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合派軍扼守險要,自會將其逼死。然後在東方擁戴聖明的君王劉虞,太平日子可期,兄長不應遲疑。難到咱們兄弟能忘當年全家被殺的慘事?怎麼還可以向他稱皇?”
滿座的將領們聞言不禁竊竊私語,信心為之動搖;如果連皇上都是假的?大家拼命沙場豈不白乾?本身官職豈不是名不正而言不順?這確實是董卓的致命傷,如果真是迎個假皇帝劉協還能撐到什麼時候?還真後悔當年逼死何皇后,毒死‘弘農王’劉辯,堵死了自己的退路。”
董卓當機立斷,霍然而起怒斥道:“大家肅靜!當今皇太師一手拉拔長大的,宮廷一些碩果元老可證明真假,不得將此事流傳出去,違令者誅九族以治造謠之罪!”
滿場的將領一時間默然,但他們臉色表情,卻露出疑惑叢生神態。
“李儒,你再說下去!”董卓慌亂無形中,口露不尊敬的語病,使得李儒心中一矍!然而不露聲色的繼續侃侃而道:“袁術居心叵測.妄想自己稱帝而卻佯假一臉忠貞回答左右道:“聖主(劉協)聰明智慧,有‘姬誦’(周朝成王)的天資,賊臣董卓乘著國家危亂的當兒;用**文武百官,這是大漢朝的一個小小黴運而已。’而我家身份不明的孽弟袁紹,竟膽敢汙衊當今皇上非皇族血統.全家被殺豈是皇上本意:我志在消滅董賊,不知他事!”
董卓面子扳回了一城,呵呵掙扎胡微笑道:“袁術說得有理!皇大漢皇朝正統,豈有假冒的道理。你再說下去!”
李儒暗自得意,今日陳訴軍情,假他人之口,罵董卓實在最為痛快,,又能免其反覆無常大動嗔怒。
“東北將領欲擁護劉虞為皇帝時,反對最烈的曹操說道:“我們所以起兵而遠近又無不響應,是因為大義在我們這一邊;皇上受到奸臣控制,並非是無道昏君,有何罪行被臣民拋棄?一旦改變,天下誰能接受?如果各位面向北邊(劉虞在北),我自面向西方(劉協在西)。’話畢,曹操揖袂而去。”
正統之爭,董卓鼓掌稱好!扳回一城,直誇曹操是個英雄好漢,當年怪自己一時糊塗聽信讒言,命李儒派人好好延攬這位將才。
李儒講出了關鍵性的主題道:“袁紹當然不會停止自己的野心,派遣‘樂浪郡’(朝鮮半島平壤)郡長張岐等,帶著擁戴劉虞當皇帝的血誓擁戴畫前往拜見,向其奉帝尊號。劉虞接見張岐卻厲聲斥責道:“天下四分五裂,皇上(劉協)有難,我受到重恩而不能雪恥圖強。
各位據守州郡本應該同心合力救出皇上,怎麼用叛逆的行為,前來汙染我!’所以他堅決推辭。”
董卓更是面子十足大笑道:“本太師欲延聘劉虞為‘太傅’一職,就是教學皇上知書達禮做聖,亂世治理天下就由本太師草莽出身來闖就行!”
眾將領中有人臉色表情複雜,更有人暗歎這個死肥豬董卓臉皮真厚,用長槍大戟都戳穿不破吧?
李儒下了一記董卓的安心帖道:“韓馥偕袁紹又請劉虞擔任‘領尚審事’(主管官庭機要)職務的皇帝封爵任官。劉虞仍不接受,逼的緊了;他揚言要投奔‘南匈奴’(原設美稷內蒙古準格爾旗,如今單于流亡至平陽山西省臨汾市)使大家水遠絕望,所以袁紹等只好停止。”
董卓樂得縱聲大笑,霍然起身道:“太好了!讀書人確實值得敬重;劉虞的‘太傅’之職依然有效,今日會議到此為止,你們的官職皆是皇帝誥封,豈會有假,後院已列了酒席,大家就去飲灑作樂,不準一人缺席。”
數十名將領紛紛起身道謝,依官職大小順序魚貫離開“白虎”議事廳,趕赴盛宴。
董卓獨留李儒一人,攢眉蹙額憂心道:“你看這三件本太師的心腹之患如何處理才好?”
李儒作了一個手刀割喉的動作,看得董卓眉開眼笑不住地點好,片晌間又問道:“這件‘北寺監獄’被數萬賊人攻破,劫人質而去,咱們為何沒有一點情報預知?到底錯失在哪裡?”
李儒躬身,雙眼詭異道:“啟稟太師!這件天大的事,您該去問‘司徒’王允,因為他掌握密探組織多年,照說,不該有如此嚴重的失誤。”
董卓沉思又道:“如果劉協不聽話,咱們也可以製造另一個皇帝,就叫我襁褓中的嬰兒改為劉姓繼承皇位,這叫顧勢推舟!”
李儒好笑附合道:“大師所言有理!但是兒皇帝劉協還算乖巧,目前不宜。”
董卓轉身對呂布厲聲道:“過些時日,你前往‘司徒府’一趟,責問於他!王允若有半分的隱瞞事實,你就當場宰了他,以後密探工作,就由你來接手。”