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山坡,欲瞧個究竟。
一幕觸目驚心的景緻映入眼簾:
趕緊屏息,虎伏蛇行連帶匍匐前進,遠離景緻五丈處,趴在草地上,不敢亂動,瞧個清楚。
一座龐然古墓四周死屍就有十多具,個個頭顱有五個指洞貫穿,腦髓紅白相間流曳一地,面露駭然死不瞑目,令人噁心至極。
古墓豎直石碑頭上,斜插一隻白芒熠熠生輝,奪人雙目的寶劍;原來劍氣沖牛斗之寶光,從這裡散出現,也照亮四周五尺方圓。
於劍光映目石砌祭臺上,居然有一名赤身**尤物;身材妖嬈,肌膚雪白細膩,渾身汗漬油亮亮地,跨騎在一名光溜溜,僵硬不動的壯男腹部、扭動蛇腰,賣力迭旋地轉動?
咦?幹啥!張心寶心裡這麼想。
她一頭如瀑秀飄逸,看不清花容面貌,只見其亢奮地展開蔥白雙玉臂,撫著後腦勺望天,姿態撩人;檀口丹唇,驟張得大大的,堅挺的乳峰旋轉如浪,鶯嚀囈喔,*,長吁短哼,不堪入耳。
祭臺上那名壯男就似一根硬木頭,一動不動地;卻滿臉快樂興奮,噘嘴蹙額,皺成了一團——爽歪了。
“妖女段莫非!快解**道,本少爺定然叫你騰雲駕霧,登極討饒,這般撥弄我怎按捺得了”
妖女段莫非吁吁微喘,不屑口吻道:
“憑你臭男人也配!你只是奴家洩慾的工具而已外號‘龍鬚鞭’金輝,你的長而無力傢伙,可沒有那隻九節鋼鞭來的堅挺硬奴家只有將就用用”
張心寶抿嘴竊笑不已!這名妖女也真是的;把肉做的傢伙比擬鋼鞭?又是什麼東西?
“咦!這樣也能自己找快樂?原來中看卻不中用的男人就是刺客之一嘍!這下子真有搞頭了。”
思緒起伏未落,突然生變!
妖女段莫非擺搖粉臀更疾!
在萬分亢奮當中,驟展玉掌十指如釣指甲,刮在“龍鬚鞭”金輝的寬潤厚實前胸,瞬間裂開淺淺的十道血溝,連續不斷的爪剮,直至皮開肉顫血流不止,令人油然而生一股變態血腥之噁心。
嗷——
他就如挨剮的豬仔,恐怖哀嚎慘叫!真叫人牙齒打顫,不寒而慄。
妖女段莫非雙眸亮,更加亢奮,雙掌撫抹一片血漬,塗在自己**搓*揉,於寶劍寒森光輝相映中,顯得妖豔赤焰般亮麗詭譎,叫人顫慄不已。
當她樂至極臻之際!
晃擺一頭如瀑烏,雙掌鬼爪凌空飛舞,形若厲鬼,卻滿臉淚水,瘋似地悽然吼叫道:
“殺!殺死你這個負心漢殺盡天下無情郎”
“龍鬚鞭”金輝雙眼驟露死亡恐懼,厲叫道:
“別別殺我不跟你爭‘湛盧寶劍’千萬別使‘太陰鬼爪’噗——噗——
一爪貫透他的面靨,扭曲成一團血肉模糊,一爪貫穿前胸,撕心裂肺;妖女段莫非整個嬌軀癱貼在他血淋淋的魁梧屍體上,抽搐喘息著。
“我的媽呀!”張心寶瞧得膽顫魂飛驚叫出聲。
“誰!”
段莫非妖嬈身態驟然挪騰躍飛而起,雪白**身子沾滿鮮血淋漓,顯得十分恐怖。
她雙眸殺機大起,朝著張心寶藏身處一丈距離降落。
張心寶知道藏不住了,一臉驚駭的翻身而起。
“咦!荒山野嶺哪來的孩童?”
段莫非面露訝異!提腳似要趨身而來。
張心寶暗中計算著她落步的位置,顫抖的雙手執著白鹿刀蓄勢待。
段莫非踩前兩步又止,一臉的嫵媚吃笑不巳。
張心寶緊張的猛瞪她的雙肩,聽親阿爹曾經說過;一個人動作無論如何靈巧變化,雙肩總是清楚地露出欲動端倪,就可以預測對手出招方式。
段莫非十分邪惡!
瞧見孩童瞪得出神的眼光,故意撫揉自己得意傲人的高挑身段,好似引誘不懂人道的“童子雞”,做些不堪入目自瀆動作,再將兩根指頭往朱唇檀口一吸,伸舌一舔指頭,十分**。
“小色鬼!難道沒見過漂亮的女人嗎?讓本姑娘教你”
張心寶是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
卻老實的回答道:
“漂亮的女人?不會吧?女人我是見多了,你就像”
“像什麼?”段莫非滿臉驚喜,雙眸含春,色心大動問道。
“像一隻醜陋的老母雞!”
段莫非聞言內心勃然大怒,雙眸殺機閃熾,依然吃吃**不斷,右肩微縮,伸腳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