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嬋刻下掀簾而出,她不施胭脂一身樸素打扮,顯得受盡委屈,露出一副纖弱可憐模樣;令群俠感佩其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救世精神。
貂嬋玉容花慘,動人心絃的一股哀聲道:“奴家殘花敗柳,哪有資格匹配天下第一人的‘邪劍至尊’?都是我義父以及群俠的關愛,奴家不得不從還望張郎不嫌棄。”
張咰及白靈絕氣得臉色煞白,渾身抖!這對妖男魔女一搭一和,唱作俱佳,顛倒黑白極盡人事;有群俠作後盾,目前真是拿他們沒辦法。
魔靈衛九敵故意提高聲調,哈哈大笑道:“自古英雄配美人!一個是義子小寶神勇無敵,一個是義女嬋兒為國為民十分賢德,本來打算讓你們今晚成婚,順便慶賀一番,可惜身處大漠地方不對!”
貂嬋玉靨緋紅嫣然道:“離此不遠有一處綠洲‘蒲昌海’,群俠可以略做安歇一切都由義父作主就是了。”
這一提醒讓中原群俠精神大振!沿途一垠無際的沙漠已備極辛苦,現在又頂著大太陽,如果能夠找一處水源地休息!順便辦起喜事何樂不為?
張心寶有如被趕鴨子上架般的受制於人,也體驗到天下無敵的武功並非萬能,只得先隨中原群俠前往“蒲昌海”,再圖營救親人一扳劣勢。
黑夜無風,繁星閃熾。
辦喜事般的喧譁熱鬧正在沙漠綠洲舉行。
洞房是一座晶瑩剔透的帳棚,前所未見的材質,而且如八卦圖形般聳立,內部卻有五彩的幕簾四方遮蓋,顯得異常豔麗,十分詭譎。
囚於籠車的張讓、趙忠、安世高大師、邱琮傑、李文欽及一干妻妾們,都在群俠一個盯一個的看管之下,洗滌一身汙臭。
盛大婚宴,一片喜氣洋洋;魔靈衛九敵意氣風坐在主座面向這對新人。
張心寶身穿大紅新郎倌衣服,與鳳冠彩翼、頭蓋紅絲紗巾、新娘服打扮的貂嬋同拜天地。
一切行頭早有預備,可見貂嬋與魔靈衛九敵用計之深之毒,逼迫張心寶不得不就範,好似將他**於股掌之中。
魔靈衛九敵親自端來“交杯酒”,竟然以“九龍金尊杯”盛裝,酒香撲鼻,異於凡品。
“小寶喝了這‘交杯酒’,入了洞房,就是‘一家人’了。”
他的回氣詭異,群俠當然聽不出玄機;唯獨一旁乾著急的張咰與白靈絕脫口驚呼道:
“相公!不要喝!‘交杯酒’可能藏有劇毒,或者其他陰謀!”
刻下的“三寸精靈”曉仙霓也從張心寶的革囊探出頭來道:“是呀——相公不要上當!
‘九龍金尊杯’神器五形變化異常玄奧,真不知他們會搞出什麼無法臆度的陰毒詭計?”
張心寶愣一頓!靈機乍現,舉起酒杯趁機道:“我有一個要求——”
魔靈衛九敵望著頭蓋紅絲巾的貂嬋,目詢意見。
貂嬋眼眸詭異光芒連問,輕鬆道:“世間哪有即將入洞房的新娘子毒死相公成為寡婦的道理?況且張郎百毒不侵,豈會害怕?將條件講出來吧!奴家怎會不答應。”
張心寶一臉無奈,只得落落大方的將“交杯酒”一飲而盡,一抹嘴角酒漬道:“入洞房之前,想見見被俘的親阿爹及一干妻妾親人一面,並要求給足飽暖,如此要求並不為過吧?”
魔靈衛九敵見貂嬋點頭,命人將所有人犯押上來;張心寶一見他們乾乾淨淨的,而且個個無恙,也就心安了。
董纓、紫羅蘭、螢蘭燕及一干“花種”密探侍妾們,見到張心實這種情況下與魔女貂嬋完婚,皆悲泣不成聲音。
尤其是讓張心寶最擔心的東方芙蓉也悲傷得消瘦了一圈,苦苦哀求莫要上了魔女貂嬋的陰毒詭計。
張心寶佯裝鎮定,安慰妻妾群莫要害怕,也提醒張咰與白靈絕沉住氣,不要隨便出手,免得人質受害。
此刻張讓以好像不認識張心寶的口氣,淡然道:“抱元守一,不可受其色誘誤入魔道。”
趙忠哭得似徐娘半老的淚人兒般道:“小寶!全部的罪過都算在孃親身上,張讓喪失了記憶已然重新做人;別忘了生的請一邊,養的功勞大似天!咱們為你付出的愛心是真的”
“啪!”的一巴掌脆響,不讓他把話講完。
押解趙忠之人破口大罵道:“操你個人妖,殺了張大俠的雙親還在裝愛心?既知如此何必當初?”
武功受制的安世高大師,堅定自信的臉龐神采奕奕,唸了一聲佛號趁機道:“絕塵徒兒!張讓這個名字只不過是個代表符號而已,以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