了高人,居然受了傷,真是本寺不幸,無辜的不明不白成為眾矢之的!”
話畢,念聲佛號,牽領長老們魚貫而出,前往看個究竟,諸葛亮及“羽靈真人”邱琮傑面面相視心照不宣;馬岱造謠生事確有一套,心念轉畢,隨尾路去。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看取蓮花深,方知不染心。
寺院北後方一片丘陵,種植紫竹林,蜿蜒起伏,有如蒼龍飛天之勢,一望無際。
一間紫竹建築大屋座落二十丈方圓草坪上,十分典雅靜寧。
幾處鐵器交鳴,人聲喝喊,殺代氣氛瀰漫,將這份不屬人間之寧靜,撕裂空間,破壞無遺。
二十位值勤安字輩僧人,已有五名受傷倒地,不知生死,其餘十五名死守著那間龐然紫竹屋悍然不退,可見戰況激烈,敵方來了級高手。
七位太字輩長老和尚,掠身騰空,各自唱吟佛號,分七個方向包圍敵方,疾嘯之聲,氣勢宛若猛虎出林,風捲殘雲,颳得二十丈方圓風行草偃,紫竹林“簌啦!簌啦!”傾斜欲倒狀。
震得敵方功力弱者,翻滾草地,雙方停止了戰鬥,僧眾趁機將五名受傷之人,抬進了紫竹屋內。
敵陣中,兩男兩女穿著怪異的長者,自恃身份般負手,並沒有參加戰鬥,地上倒了五名受傷的遊俠兒裝束人物,也被自己人搶救當中。
一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