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相偕兒子督唐及女兒督積娃離開。
夕掌櫃對著聖開禪師道:“請禪師及四位‘令使’姑娘們到偏廳迴避一下!我有教內大事欲向掌門報告。”
江湖禁忌豈會不懂!聖開禪師帶著兩名小沙彌知趣避嫌。阿詩帕與另外三名令使們,一同轉向偏廳而去。
張心寶忙問道:“夕掌櫃,中原‘神鑑官’出了何事?”
夕苗蝶娥眉一蹙道:“啟稟掌門!潛藏‘鮮柯郡’的‘花種’密探來報;董卓受到一位名叫貂嬋的寵妾蠱惑唆使,派大軍前往‘陽城’(河南省登封縣東南)是‘陰陽魔教’分壇,趁教眾與鄉民們在土地神廟前,舉行盛大的祭神大會。大軍團團包圍,霎時間變成血腥屠場;殺光所有男人,然後用死者的車輛,載著死者的妻子女兒,把死的人頭懸掛在車轅上,前呼後擁,高唱凱歌,返回洛陽,聲稱:“擊斬叛逆,大獲全勝!’董卓下令把人頭燒掉,將叛逆婦女賞給官兵為妾或婢女。”
張心寶一聽劍眉深鎖,暗忖“恨天魔女”巫依婷化身的貂嬋,終於顯露唯恐天下不亂的陰毒魔性,殘殺無辜。
東方芙容不瞭解情況問道:“夕掌櫃!這與寶哥教內大事有何牽連?”
張心寶眉頭一蹙輕聲道:“蓉兒別打岔!讓夕掌櫃再說下去。”
夕苗蝶恭敬道:“稟主母!洛陽城約有百萬戶富豪,董卓下令清查財產,令人心惶惶不可終日。貂嬋乃為‘司徒大人’王允義女,然而王允與掌門曾有協議密約不擾‘神鑑宮’安危,卻頻頻生挑畔狀況。經判斷這些事與她有所關係,事因謠傳‘威武候’張心寶即是先帝流落民間的皇子,當然得居安思危。”
夕苗蝶又道:“掌門的前‘天殘門’門主義父崔趙忠見情況有風雨欲來之趨勢,便把‘神鑑宮’一半的精英人馬及黃金撤出,遣回西域‘崆峒山’保持實力,企盼掌門能趕回洛陽主事。”
張心寶神色驟變脫口道:“真有這麼嚴重!”
夕苗蝶點頭沉聲道:“嗯,事態緊急!再有厲害的絕世武功及團結一心的門派弟子,也抵不住千軍萬馬的蹂躪摧殘,所以必須未雨綢繆,免遭不測!”
張心寶斷然道:“蓉兒!現在必須藉助魔教的力量。要求四大‘令使’率領一批親信保護聖開禪師安全,秘密前往‘峨媚山’找尋我的親阿爹張讓,懇請老人家走一趟西域‘崆峒山’與義父崔趙忠會面,相信對老人家的恢復記憶有所幫助。”
東方芙蓉一瞅張心寶笑得詭異,嫣然道:“這沒有問題!妾身對那位偷走御賜密旨之女人產生很大興趣;奇怪的是她竟利用男子假扮欽差對付酷吏幫助‘板楯’族,真不知她是誰?葫蘆裡賣什麼膏藥?這樣神秘令人實在猜不透!”
張心寶與這位神秘女子確有糊里糊塗的一夜之情,而臉色一紅尷尬道:“蓉兒先別去管她是誰!咱們安排事宜後便前往‘白雲山’拜見義父‘神魔刀’衛九敵,然而從水路轉回中原處理教內大事。”
東方芙蓉本是興奮卻轉為面露憂色道:“妾身十多年來就企盼能去中原見識一番,但是親阿母必須飲‘聖血’才能存活”
張心寶卻氣憤道:“這個魔女還值得你同情?你就是這種爽朗不記仇的個性:她若想活命,就會追蹤咱們,到時候我便讓她好看!”
東方芙蓉經他斥喝,玉靨微紅,再也不敢多說什麼,自行走去偏廳,欲下達命令。
張心寶與夕苗蝶為了董卓反覆無常**朝綱商議細節,做最壞打算道:“待我修書一封,並附一塊出入宮廷的令牌,命‘內花種’女密探八百里快馬傳遞,務必親自交給皇宮大內‘黃門令’太監大總管包羅。”
夕苗蝶詫異道:“掌門是想借重皇帝的力量去制止董卓暴虐嗎?聽說當今天子倒持太阿,大權旁落,為董卓所挾持,哪能生效果?”
張心實笑得十分詭異道:“包羅與永珍對我忠心耿耿!幾個月前,我曾經與皇帝阿協及他們共四人密議利用偽刻的六顆玉璽,由天子密詔天下群雄聲討董卓,事因擴大戰爭倒楣的還是黎民百姓,為我所制止。”
他啜一口茗茶又道:“皇帝阿協與我從小長大情同兄弟,受董卓控制有朝不保夕的危機,表示要私禪帝位給我的心意,所以才有這種謠傳甚囂塵世,當時也為我所回絕。如今就要利用天下諸侯的力量去牽制董卓給貂嬋蠱惑而胡作非為的時機到了!”
夕苗蝶正色道:“掌門睿智!做這種決定是對的。讓董卓整日提心吊膽自顧不暇,說不定還能一舉殲滅其勢力。”
張心寶面露憂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