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匪夷所思了。”單斌狐疑不解忙問道。
此話一出,嚇得張心寶就其十指忙著數算,腦念波“一、二、三、四、五”的重複不斷翻滾,真不敢回憶從前一切事物,以免穿幫壞事,只覺老芋頭實在太可怕了。
單斌望著張心寶不答話反而微笑得意道:“小寶確實聰明透頂!但是你此刻的處境,是翻不出老夫的手掌心,用這種方式躲避老夫的‘靈犀一光’玄功,難道就能一直這樣數下去不成?老夫並無惡意,還希望表明身份,要你拜我為師,傳承一切衣缽。等一會見了一些人後,就讓你能夠死心塌地地拜服!”
張心寶擠眼咋舌扮鬼臉,吹噓道:“小寶要拜的師父!當然是天下第一嘍!人家的乾爹滿天下,都是一等一的絕世高人,隨便地傳授兩招武學,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
單斌雙眼異采炯炯,黑白鬍須無風飛舞縱聲狂笑道:“老夫就是天下第一!除了武功才智之外,還有一個天下第一龐然組織,可以輔助你‘逐鹿天下’;你若不是第一的人才,老夫還不屑收你為徒,等一會你就知道老夫所說的不假!”
“真的還是假的?”
張心寶好奇心大熾,暗付這個老芋頭才不過是“金劍盟”中的一名“金”行令主而已,居然大言不漸?吹什麼牛皮!
“唉,小寶!老夫雖然與你巧遇時短,捏指一算總覺咱們緣深情厚,珍惜你這塊不世寶貴璞玉,才如此低聲下氣委屈求全,呶呶絮絮不厭其煩諄諄教誨,你可知道老夫用心良苦?”
他言詞鏗鏘真摯有力,確實令人無法不動容。
張心寶默然不語,一旁的周倉還以為他倔強地鬧了一陣子憋扭,不好意思當場拜師?再說成為天下第一的高手,為何大才小用去追。
“啐!你娘我鬼,追鹿追得跑遍天下?學會天下第一的武功,真是無啥溲鹿用?就如拿牛刀去閹雞公卵葩?連我‘戇大呆’都不拜你為師!”
單斌聞言氣得滿臉通紅,擺甩衣袖疾出一股柔勁,把周倉似葫蘆般翻滾幾個筋斗,摔得他齜牙咧嘴地叫疼。
單斌操著流利河洛話罵道:“死因仔,有耳無掾(嘴)!一個掾敢若(好像)鴨母屍川,你哪少年未曉想,你著食老毋成樣,心歹無人知,掾歹上厲害,你著減講兩句,才有好日子過!”
周倉嚇得趴在地面不敢起身,這個老芋頭居然會講河洛家鄉話?以後使不能暗中咒罵他了!
張心寶聽得一頭霧水,卻忙跑過去護著周倉大叫道:“他雖然笨了一點,確是個忠心耿耿的好漢子!你不能傷他,要不然我就不依你了!”
“行!等老夫通告天下組織認了你這位主公以後,周倉就是老夫同僚;每天罰他寫一千個大字,懂得為人處世的孔孟之道,就可洗滌他一身草莽氣息。”
周倉哭喪著臉大叫道:“老芋頭!你不如現在就殺了我,叫你爸寫,真虧你想得出來,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張心寶忍不住莞爾一笑,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蜈蚣碰見蜓蚰螺!“窸窸窣窣!”密林內傳出了聲響。
人影幢幢往這片空地而來。
“從現在開始你們都住口!別壞老夫辦事。”單斌容貌驟顯無比冷酷,雙眼閃耀攝人神采,凝聚中如有實質的強大自信,軀體就似拔地而起聳天入雲的做松古柏;使人望之好似無論遇上任何風暴,都仍然屹立不倒之感覺。
張心寶心中一秫!這個老芋頭真是前後判若兩人,驟顯氣宇軒昂,威嚴無比,有一代宗師之泰勢。
周倉也為眼前單斌的氣概萬千,嚇得噤若寒蟬,怎活地霎時間一個人的形態風度有若天壤之別?
一老一少儒生輕功飄掠至空地上,密林內的人影不再晃動皆??起來,頓然寂然無聲。
這一老一少儒生迅來到老學究單斌眼前,如執師禮般匍匐倒地,磕了三個響頭,莊嚴肅穆道:“參見總盟主!”
唉?出乎意外,底牌終於掀開了!老芋頭單斌竟然是“金劍盟”五行盟主之,身居總盟主然地位之尊;難怪他大言不慚野心勃勃地妄想擁立張心寶為帝,企望能媲美之“姜太公”以八十老翁出山輔佐明君而名留千古。
單斌雙眼異采扣人心絃,有攝魂奪魄之氣概,冷然一揮衣袖大聲道:“你們都起身吧!
各自報告近日來交辦之事。”
一老一少儒生起身恭敬作揖敘禮,皆瞅了張心寶及周倉兩人站立一旁,雖感詫異卻不敢問其來歷。清瘤面孔老者道:“卑職‘木’行令主韓傑,啟察總盟主!荊州地界二十四堡除了“萬義堡’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