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令主別慌!你將要稟告之事,本法王已然知曉!”
雙眸異采閃爍,一臉興奮又道:“右使司馬勳及左使卞瑛聽命!
兩人馬上離座恭身作揖道:“請法王示下!一切謹遵法旨!”
“陰陽法王”張咰冷然道:“三十年來之佈局!總算要驗收成果了。這次的動亂,就由張令主籌劃主持,你們為輔,傾天下之教眾,鬧得越大越好,來個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本法王預定十年之約,培育下一代法王,這十年內一切教務,就由你們三人共同主持,不得有誤!”
雙眸凝視“龍陽右使”司馬勳,一種無法言喻,長輩對晚輩愧疚之眼神,黯然神傷道:
“勳兒!一百五十年前,你的祖先司馬成與本法王同一主公‘神鑑奇俠’座前效命!料不到戰死沙場,收容了孤兒寡婦傳承至今,卻沒想到你這代的獨子司馬懿,患了先天陰脈逆轉之絕症,體質柔弱,如果沒有神功加持,有隨時猝死之慮,只好帶在身邊調教,可惜無法習武,但是小孩天真聰明,卻是學習‘燎心**’的上乘人選,你也只好忍痛割捨,十年後再還你一個活潑健康英挺的俊小子!”
“龍陽右使”司馬勳豹額獅頰,滿臉虯胡,銅鈴大眼,一身古銅色健肌,形態十分威猛,然而有若孺子依慕,涕泗縱橫五體投地哀聲道;“法王世代恩寵!屬下銘感五腑!為了這個孽子司馬懿,拖累了法王許多教務要事,實在死不足惜,一切就由法王作主!”
“好了!就把司馬懿送上船,我們就要順流黃河出海,你們退下吧!不必跪安了!”
三個人依序跪安辭退,連同八名侍女走出議事廳。
女童李雨柔見四下無人,忸怩撒嬌稚聲道:“親阿母!為什麼剛才提到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時,孃親的眼神,一轉眼間好可怕呃!好嚇人嘍!為什麼需要死那麼多人嘛?”
“陰陽法王”張咰面露慈輝,輕撫李雨柔秀,雙眸凝視前方,顯得寂寞、空洞、深邃不見底處,一股無法言喻之蒼茫哀怨。
親暱其乳名,幽幽然嘆道:“咪咪!如果沒有時代大動亂,主公‘神鑑奇俠’怎會再渡紅塵?他是個‘未來人’,應該會知道歷史因果的!”
李麗柔懵然不懂脫口道:“哇!那不就是個神仙嘍!肯定是人家的親阿爹嘛!讓爹知道這次動亂的始作俑者就是孃親時,一見面不就會吵架嘛?為什麼!”
“陰陽法王”張咰玉靨緋紅,雙眸閃爍灼然企盼著,有若處子含羞吟道:
兩眼啼紅空彈與,未見桃花又去。
一征帆舉,斷腸遙指彩虹路。
盤月當空,萬籟寂靜。
三個人離開內院,逕行花園,百花清香撲鼻,令人聞之神清氣爽,有偷得半日閒之恬然自得。
太監大總管張讓雙眼一閃詭譎,建議道:“稟‘龍陽右使’!三十年來之佈局,那些令主們皆沉逸安樂,不圖上進,我們應該另外培養新一代有衝勁的年青人接班了!”
“龍陽右使”司馬勳為寶貝兒子司馬懿之事,悶悶不樂,現在哪有興趣聽得進去。
“陰鳳左使”卞瑛輕咳一聲,內傷還沒有痊癒,年紀又輕,厭倦了江湖殺戮,漫不經心道:“張令主可有良策?”
太監大總管張讓馬上從懷中取出本帛書名冊奉上,興致勃勃恭聲道:“請兩位過目!法王之動亂法旨,屬下早擬好了應對之策.一切計劃皆登記詳載,就等請示後再行動了!”
“龍陽右使”司馬勳一臉茫然,無厘頭地扯開了問題道:“卞瑛妹子!法王真的明天就出海?不多留幾天?”
“陰鳳左使”卞瑛默然點頭,太監大總管張讓十分巧思,再從懷裡取出了一隻長盒,一個玲球剔透水晶胭脂盒。
長盒開啟一瞧!是二根千年人參,芬香撲鼻,非市面上能買到。
“稟司馬右使!這是貢品,就給令郎帶在身邊調養身子吧!您就快回府上敘敘,跟司馬公子交待幾句知心話!”
朝“陰鳳左使”卞瑛又道:“卞左使,這是皇后御用的胭脂貢品,在下給你留個一個,擦抹起來肯定豔光四射,嫵媚動人!”
“龍陽右使”司馬勳感激道:“張令主真是有心人!小犬司馬懿從小就吃你送的人參長大,不知叫本座得如何謝你?”
“是啊!張令主在大家的心目中,就如叔伯輩的尊敬!司馬大哥不是正在修練‘蒼穹神槍’及‘燎心**’嗎?乾脆將法王交辦之事,全權由張令主去做。我們也樂得清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