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白靈絕不如自己來!難怪與魔女相逢就有一股血氣翻騰的感應;這些日子魔女跟蹤之目的,可能是驚異我居然不死吧!”
話一說完,張心寶吸氣凝勁,使出靈念力“神鑑顯像”,瞬間從眉心迸出一道強烈白色光束,貫透瓷碗水中那顆血珠。
聖開禪師一臉動容錯愕驚叫道:“好個‘第三眼’!想不到張檀越玄功層次已達到這種程度,令貧僧大開眼界,萬分佩服!”
張心寶不亢不卑,淡然自若道:“安世高聖僧也有這種層次,說不定還更高!個人靈脩練氣,不需會武,終極至臻,就有這般特異功能;在佛教八萬四千法門中,只不過是刁蟲小技的附屬品而已,並非涅盤根本大道。”
聖開禪師讚歎道:“是的!聖僧曾說過;一杯清水中,隱藏有八萬四千小蟲,可見其也是用靈念力‘第三眼’觀照得知吧!”
東方芙蓉黯然失色,潸然淚下悲悽道:“魔女白靈絕太狠毒了!將妾身視為禁臠,從小就下了‘聖女原蠱’,原來聖女終身不嫁的真相大白了,咱們夫妻合體,真是情何以堪,你若有個萬一,妾身會含恨終生!”
張心寶面露開朗微笑道:“蓉兒,天無絕人之路!萬般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東方芙蓉擦拭淚水勉強歡笑,與聖開禪師皆點頭激賞他對生命的戰鬥力,不再一語,靜待觀變。
張心寶靈識闖進一片血海空間,遼闊無涯:有“阿彌金剛神功”護體,就如一團白色光沱沱圓罩,相映血紅十分搶眼。
感應到溫度如煉火地獄般的高熾,使人難熬片刻。
突然之間。
右側一股翻天血紅浪潮襲捲而至!
放眼一瞧!
原來漫天血紅浪潮,竟然是無法數計的靈蛇又似蚯蚓般血濡濡大蟲的聚結體,翻騰旋迭滾滾而來,爭先恐後欲吞噬這顆亮晶晶的金剛護罩。
好像把一丁點兒亮的張心寶靈識當成無上仙丹一樣,爭奪得互相啃咬廝殺起來,醜陋得異常恐怖!
嚇得張心寶閃電似的靈識往左側竄逃;若與億萬條的血濡大蟲戰鬥,讓其不動乖乖的叫你殲滅,就殺到手腳皆軟,也殺之不絕!
他知道這些血液怪蟲,就是小時候感染之血,也是白靈絕潛在“變身”之血;又與“聖女原蠱”混合變體茁壯而形成。
忽爾之間!
張心寶靈識有一股強烈溫心的反應預兆!
左側上空,有一股血浪,就如長江大浪九天來的無儔氣勢擴散開來。
定眼一瞧!
原來是漫天的血紅龍形大蠕蟲,好像護主心切地翻迭滾滾而到,越金剛光明回體護罩,朝右側的血濡大蟲混戰糾纏不休。
張心寶知道是本身至陽血液與“恨天魔女”巫依婷至陰血液的混合變種物,感應而至。
真料不到一顆小小的血珠就有這樣變化多端!
早知道就先行與魔女巫依婷轉世的貂嬋合體,練就至陽至剛神功“不壞金剛”之身,哪怕什麼“聖女原蠱”加上白靈絕的變體血蟲。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只有聽天由命!
靈識唯有暗歎一聲!怎麼跟東方芙蓉說清楚,不說行嗎?當下只有快離開血珠而去,另做打算。
夫妻倆聽得聖開禪師建議,各自分房而睡;張心寶原處身北廂房,東方芙蓉卻故意住宿遠離三丈外的南廂房,隔房而睡,以免他要求畫眉之樂中蠱毒更深。
夏熱,夜晚涼風徐徐吹入十分舒爽。
窮鄉僻偏的寺院根本夜不避戶。
房外皎月含羞躲進雲內,談不上欣賞夜景。
氣壓一低,屋內就是門窗盡開,猶感十分躁熱,不點燈一片黑漆漆,反而心頭感覺舒服。
張心寶把汗溼的衣裳盡褪,依然汗冒如珠,在床鋪輾轉未能成眠,因為想到事因與愛妻合體才感染中蠱,定是唾液與處*女之血感染而引起。
以後的日子怎麼辦?夫妻倆的“聖女原蠱”如果不除,恐有生命之憂,暗恨魔女白靈絕手段陰毒,武功又高,自己真拿她沒辦法。
應該想個對策騙取解蠱妙方才行!
想啊!想著
卻想起與愛妻東方芙蓉耳鬢廝磨,閨房中溫柔綺麗之風光;這下子更是慾火高熾汗流涔涔,實在煩躁悶死人了。
是有一股莫名衝動,想去找愛妻東方芙蓉翻雲覆雨一番。
還真她媽的蠱!世間最難熬的就是這回事。
對了!喝涼水不如泡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