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劍繼續廝殺!圍觀參加賭局的群眾,皆替這名執刀之人加油打氣,恨不得出力替其砍了對手,好博得彩金。
這麼一吆喝!執刀者精神大振,雖然氣喘如牛,卻極力追殺對方。
持劍之人一個不小心又滑倒在草地上。
霍——
刀芒一閃!迎其頭上劃過。
持劍之人趁這脅肘下之空隙!撩劍橫掃而去。
哎喲——
一聲慘叫!執刀者脅肘噴出大量鮮血,濺得持劍之人一個頭臉,驚魂未定:執刀者隨即俯身草地,寂然不動了。
突兀的變化,真叫圍觀群眾瞠目結舌,竟然一劍斃命?**的死得真窩囊!
持劍之人好似心有未甘!連續在他的屍體上連砍數劍,灑得一大片鮮血淋漓,真叫人驚目驚心。
持劍者回顧這群好事的觀眾,雙眼殺機大盛,一臉的鮮血,有如厲鬼般恐怖,起身衝了過來,破口大罵道:
“操你們的祖宗十八代!竟然以武者的決鬥下賭注?簡直是人渣,通通受死吧!“一邊咒罵!一邊持劍亂揮衝過來,嚇得觀眾面無人色,有若鳥飛而散,況且又輸了賭注,更是逃命要緊。
明月當空,夜深人靜,一棵粗壯榕樹下。
華服鶴白鬍老頭子數著的斗笠裡銀兩,分成了六份。
“全部共賺了十八兩又二十銖錢!從明天起就到漢口地界,應‘萬義堡’門下‘萬寶堂’堂主崔鎮之約,以二十兩代價參加拍賣珠寶古玩假貨,以‘圍鹿’方式釣金龜凱子及財主上當,說不定還可以分紅!”
持劍之人在劍柄上一個暗鈕上猛按,從劍柄血漕流出了腥紅假血道:
“老大!這劍柄噴血的機關快壞了,是否能多分一些銀兩,算是修理費?要不然我就虧大了!”
“啪!”執刀者一掌甩在他的後腦勺怒聲道:
“**的!你居然假戲真做,用劍刃拍打得老子一身痛,還真怕你一劍不小心砍死了我;染紅的衣服找誰出錢買條新的?你真會計較!”
拿眉筆寫字的婦人妖里妖氣道;
“兩位俠客就別爭吵了!奴家與麻臉小豆子還不是一樣拼命演出,除了老大多一份外,其餘錢財就平分嘍!這也是事前約定的嘛!”
正當爭吵之間,三丈外有一盞燈籠搖晃而來,於黑暗中十分醒目;大家趕緊噤聲,各自找地方隱藏。
盞茶時間,這隻燈籠從前方而過;是一名管家模樣人物前導一位器宇軒昂富賈貴人。
豈料,管家一個不小心,跌了一跤,把馱在身上的竹籠箱摔落地面,滾出了一些黃澄澄的金條。
“真是老糊塗!”富賈斥喝道。
“對對不起!天太黑了。”管家忙撿回金條,躬身賠罪道。
一主一僕快離開,往前方一間破廟而隱。
麻臉小豆子吃驚輕聲道:
“老大!這一整箱行籠裡頭,莫約有幾百兩金子吧?”
老大一眼慌張,好似見鬼一樣的表情,所問非答道:
“這怎麼可能會是他們嗎?”
使劍的遊俠兒詫異問道:
“老大!這兩個人您認識嗎?很就不見您這種失態的表情了!”。
老大李清回了神鎮靜道:
“陳理!我並非認識這兩個人,而是驟間現那座破廟屋簷上,豎立了—根旗杆,竟然是飄蕩著六道護符之‘修羅鬼差’圖畫!”
大家一陣肌寂,皆一臉怔怔然莫名其妙。
“什麼是‘修羅鬼差’圖畫!代表什麼?”
“你們真是笨蛋!我們身為‘圍鹿’詐騙師,怎能不知道最近崛起於荊州風雲人物——
刺客‘子鬼啼’!”
大家聞名號後,紛紛渾身一陣毛骨悚然!
聽聞被刺客“子鬼啼”盯上的目標,一定會被不擇手段殺死,是極厲害的父子檔高手,也是為了悲願進入冥府魔道之恐怖人物!
老大李清霍然而起,雙眼露出恐駭道;
“莫非這是刺客‘子鬼啼’與僱主會面的標記?”
“現在怎麼辦?”陳理劍手道。
“等頓飯後!再見機行事。”
“老大!我們先走吧?何必去惹刺客‘子鬼啼’?若把性命送掉,實在不值得!”婦人顫抖的聲音說道。
“春桃!我就說見機行事嘛,說不定能從中撈到一些好處也說不定;因為刺客‘子鬼啼’神出鬼沒,無人得知其廬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