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便不收分文但是嬌滴滴的微花辯如果要‘落紅’可是叫價不便宜嘍!”
嘿嘿!老牛吃點嫩草,偶爾催花一下,也未嘗不可?光想起懵懂少女,被自己老傢伙**地一戳之下,痛得拉褲子就跑的妙事生,還真她媽的痛快無比,董卓心裡這麼想著。
嘻嘻!傷偷外出打野食就會碰上這種絕妙趣事;在宮裡的處*女為了得到賞賜,掩臉玉體橫陳,叉開雙腿任本太師操作真是索然無味,啖出個鳥來!
“錢不是問題!但絕對要有驚顫顫的韻味才過癮!”藝妓桃花輕佻地捏一把董卓肥肚下,自己看不見的老傢伙,抿嘴吃吃一笑道:“老爺子可真內行!對奴家妹子可別太粗魯,否則她可會像驚弓之兔脫述,咱們進屋見人後再議價嘍!”
董卓樂得笑不攏嘴,向範無命問道:“你要不要挑一個眼前這個貨色也不錯嘍!”
範無命面無表情的搖頭回絕;當這名藝妓瞅其一眼時,感覺他渾身一股陰沉沉好像無一點活人生氣,忍不住打個寒顫宜透心扉深處。
這還算是個人嗎?老孃寧願拿根木頭自己來總比要你的“冰棒”強多了。
個房間佈置有如新房。一名年約十五歲左右的小姑娘,長得一臉清秀,雙眸靈動稚氣,穿著新娘袍,而怯生生地端坐床沿;雖然面板稍黑,卻長得婷婷玉立,雙腿緊夾著不斷顫抖,好像害怕什麼事情會生。
董卓喝得有三分醉意,坐在小圓桌旁,再倒杯佳釀自飲,色眯興奮道:“小姑娘叫什麼名字?在害怕些什麼?你姊姊沒告訴今晚要幹什麼,老爺可是花錢買你的‘初夜權’,快過來敬酒。”有錢的就是大爺,小姑娘怎敢不依,離開床沿提壺替董卓斟一杯水酒連羞帶怯囁蠕道:“董老爺奴家叫楚紅什麼事都不懂還企望您憐花惜玉,奴家會讓您盡興”
話都漢說完,董卓便一把摟其纖腰抱個溫玉滿懷,自得其樂將桌面水酒,往楚紅特厚的櫻桃小嘴猛灌。嗆得楚紅咳聲不止,她梅額深鎖一副驚慌楚楚可憐模樣,更會撓撥董卓一臉虐意快感,連灌其三杯佳釀。
楚紅純真增值不知烈酒滋味,咋伸舌頭猛然喊著又辣又苦又嗆人,已然雙頰燒燙通紅,嬌柔不勝酒力,貼伏於董卓肥軀吁吁鶯叮喘氣。處*女體香刺激得董卓**高漲,一臉虯胡埋在她的粉頸間嗅聞,再在胸部恣意暢遊,卻為肚兜阻隅。與半醉半醒之間為虯胡搔養得呵嘰呵嘰不停,渾身扭捏摩挲不
臂將整個腦袋推開。
董卓按捺不住色迷心竅,霍然肥軀起身,一隻厚實薄掌重拍在楚紅,再五指一抓感覺彈性特佳,更為滿意。武將出身確有幾分力道,一巴掌打痛得她酒醒三分,也嚇得她感覺董老爺十分粗魯不好侍候。
“替我寬衣!”
楚紅,雖然額頭有點酒醉昏沉,卻不敢待慢,連忙替肥胖的董卓寬衣解帶,細心折疊放置床邊,還頗費時間。
“過來脫靴!”
楚紅瞧其渾身肥肉膏脂三層,團圓在於胸膛沿至大肚下垂晃盪;膏脂壓住了男人的生殖器而不見形態。
光憑龐然肥軀就可以壓死自己,三層的膏脂肥肉真可以悶死自己!當她心有悻然跪地幫忙脫靴之時,恰巧瞧得生殖器已經亢奮挺直夾帶著黑忽忽,緊貼著肚皮單眼怒自,租壯氣呼呼地相視,兩顆雞皮皺疊的大卵葩晃盪收縮。
嚇得她花容玉慘,不知所措男人的東西長得如此五陋;卻憑自已十指無法飽握
如果被戳進去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
她驚愕的臉色當然瞞不過風流老手的董卓,從磐囊裡頭摸出一小錠黃金,故意重置於桌上“碰!”的一響;黃澄澄顏色耀目十分可愛。
“小紅,‘**’就賞賜給您!”
楚紅雙眸陣貪婪伸舌一舔特厚溼潤嘴唇,暗忖:這一小錠萬全足可以讓鄉下年邁的雙親及五個弟妹過半年光景的好日子,董老爺星光卻十分富有,再怎麼痛苦也得忍著。
楚紅不明其意,羞怯怯囁嚅道:“董大爺奴家曾在鄉下放牛會吹幾笛子
卻不會‘**’這算不算數”
董卓聞言開環大笑,暗忖這名不經人道的傻妮子好玩!他雙眼淫視灼然!貼在她的耳邊嘀咕幾句,使得楚紅雙頰緋紅燙燒,連忙舉袖掩臉,差窘忸怩作態,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鑽過去。
她膘一眼桌面那錠黃金,心頭一喜,憶起老鴇叮嚀交待,恩客至上若有違命,便一頓毒打不輕易寬恕,如能令恩客快活,所有賞賜盡歸私有。
剛才義姊桃花確實照顧自己,拿了一小瓶無色無味黏稠稠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