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說,董卓又害怕哆嗦起來,卻累得兩腿麻酸不聽使喚,乾脆坐在地上不走了。
“咱們就耗到天亮看誰的耐性大咱們不就沒事了!”
“主公!我們如果不動,更會促使殺手提早動猛烈攻擊,況且這裡,兩旁商家及民宅都關了門,又夜深人靜,正是暗算的好地點。”
董卓一愣,轉而哈哈大笑道:“不如咱們躲進民宅比較安全!”
範天命雙眼異采一暗道:“不行啊主公!如果殺手運用火攻,豈不葬身火海?你就辛苦點,慢慢走近宵禁區,有羽林軍守衛比較安全。”
“對,對!你說得有道理咱們趕路吧!”話畢,董卓勉強起身,卻走不到兩步,雙腿一軟,又顛跌地面,實在走不動了。
範天命迫於無奈,當下凝勁氣勢一沉,將董卓約三百來斤的龐然身軀馱起來,健步如飛,往皇城宵禁區奔跑而去。
樂得董卓哈哈一笑道:“範供奉好本事,早知道就揹著本太師跑嘍!真恨自己推辭‘司徒’護送回府的一番美意。”
範無命臉不紅氣不喘,邊跑邊說道:“不是不背您,而是害怕殺手用強弩從背後射殺,雖防得了一時,卻若持續;若有個萬一,屬下就是萬死也不抵其一啊!”
董卓感動道:“若人人像你一樣忠心耿耿,老夫早就登極了!”
話剛說畢。前方傳來車輪境銥聲十分快,並且有兩匹馬急躁嘶鳴賓士,響徹雲霄。範無命雙眼殺機大熾,停止腳程,把董卓放下道:“主公!敵方按捺不住提早攻擊了。”
街道地層頻頻震動!在張心寶面前的地層鼓壟如丘,一波卸著一波撞擊,形成走山之勢;地殼一寸一寸緩緩如波浪般往十丈方圓的延伸而去,氣勢磅礴!
街道兩側民宅被火勢吞沉,牆壁十分脆弱,也隨這波地層走山撞的滾滾滾倒塌,沙土噴飛,掩蓋火勢。天搖地動的感覺!真叫人心驚膽戰,人人嚇得連滾帶爬,與緩慢的山之態,做龜兔般的賽跑場面,既恐怖又驚險。地層鼓壟爆起折斷處,噴出大量沙土!便將十丈方圓烈焰油漬,或的掩滅,官道及民宅一片狼藉,竄出災後嫋嫋殘煙,不堪入目。
董卓仍然武將本色,臨陣不亂道:“殺!全都殺光不留一個!”
望見兩匹快馬各騎一名蒙面大漢,皆手持一把火炬,照得路面通明,又在馬鞍左右各綁一個甕醞子,黑忽忽的不知是裝什麼東西?一輛板車由兩匹駿馬拖著,也有一名蒙面人駕御緊跟其後;板車藤側點燃火炬呼呼迎風愈燒愈旺,照得上面推滿一個個甕醞子,為數不少。
董卓見狀訝異問道:“怎懲地才有三名殺手?你不是說有一票人嗎?”
範無命此刻也摸不著頭緒,卻冷靜如恆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些殺手佈局詭異,連環追殺皆為彪悍敢死隊,雖然只有三人卻不可小覬!”
兩名蒙面大漢來勢洶洶,分成左右兩側放馬直奔,中間那名駕板車之人,卻直撞範無命及董卓的立身處,變成三角包抄,形勢險惡。當兩側二名蒙面人催馬而過他們立身處時,卻用手中明亮火炬,敲
破馬鞍上的兩個甕醞子!甕醞子一破!大量煤油流洩滿地,並且瞬間燃燒起來,熊熊火勢左右夾攻,直撲範無命及董卓,照得官道通明如畫,目標更是顯著。更驚險的是直衝而來的板車,已經點燃煤油,沖霄烈焰足有二丈多高,黑煙滾滾,炙熱氣焰獵獵呼嘯,就會叫人無法呼吸。
拖車的兩匹駿馬皆黑巾蒙著雙眼,根本不知道什麼叫伯,畜牲獸性捉狂地猛衝而至,可見佈局陰毒巧思,非致董卓於死地不可!三名蒙面人全身已然著火落地,都悍然不顧,就似三團火球持斬馬大刀,朝他們迎頭就劈!
董卓瞧見這種凌厲無比的焰火包圍改勢!一時間嚇得膽戰魂飛驚駭欲絕。
範無命反應是一等一的迅捷,真氣立即貫滿全身,已然現毒性浸入經脈,漫延血液中;此時此刻容不得深思後果了。他右手攫住董卓腰帶,借其站立的體重為主鈾,飛身旋迭連環彈腿,便將來襲的三團火球人踢飛,朝直奔而至的兩匹駿馬相撞!
“噗!噗!噗!”
一聲淒厲哀嚎及兩聲馬鳴悲啼,人馬滾滾摔至來勢洶洶的烈焰板相撞擊碎成一團分曳兩側葬身火窟;只在彈指間便解危了。然而,當下油漬漫延開來,濃煙四起,烈焰沖天,火舌就如千萬條靈蛇,欲吞噬範無命及董卓兩人;光是滾滾濃煙及烈焰焚燒就足以令人窒息,情況危危殆矣!
街道兩側民宅商家也受火勢波及,更加一不可收拾,火勢滔天,接目不暇,誰也沒現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